安歌嘴角微微上扬,谁说男人的脸不能当饭吃?不能只是说明还不够帅。
安歌不动声色的继续提着笔在纸张上作画,像是全神贯注没有注意到水下两条巨大的蛇尾已经快把他的船给顶翻了。
小青本意正是要把这船弄翻,来个美女救英雄,但白素贞见安歌正在作画,便阻止小青。
两条巨大的蛇身在水下纠缠,引动的水面不断翻涌。
但安歌的小船稳稳的一动不动,白素贞,小青顿时也察觉出了这大帅哥的不凡之处。
小青是小孩心性,反而觉得安歌更加有魅力。但白素贞到底是千年的道行,人族修士神通广大的人太多了,刚才见安歌年轻并未往那方面想,现在在看安歌,这气质就不是凡夫俗子,心中不禁也产生了一些戒备,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心思。
“小青我们走。”
“走?我还没玩够呢。”
小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歌,白素贞没好气的抓着小青的手就向远处游走。
安歌画下最后一笔,只见他的画正是现在西湖上的场景,两条上半身为美人,下半身在蛇尾的妖精在水中嬉戏,周遭的人群或驻足观望,或各忙各的,画面十分和谐的同时又十分的诡异。
诡异之处就是太和谐了!
人没有被妖吓的惊慌失措,妖也没有择人而噬,人人脸上带着笑脸,两个妖更是笑的十分开心。
安歌又在另外一张纸上画了一只苍鹰,点上眼睛,那苍鹰扑腾了下翅膀,直接从画中飞了出来。
安歌把那幅画卷了起来道:“去吧。把画给她们。”
苍鹰啼鸣一声,抓起画飞了出去。
白素贞,小青不敢在人多的地方上来,游了好一会,刚一露头就见一只苍鹰追着她们。
鹰与蛇乃是天敌,小青双眼已经变成竖瞳。
“不用怕,它爪子上抓着什么东西。”
白素贞站在小青身前,那苍鹰如利剑一般飞了过来将画扔给白素贞,哗啦一下变成一滩墨水落在湖中。
白素贞想起刚才湖中作画之人,心有所感。
打开画,仿佛是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世界一般。
“好强。”
白素贞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见旁边的小青还呆愣愣的双眼无神,在看画中一个青色的蛇身美女在画中的西湖快速的游动着。。。
白素贞摇了摇头,将画卷了起来,扛起小青消失在西湖边。
两人走后,一个身穿月白僧衣的年轻俊美和尚来到西湖边,手持一串念珠站在方才白素贞与小青的位置略微感应道:“这些妖孽当真是胆大包天。”
和尚正是法海,他云游各处,斩妖除魔,临安城妖魔被收编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么多妖魔,其中不乏妖王级别的妖怪,只能说明临安出现了一个实力更加强大的妖魔!
法海正欲去追那两条蛇精,突然听到一阵哭喊声。
“哈哈,小娘子,黑纸白字的写着,你家相公已经把你卖给我家少爷了,跟我们走吧? ”
“你们这些坏人,不要抢走我娘。。。呜呜呜。。”
“我不能跟你们走,我女儿还小,没了我不行的。”
一个模样只能算清秀的女人,抱着一个家丁的大腿哭求道。
身穿家丁服装的男人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大腿,不屑的说道:“老子管她死活?我们只是按法律办事,你相公只把你卖了,你女儿并未卖给我们,赶紧走,老子的耐心有限。”
几人嚣张的模样引的周围百姓一阵愤怒,但看了看那家丁的穿着,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一看这些家丁的穿着,主人不是大官就是大富,惹不起。
法海本不欲多管闲事,别看他斩妖除魔,杀妖怪从来不手软,但人与人之间的纠纷,他从来不过问。
但因为前几天误收了一只有佛缘的蜘蛛精,心境出现了一些变化,让他的脚步不由的向着母女走来。
“阿弥陀佛,他相公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大海说道
“纹银三十两,如果你想替他还,按照规矩你要给我们六十两。”
法海眉头皱了皱,他早已经是风餐露宿,哪里还用得着花钱?
“我没有钱,我手中这串念珠常伴我左右,已经具有佛性,驱邪避凶,有谁愿意出六十两银子?”法海看向周围的百姓道。
众人齐齐摇头,别说六十两了,六两都拿不出来啊!
躲在一旁看戏的安歌知道该自己人前显圣了。
“我有。”
只见安歌一袭白衣,手拿折扇,挡在他身前的人群不由的自动分开一条路。
安歌挂着微笑,走到法海面前道:“大师菩萨心肠,佩服佩服。”
“阿弥陀佛,施主慈悲。”
法海看向这个俊俏的有些不像话的公子哥,见他身上有一团贵气,知道此人来历不凡,将手中的念珠递了过去。
安歌也没客气,接过念珠,掏出一个大号的银锭扔给那几个家丁道:“够了吧。”
“够了,够了。”
几个家丁拿着钱有些狼狈的走了,引的围观的群众齐声叫好。
“大师,后会有期。”
安歌亦是离去,眼见热闹结束了,围观的人也都散了。
那清秀的少妇站起身走到法海身前扑通就跪下了,不断地磕头道谢。
法海只好上前扶住那少妇,不知道是刚才和那几个家丁撕扯的,还是本身衣服的问题。
法海扶起那少妇起来的时候,那少妇的衣襟竟然直接开了!
一片白花花的细皮嫩肉被法海看的真真切切,吓的他松开那少妇,惊慌而逃!
少妇整理了一下衣服,拉起一旁的孩子走向一个街角,那几个家丁正在等她。
“干的不错,赏你的。”
那家丁扔出一大锭银子,正是刚才安歌扔出来的。
“谢大爷的赏赐。”
那少妇一张嘴已经快咧到耳朵后面了,这么一大锭银子足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另外一边法海惊慌失措的向着临安城外的寺庙飞去。
脑海中那女人的身子不断地浮现,即便是他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无济于事!
欲念像是一颗魔种已经在心中扎根!
安歌把玩着手中的佛珠,这佛珠上的佛光在肉眼可见的消散,没一会就从晶莹剔透的白色变成了黑色。
呵,还以为多圣洁,玩了一会就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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