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娘..."啊,楚东阳拼尽全力只说出这短短的两句话,他的气息沉重而急促,感受更深的却是来自他双手不由自主的战栗。
九娘的眼神中闪烁出几分调皮的笑意,那种得逞的喜悦在她嘴角上扬的角度中展露无遗,她故意摆动手臂弄得身体晃荡起来,还不忘挺起饱满的胸部,让他的手掌可以深层次的接触到她细腻的肌肤。
"报告丈夫,你不是想帮忙给我好好按摩放松一下吗?" 九娘用她那娇滴滴的宛如蜜蜂嗡嗡叫般的语气问道,同时眼神中流露出那份让人心跳加速的诱惑:"嗯,或许今天都快把力气耗尽了呢,现在感觉有点胸闷压抑。丈夫,你也顺便给我解乏吧!"
楚东阳目光熊熊燃烧着一种无名之火,这团烈焰越发旺盛,燃烧至他全身发颤,滚烫地令他思维混乱。
"九娘",他口中喊出了九娘的名字,额头弥漫着豆大的汗水,面部肌肉紧绷,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九娘轻轻握住楚东阳的手腕,引导他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胸部,然后她诡异地笑道:"东阳~"
一瞬间,楚东阳感觉自己似乎成为了一个木头人,身体不听使唤,头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喘气都变得痛苦无比,全身像被扔进了熊熊大火之中,这种陌生而无法抗拒的感觉,让人感到恐惧和惊讶。
"楚东阳?" 见楚东阳的脸涨得通红,而且红得异常怪异,九娘心里有些后怕,试探性地轻声道。
然而楚东阳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九娘,像是随时都会火山爆发,又或是拼命抑制住即将暴走的内心欲望,整个过程痛苦万状。
"楚东阳!你究竟怎么了?" 看到楚东阳的反应如此反常,九娘心头涌现出阵阵担忧,用力托紧他的手臂前后摇晃。
"九、娘!" 楚东阳费劲说出这两个字后,无力再发出声音。
"相公,这到底咋回事呀?别吓姐姐我行不行……”这时候,九娘瞧见楚东阳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既担心得不得了,又惚愧得要命,说话里都带着哭腔:“其实我一开始只想给你开个玩笑,闹着玩而已啦!相公,你告诉姐,你到底出啥事了,让我心里踏实点儿嘛!”
当时九娘看着楚东阳两眼通红、长满青筋的面孔,浑身湿透的样子,仿佛真像大伙儿看过的那古装戏里面的走火入魔者。
九娘极力稳住心神,轻轻摇晃了几下楚东阳的胳膊,而楚东阳突然间毫无预兆地全部砸下来,压在了九娘的身子上面,同时发出了一声痛苦不堪的呻吟,接着则听他慢吞吞地一字一句道:“九娘,哥们儿的手脚忽然全部没有力气了,身体也跟着发热……”
感觉无力?难道说楚东阳所服的那个药物实际上就是一种专门让人全身发软的慢性毒药不成?
这种疾病难道不应该是从手脚开始吗,然后渐渐扩散到整个身体吗?
九娘硬撑着试图镇定下来,小心翼翼地把楚东阳扶到了床边,然后帮他小心地翻过身放到床上。
她鼓足勇气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双腿并拢跪坐在楚东阳身边,握住他那虚弱无力的双手来给他做按摩。
“相公,按这里你觉得怎样呢?”想起自己曾经学过一两次按摩的方法,九娘便照猫画虎地给楚东阳按摩起手部,从他的手腕开始,顺着手臂一直按到手掌末梢。
相信这样能够促进血液循环,同时减轻肌肉疲劳。
过了好长一阵子,楚东阳的呼吸终于恢复平稳,面色也稍微好转了一点。
片刻之后,他尝试着活动了下手臂,然后用五根手指紧紧地抓住,再放松开来,一连重复了好几次,嘴上说道:“好像好多了现在。”
几分钟就能明显缓解,这是否意味着楚东阳的手脚麻木并不是慢性毒药带来的问题呢?
九娘这才算是真正告别了心头的恐惧,她毫无保留地倚在楚东阳身边睡下去,一边用力擦去脸上冒出的汗珠,一边道:“相公,刚刚你真是把我吓得半死啊!”
想起方才的那份全身无力,即使此刻回忆起来,楚东阳依然感到心慌意乱。
他轻轻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九娘,换了个姿势,让头和她靠在一块儿,低声说道:“九娘,都是我不对,害你受惊了!”
郁闷不已的九娘深吸一口气,转向他的脸微笑说道:“相公,你是不是特怕我靠近你?”
她也不过是从后面抱紧了自己的老公,然后轻轻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而已,结果他竟然吓得乎要死,这岂止让九娘很不高兴,更是让她伤心欲绝。
如此看来,他们两个还能像以往那样当个正常夫妇吗?
楚东阳一脸懵逼中,盯着离自己只有一厘米远的那张美艳至极的脸庞,喃喃自语地询问着:“你说为啥我会怕被你亲近呢?其实我心里是开心去了极点啊……”
那双眼睛明亮地如同星星般璀璨夺目,带给他甜蜜;双唇光泽饱满,仿佛为他准备好的樱桃诱惑般的咬下去,定能带来无尽的快感;身上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只有一阵清香诱惑着他想要更深入亲密接触……这个美丽的女子就是他的梦中情人,他怎么可能会恐惧她来到他身边呢?他自己的内心都在蠢动,渴望迎接她的每一次刺激。
九娘眼神专注地凝视着楚东阳的眼睛,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坚决的决心,显然他并未说谎。
九娘轻轻地转动身体,伸手抱住了楚东阳的腰部,轻声问道:“我这样抱着你,让你感到紧张了么?”
楚东阳愣住了,他沉静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紧张。然而,他的心跳却是突然加速了起来。
九娘毫不犹豫地在楚东阳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问道:“我这样亲你,你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楚东阳依旧是一脸木讷状,再次摇了摇头,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紧促,心脏跳动得更加欢快,但这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带有几分期待和向往。
九娘在楚东阳身旁的纤细手臂缓缓下滑到了他的臀部之上,轻柔地揉捏了一番,坚实的臀肌在她手中逐渐变得坚实有弹性,她的嘴唇凑近他的唇,舌头轻轻地探入到他的口腔之中,挑逗到了极致。
“我这么对你,你依然不为所动吗?”九娘说话的声音宛如风吹过山谷般轻柔。
楚东阳在听到这话之后立即翻身为主动者,把九娘压在身下,狠狠地紧拥着她的樱唇,学着她刚才对他做的一切,直到她无法再换气为止。
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他每天都要拼命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份激情和冲动,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煎熬!现在,所有的忍耐和克制统统不见踪影,他只想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精光,然后一口一口把她吃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的林洪那熟悉的声音:“兄弟,你在不在里面啊?我们家村长找你有点事……”
九娘赶紧推开已经情火大旺的楚东阳,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小虫子躲起来。
他们的房间门没有关闭,如果林洪真的闯进来的话……
九娘赧然地对楚东阳咬耳朵说:“村长把你叫去呢。”
楚东阳紧握的手松了松,费力地睁眼看了九娘一阵子,然后长长的唔了一声,慢慢地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同时边系扣子边对九娘说: “你已经忙活半天了,快趁这时候休息一哈!”
九娘默默地点了点头,只见楚东阳踏出屋门的那瞬间,脸色变得铁青,好像马上就要出现一场疾风暴雨一样。
经过了刚才的小插曲,眼下的九娘连觉都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面却感觉有些激动,于是索性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后开门走进了芸娘的家。
“大嫂,你挑这些黄豆要拿去做什么呀?”九娘走进院子后,一眼就瞧见芸娘正坐在门口的走廊下,面前摆着一个簸箕,里面的黄豆堆得满满当当,于是好奇地问出口:“是想要熬汤吗?黄豆炖排骨的味道其实挺不错的。”
然而馋鬼一般的芸娘回首冲九娘浅笑,然后回答:“你这个小丫头,一肚子除了吃就是吃!我挑选这些黄豆是拿来当种子的。先前用麻袋包起来挂在房梁上,结果给老鼠咬破了,有些豆子都给咬烂了呢。”
“不过我瞧你放的那袋子里也还挺多的,难道打算全都留下来当种子吗?”九娘惊叹着问道:“大嫂家里的耕地不会也有很多吧?”
芸娘耐心地解释:“你的杨大哥是他们家的独生儿子,而他的父母又早早过世了,所以家里的土地就留给了我们。水田有十五亩,旱地有十亩。我只挑了三斤可以当种子的,其他的我会留到新年时拿来磨豆腐吃。”
“你们会在新年期间在家里自己磨豆腐吗?”,九娘兴奋地两眼发光,开心地询问:“我特别喜欢吃豆腐花,还有水豆腐,如果有机会,希望能有机会买到黄豆,让大嫂帮我做!”
“你爱吃豆腐啊?”,芸娘侧头望向九娘,疑惑地问道:“今天中餐的豆腐你也买了,大家都称赞它比肉还美味。但你为什么不吃呢?”
“下次我要用来做麻婆豆腐啦,火锅那些的食材实在太难捞了,我根本夹不上几口。”九娘轻轻嘟囔。
七嘴八舌的芸娘笑着挑逗九娘:“看到那么多人一起吃饭,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放开吃呀?你这个小姑娘,脸皮还不够厚哦。下次我们去作客吃晚饭的话,你可能会更抵触。你好像应该跟我学习一下,无论是在哪儿吃饭,我从来不会拘束,每种美味都要尝一尝!”
听着芸娘的调侃,九娘尴尬地耸耸肩:“我那个脸皮就是薄嘛,大嫂就不要嘲笑我咯。”
“好吧,行了行了,我不笑你了!”芸娘嬉笑地摇摇头,然后又注意到九娘说她原来准备去睡觉,现在看来又没有睡着,于是好奇地发问:“你不是说累得想躺床上偷懒会儿的吗?怎么现在精神焕发的样子?”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九娘脑海里禁不住回忆起刚才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心里忍不住跳得厉害,恐怕她那几丝娇羞会坦露无遗给芸娘看,于是忙不迭地把银子递出来, 诚挚地对芸娘道:“大嫂,我今天把自己亲手制作的工艺品拿到镇上去卖了。这些银子是给你的。”
自从九娘接手了收拾手工艺术品、调配色彩等工作之后,今天是芸娘首次帮助九娘完成这样的任务,心中自然有点忐忑不安,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完美,担心祥瑞居的孟老板对此感到不满意,从而故意压低价钱。
"孟老板很中意我们的工艺术品 ,于是痛快地给了我们一个相当宜人的价钱。"九娘边说着,边把沉甸甸的银子递给芸娘。她的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
芸娘接过银子时,露出惊愕之情,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九娘问道:“这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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