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
傅司宴喉间发出愉悦低笑,凑近苏晚棠耳边:
“我一会到这里来。”
他的手隔着肚皮,按揉着苏晚棠所说的位置。
“会让它吃得很饱,直到再也装不下。”
“……”苏晚棠小腹一阵剧烈收缩,目露惊骇,脸色也跟着发白。
傅司宴在说什么?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苏晚棠单手抠着泛潮的床单,软绵绵的身体也紧绷起来。
她在心底想着,是今天被傅司宴弄死在床上,还是现在杀夫逃回南洋。
想起两人生死相共的命格,苏晚棠把杀夫的可怕想法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可让她今天死在床上,也是万万不能的。
傅司宴从始至终都在关注着苏晚棠,她一瞬间泄露出的杀意,都尽数看在眼中。
他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低头在苏晚棠因受惊滑落泪水的眼角,落下轻轻一吻。
借着屋内被拉上的窗帘缝隙,泄露进来的光芒,傅司宴把苏晚棠眼底的惊恐,看得一清二楚。
同时他眼中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氤氲着浓浓占有欲的危险光芒,也无法掩藏。
苏晚棠清楚看到傅司宴眼底,深不可见底的偏执与危险光芒。
不等她细看,海啸巨浪,再次席卷全身。
如果之前的傅司宴,还带着些许顾忌与怜惜,生怕会失控让苏晚棠受伤。
在暴露眼底的真实情绪后,他彻底失控了。
仿佛卸去某种枷锁,尽情放纵。
昏暗的卧室内,气息越来越潮湿,氛围也越来越暧昧。
毫无准备就被折腾的苏晚棠,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她侧躺在床上,红唇微启,大口大口地呼吸。
在身体因受了冲撞,越加往床的边缘区域靠近时,苏晚棠的身体忽然一动,连滚带爬地下地。
就在她的手撑到地毯上,准备一个利落的翻身逃跑时。
因被折腾的时间太久,体力跟不上,动作慢了一秒。
仅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用力攥住她的脚踝,把人拽了回去。
“宝贝,还没结束,你想往哪里逃?”
傅司宴那把饱含欲念,压抑低沉,性感撩人的暗哑嗓音,在苏晚棠的耳边响起。
再次被按在蚕丝被上的苏晚棠,满脸生无可恋,眼前飘过四个大字。
——吾命休矣。
傅司宴不是人,无论是体力,还是那方面的技术,都超前绝后的让人感到可怕。
而且这人说不让她疼,就真的不让她疼。
不疼所带来的磨难,更加让人承受不住,时刻处于崩溃边缘。
苏晚棠哪里是傅司宴的对手,早就后悔答应他双修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光倒流,回到两个小时后,然后马不停蹄的逃跑。
苏晚棠不知道,傅司宴还是宠她的。
比她年长十岁的男人,在短期的磨合已经摸透了苏晚棠的本性。
她是典型的嘴硬,身体却十分的好客。
娇气又贪欢。
一旦傅司宴停止攻伐,或者是变得温吞起来。
苏晚棠眼底的不满如有实质,身体也会变得主动,贪吃得不行。
傅司宴哪怕是在失控,也在克制着不要发挥全力,顾忌着娇气的少女。
在濒临极限时,傅司宴把人搂在怀里,舌尖顶了顶上颚,咬着牙忍下来。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这场双修是为了苏晚棠恢复灵力,提高修为,一直保持着理智。
因为傅司宴的不作为,苏晚棠又一次不满起来。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腰肢轻晃,也不知道蹭到哪,傅司宴握着她腰肢的手背青筋暴起。
“棠棠,不要动!”
忍耐含欲,充满磁性的声音,十分严厉。
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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