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板拿起那包白面,坐在我身边阴笑道:“蒋老板,这可是好东西,你要不要试试?”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对面粉过敏。”
“蒋老板还是放不开啊!”沙老板见我一口回绝他,马上对那两个女孩子道:“你们两个把这些白面都给我吃了。”/
白面,是这边对白粉的另一种称呼。
实际上国内也会这样叫,这群毒贩可能觉得这种喊法“安全”吧。
原来这狗日的真的在卖白粉,刚才出去肯定是拿货去了,然后带点样品进来让我们尝尝。
见我不上道,就让女扶手去吃。
请我来玩,无非是想试探我罢了。
此时,余老板扯着皮带从厕所走出来,一脸舒坦地问道:“沙老板,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白面。”沙老板手法娴熟地把粉末倒在一个金属勺上,然后拿起打火机去烧底部。
余老板快步跑过来,“你从哪里买来的?”
“呵,试试吗?保证你干劲十足!”沙老板看向那两个从厕所出来两个扶手女,言下之意余老板是“快男”。
……余老板抽了抽嘴角,在我身边坐下。
沙老板让刚才那两个女的各喝了一杯酒之后,就要她们吸食白面烧出来的白色烟雾……
这玩意过量食用会出现中毒现象,严重者更会丢失性命。
而娱乐城的女扶手,只要客人要求,什么都要去陪,敢反抗就会拖地下室去被“修理工”狠狠地修理。
很快,金属勺里的白面统统被烧完,那两个女孩子也慢慢出现幻觉,时而傻笑,时而说着听不懂的家乡话。
无一例外,这十个女孩子都是中国人。
沙老板又倒出一点粉末放在勺子上,“余老板,你也来试试,保证快活似神仙,战斗力还特别持久!”
“呃……”余老板有点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后,又去看身边的美女。
才狠下心道:“好,我试一口。”
很快,那勺白面就被余老板吸食完毕。
再然后,就和同样吸食过白面的两个扶手女,在包厢打起了扑克。
姓沙的看着像个人,其实比余老板更下贱,直接和另外几个女人玩起了脱衣服的游戏。
他带的黑人保镖也一同参与其中。
我不知道他让我来是干什么的,总不可能就为了让我近距离观战吧?
我实在是坐不下去了,马上借口出去有事,便带着扳手他们离开乌烟瘴气的包厢。
放荡的叫声,在走廊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晦气!”一出包厢,我们就忍不住骂了一句。
骂归骂,好歹也确定沙老板在搞毒了,估计是毒瘾发作才直接在包厢嗨的。
顺便想拉我们下水。
来到娱乐城外面时,我问扳手,“要不我们在这边溜达下?”
扳手抱着枪,“行啊,正好我肚子饿了。”
“那边有个饭店。”螺丝刀指着前面20米处的餐厅道。
“走走走,吃饭去。”
锁定目标后,我们便并肩往前面走去。
唯有阿布闷闷不乐,李建国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毕竟他们两个都有牵挂,自然高兴不起来。
反正我们说去哪里,他们都表示同意,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阿布说园区那些猪仔还算老实,虽然没人打骂他们,但是每天都在开单。
所谓的让他们上班,也无非是在装模作样给别的园区看罢了。
他还问我啥时候把这群猪仔给转移,怕厂区被佤邦军管控后,就不方便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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