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先是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

“你见的那些，只是曾经发生过。如今的我，只是地球上一个筑基期小修士罢了。”

灵儿似懂非懂。

江辰继续道：“你先前的见到的那尊神人，的确是我。只不过我曾经与画面中那些仙人，在九天之上，发生过一场不为外界所知的大战。”

“最终因为种种原因回到了这，我所有的法力修为和名声，也都永远留在了上一世！”

“小丫头，这个世界很大。你脚下这颗星辰，只是宇宙星空下一粒不起眼的尘埃罢了。”

“我可以告诉你，什么地境天境，根本不算什么！”

“待你修炼个十几，几十年后，这些所谓天地中的至强者。在你面前只如蝼蚁，随手就能碾死！”

“悠悠觅我心，问道寻长生，只有跳脱整个宇宙之上，达到那长生不灭，逍遥自在，才是我辈追求！”灵儿用力点点头。

尽管她不明白江辰说的这些。

但能感受到江辰在她身上寄托的希翼。

“老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管是谁伤害的你，等有朝一日灵儿要亲自把他们统统都碾碎。”

“为老师报仇！”

这话听的江辰哈哈大笑。

笑声如雷。

他伸手拍着少女小脑袋瓜。

“小丫头，这辈子你或许能修炼到圣人，乃至合道！但想要与那些人为敌，你永远都做不到。”

“除非你也能做到和我一样，成为那超越合道之上的存在，才有可能！”

灵儿眼底坚定。

紧握着小手，江辰是她亲人，她无论如何都要拼命去做到那一步。

“这一生，都是别人替灵儿挡住了风吹雨打。现在灵儿有了机会，以后一定要站在这些亲人身前，替他们挡住所有劫难！”

江辰沉默不言。

现在灵儿这样说，可真等她以后经历诸多，手里握着无上力量。

那时候选择的东西多了，灵儿还能和现在一样不忘初心，抱着同样的念头吗？

江辰说不清楚。

只要她不在半途香消玉殒，未来她的成就绝对在化神之上。

化神啊！

能被冠为‘大能’二字的存在。

哪怕在一些道统鼎盛的修仙星域，化神都是称师作祖，统管数万颗星辰的人。

一入化神，可在一念之间分化出亿万元神，同时遨游星宇。

一个元神不灭，本尊便能不死。

那等力量，岂是人间能够想象？

正因为江辰前世曾经在化神这条路待过，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位化神究竟有多恐怖？

灵儿到了那个层面。

心性，想法，甚至连着感情都会改变。

这也是江辰为什么防了一手，在她体内种下灵魂契约的原因。

“小丫头，你知道吗？”

“我曾迟疑过，犹豫过，纠结过，该不该收你为徒？”

“我不怕你平庸无为，也不怕你将我超过，而是害怕你有一天忘记初心，变成那个我不再认识的灵儿！”

江辰悠悠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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