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不是太子的,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是,妾身早就和太子在一起了,太子爱妾身。”
方知柔摇身一笑,“若是太子妃不信,可以问太子。”
“哼,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皇家血脉,可不是一句话的事。”
灵安公主说完,摔门而出。
“真是气死本公主了,这死贱婢,敢在本公主面前叫嚣。”
“兰若,你去把她肚子里的孽种下了!”
兰若跟在身后,一副不敢言的模样。
没听见回话,她脚步一顿,“怎么了,本公主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太子妃,方妾室如今刚有孕,太子一定是满怀欣喜的,此时怕是会让太子怀疑。”
“若是太子知道是您做的,怕是您和太子会离心啊。”
兰若即便是再厌恶方知柔,也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庶女,居然能让太子这样惦记。
这是从未有过的奇事。
若是在灵云国,怕是早就被沉塘了。
“离心?”灵安公主冷笑,“没有合心意,哪来的离心?”
“太子妃,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灵安公主咬了咬唇,“走,这贱人的孩子,绝对不能留。”
太子去了徐府,找借口拜访了徐大人,从徐大人的口中得知,方时晚并没有去徐府居住。
于是他让人把这件事传到周氏的耳朵。
周氏听见以后,在院子里急的跺脚。
她并不知道安宁郡主的家在哪里,于是又匆匆的去了将军府求救。
周老将军听到自己的外孙女不见了,气的拿起剑去尚书府找人。
安宁从自家爹的口中得知太子来府上,并且打探了方时晚的消息,哭的稀里哗啦。
徐老爷吓得手足无措,这才知道自己酿成了大错。
带着安宁郡主来到周氏的别院,却发现周氏不在府上。
“方正祥,本官问你,我的外孙女是不是被你抓起来了?”周老将军直接一刀砍向尚书府的树上。
树枝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塌。
方尚书此刻的情绪几乎要崩溃,他愤怒地质问道:“周将军府,我何时抓走过方时晚?自从我与她断绝一切关系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踪影。”
“哼,若不是你藏匿了她,为何她会凭空消失?”周老将军冷声反问道。
方尚书眉宇间却意外地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他嘲讽道:“哼,那一定是她平日里行为跋扈,惹来了杀身之祸。”
“你。”周将军怒目圆瞪:“方正祥,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她不见了,你不着急,反倒幸灾乐祸,即便是断了关系,至少她还是你的血脉吧?”
“血脉?自从周氏强硬与我和离后,我就没有她这个女儿!她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他两个女儿,一个是太子妾室,一个是美人。他如今不仅是国丈,也是太子的岳父。
周将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上了朝,太子和皇上都会给他三分颜色。
徐老爷的马车,此时正好从尚书府门口经过。
只见方尚书和周老将军在尚书府的门内争吵不休,他扬手停车。
“你最好祈祷我外孙女没有事,不然我把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上报皇上!”
安宁郡主远远瞧见周氏在劝架,随即不顾徐大人,跑下马车。
“周夫人,周夫人。”
周氏回头,望向安宁郡主,惊喜道,“安宁郡主,晚儿说去你那里住,怎么我听说她不见了?”
安宁郡主知道她很着急,所以连忙开口,“夫人,表嫂没事,她很好。”
周老将军听见外孙女没事,看都不看方尚书一眼,抬起剑又劈了一棵树,这才从门内走出。
方尚书气的半死,他府上就剩下最后一棵值钱的树,居然就这样把它劈了。
正想出去骂两句,可抬起头,门口哪里还有人?
太子刚从徐府离开不久,贴身小厮就急匆匆地赶来,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方知柔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太子瞬间心潮澎湃。
在东宫的寝殿内,方知柔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眶微红,眼中流露出期待与忐忑交织的复杂情绪。
当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时,方知柔瞬间紧张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扬起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狠狠地甩了几巴掌。
疼得她眼泪夺眶而出。
翠微见状急忙上前,轻轻扶住方知柔,轻声安慰道:“小姐,您这是何苦呢?”
见太子进门的身影,她恭敬地行礼道:“给太子请安。
太子大步来到方知柔的身边,“柔儿,孤听说你有喜了?”
方知柔泪眼夺眶而出,不敢抬头,“是,太子。”
从她抬进府到现在,太子从未来看过他,她心里是难过的。
“怎么了?”抬起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当瞧见脸上那深深的红印子以后,眉宇间不怒而怒,“怎么回事?这是谁打的?”
“太子,不要紧的,妾身……妾身可以忍受的。”
太子回头,对着翠微冷声道:“怎么回事?”
“翠微,不可说!”方知柔佯装阻止。
翠微壮大了胆子,红着眼眶,“太子,小姐被太子妃打了,若不是今日被查出小姐有身孕,怕是……怕是要一尸两命。”
翠微说完,随即跪倒在地。
“太子,自从小姐被抬进府上,太子妃便以小姐不敬重她为由,日日让贴身宫女打她。”
“今日小姐说,她是您的妾室,岂能随意打您的女人,由不得太子妃胡来,太子妃一怒之下,拿起身上的鞭子,抽……抽小姐。”
“岂有此理!”太子捏紧了拳头。
他娶灵安公主,是为了他的路,但不代表她能随便欺辱他的女人。
如今柔儿有了身孕,他的太子之位就更加稳固了。
是父皇的第一个皇长孙,这等殊历朝历代哪个皇子不眼红。
方知柔急忙拉住了太子,“太子,您别生气,太子妃是灵云国公主,我们惹不起。”
“妾身只想太子好好地,其他的不要紧。”
方知柔趴在太子身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可在太子看不见的地方,她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
“惹不起?”太子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孤是太子,她不过就是灵云国的一个棋子,有什么惹不起的?”
“再说了, 她善妒又心狠手辣,配做太子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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