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夫人的话,还有在手心写的字,让乐明珠眼底的委屈化为茫然,心神俱颤,身体也微微发抖。
宝恒珠宝人尽皆知,乐家有钱,在华国上下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可真正的世家望族,隐形豪门,是不被大众所知晓的。
“明珠,给苏小姐磕头道歉,我们离开这里。”
乐夫人用力捏了捏乐明珠的下巴,把她丢了的魂唤回来。
接下来,乐明珠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娃娃,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真的在苏晚棠脚下磕了头。
乐夫人让保镖扶着身体瘫软如面条的侄女,对苏晚棠态度恭敬地说。
“苏小姐,今天多有得罪,改天我让昊昊登门赔罪。”
“您客气了。”
苏晚棠视线盯着手机屏幕,随意地挥了挥手。
乐夫人瞥了一眼全程表情呆滞的张处长,露出一抹疏离而客气的笑容。
“今天的事让您费心了,我家明珠以后不会再来学校了,下午会有人来给她办退学手续。”
“啊?好,我会让人处理的。”张处长仍旧一副游神的状态。
乐夫人无视其他人的存在,带着保镖跟乐明珠离开办公室。
一行四人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几个穿着得体的男女走来。
这些人个个面色不善,一副气势汹汹,明显是找场子的架势。
乐夫人与其擦身而过,忽然回头目光凌厉地盯着脸上挂彩,头上裹着纱布的乐明珠。
“你不要留在帝都了,出国吧,三五年内都不要回来。”
满脸灰败之色的乐明珠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乐夫人厉声打断。
“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会亲自跟你爸妈商量。”
乐明珠像打蔫的茄子,脸色煞白煞白的。
她低声说:“知道了,听您的安排。”
之前姑姑在她手心写了一个字——傅。
上流圈子众所周知帝都有四大家族,傅家、戚家、柳家、长孙家。
乐家有幸成为傅家附属家族,还是沾了小少爷乐昊跟傅晨彦认识的光。
傅家这座庞然大物是四大世家之首,其他三大世家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招惹,更不要说是铜臭满身的乐家。
“张处长!听说我女儿在学校被人打了?!”
“还有我们孩子,平日里最是听话懂事,从来不招惹是非,学校是不是要给一个交代!”
“请问是谁打了我家孩子,麻烦站出来,我请来了律师,让我的律师跟你聊一聊……”
乐夫人一行四人离去,身后传来男女趾高气扬的叫嚣声。
他们盛气凌人的傲慢语气,不难想象苏晚棠接下来面对的为难场面。
乐夫人在上车前,回头看了眼堵在办公室门口的人。
之前的闹剧,让她仍心有余悸。
乐家的豪车缓缓驶离第一学府校门,在宽敞的路面街道行驶。
乐夫人坐在后座,满面沉思地盯着窗外景色,不知道看到什么,眸光一凛。
她微微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隔壁路上的几辆黑色奢华豪车。
豪车在帝都遍地可见,可对面那几辆车上的徽标,让乐夫人的内心无法平静。
那几辆车上的徽标,是属于傅家的家族徽章,还是非嫡系不可出行的车队。
*
保卫处办公室。
苏晚棠正在面对自重生后,有史以来最大的恶意与辱骂。
后来的几个女生家长在张处长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不认为他们的孩子做错了什么。
他们神色不善的把苏晚棠围堵在沙发前,把人性的恶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是你打了我们家孩子?长得就像是骚浪的狐媚子,怪不得会不知羞的爬姐夫的床。”
“一看就是没教养的,我也不跟你废话,只一个要求,给我女儿道歉,直到她原谅你,否则这事没完!”
“这位同学,我是一名律师,你在校内发起打架斗殴事件,导致我老板的女儿受伤,是你主动动手的,需要承担相关的法律责任。”
“跟你这样没有人品三观不正的人待在一起,我为我的孩子日后学习与生活环境感到担忧……”
苏晚棠的耳边仿佛有苍蝇嗡嗡作响,一张精致面孔早已沉如水。
她冷眸睨向最先开口,穿着一身名牌,看她的眼神充满嫉妒,嘴里不干不净的中年女人。
苏晚棠的唇线拉直,语气冷漠如寒冰,嘲讽道:“不要以为你喜欢爬床,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我没做过的事,任何人都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轻言慢语的不屑语气,让中年女人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指着苏晚棠的鼻子怒骂。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往我头上扣帽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晚棠身体放松地倚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不屑轻嘲的表情,上下嘴皮子一碰,语出惊人道。
“这位女士,你大伯哥昨天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现在还没消下去吧?”
“你长得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就更丑了,谁说长得像狐媚子喜欢爬床,你长得这么丑,还不是不知羞的爬上大伯哥的床。”
中年女人化着妆容的脸露出惊惧表情,眼神透着心虚,声音尖锐地否认。
“你放屁!我要告你诽谤!”
可任谁都看出来女人的心虚,人在激动时的慌乱,做不得假。
还有她下意识抬手,想要摸带着丝巾的脖子的动作,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晚棠瞥了一眼站在女人,身边脸色难看,头上冒绿光的中年男人。
她眼底泛起一抹恶劣,缓慢地说:“帝都临江道,万豪大酒店,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吃尘土,你们玩得挺刺激啊,脖子都被吸出血来了吧,不用丝巾挡着都盖不住偷吃的痕迹。”
苏晚棠不动声色地观察站在女人身边,双眼喷火的男人。
男人一把拽开女人脖子上戴着的丝巾。
一个个吻痕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啪!”
巴掌打在脸上的清脆声。
“贱人!你竟然背着我跟大哥搞在一起!”
女人双手捂着脖子,极力否认:“不是,她胡说的,我没有……”
男人暴力地揪着女人的头发,手指按在她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这是什么?你跟我说去通宵打牌,大哥昨晚也没在家,怎么就这么巧?”
“我昨天跟大哥在酒店是偶然遇到的……”
“啪!”
又一巴掌扇在嘴硬的女人脸上。
“你特么当我是傻子吗?”
头顶一片草原的男人,左右开弓,拳打脚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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