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问道:“帝君选择的棋子是何人?”
“是炎国的贵族,还是诸侯公子。”
“那人实力怎么样?”
“可曾懂得修行之法?”
二太子很急,仿佛这是自家的事情般,一连问出数个问题。
只是听到这些问题,来使的脸色更加尴尬。
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二太子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是,是一个破落的流氓。”
“啊~~~”
二太子惊呼一声,右手捂着脑袋险些摔倒在地上。
流氓,乃是无房无地无业之人。
这种人向来是官府警惕的典范,更是坏人的代名词。
毕竟他们一无所有,还能做什么事情?
偷鸡摸狗都算正业了。
最重要的是,流氓可是诸侯封地的边缘人。
这样的人,不能说上不得台面,也几乎接触不到诸侯封地的权力门槛。
哪怕现在此人被帝君看中,但想要在一个本不属于他的舞台扎根,难度可想而知。
“你确定,帝君选了个流氓?”,二太子呆了数秒,这才缓过神来。
他咬着牙,继续问道:“这个流氓多大年纪,可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那人叫荀虞,今年三十四岁,并未听说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二太子闻言如遭雷击。
三十四岁,并无特殊的才能。
帝君这是眼睛瞎了,还是被战争主神施了咒术,怎么选了这么一个玩意。
就凭这东西,能与战争主神交锋?
此时别说东海的二太子,便是祸乱使徒们也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帝君选了炎国的一个流氓,荀虞?”
七情、六欲听到关于帝君的最新情报,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
真他妈白瞎了我们的情.......
咳咳。
天庭虽然窃取了我们的情报,但并没有有效利用,真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
两人咬着牙,暗暗欢喜,却是看不明白,张良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样一个人。
七情思量着,看向狂生,再次追问道:“这人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你详细说说这人的过往。”
“喏。”
“荀虞,没落士人,祖上曾担任炎国小官。只是到他爷爷那辈,彻底没落。”
“他幼年丧父,早年丧母,被叔叔养大,十四岁时混迹街头,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虽不曾杀人越货,但偷鸡摸狗样样在行。”
“年长一些,十七岁时结婚,后干了些正业,做过生意,种过地,下过矿,煮过盐,倒是算得上多才多艺。”
“而今三十四岁,在炎国都城夏都经营了一家酒肆,时常与曾经的狐朋狗友聚会,算不得贫穷,也算不得富裕。”
七情听完描述,脑子都有些蒙了。
就这?
帝君看上了他什么?
他眉头紧锁,继续追问道:“他与帝君如何相识,帝君为什么选上他。”
“这......”
狂生面露难色,小心地看了七情一眼,吞吞吐吐不敢直言。
这让七情瞬间涌现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
不至于吧。
“此事说来话长。”
“那日~~~”
狂生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坦白。
他低垂着脑袋,好似做错事一样,不敢去看七情的目光。
而随着狂生的讲述,七情的表情宛若染坊里面的染料般精彩。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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