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来人呐!有贼人跑进我屋子里了!”
“宋河?你躲到哪里去了?老爷我房间跑进来个淫贼!”
“权建政!你个龟奴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见形势变得越来越紧张,彭超有些慌不择路,只能用卡求生。
“消耗100点,系统抽奖开始。”
“恭喜宿主,获得一张假言卡!”
他手里揣着卡,顿时犹豫起来。
原本只想要一张假相卡或者力量卡,打晕面前这淫棍后跳窗逃跑算了。
可当下却是张假言卡,他可依稀记得自己当粪人和被炸药炸上天时的痛苦经历。
这卡的副作用可真是……
屋外逐渐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衙头宋河提着刀率先赶至门口,后边还跟着其他手下,正恶狠狠地瞪着彭超。
老朋友了,这些人的凶狠彭超是见识过的,没办法,先活命再说!
念力催动,假言卡瞬间消失。
“老爷!住嘴!”
苏敏全身抖了一抖,眼神虚幻,扭头问道:“你在叫我?”
彭超连忙跳下床,快步上前,轻拍其肩膀道:“老爷!你误会我了!我是来给您治疗颈椎的啊!”
苏敏疑惑:“我?颈椎?”
彭超点头道:“对啊!您最近是不是公务繁忙,总是埋头坐案,颈椎在夜里时常隐隐作痛?”
苏敏皱眉骂道:“胡说!老爷我连字都认不得几个,哪来的公务可干,一直是交代给龟奴干的!”
彭超:“……,对!我是说老爷成日里提笼遛鸟,勾栏听曲,床笫之上运动太多,脖颈暗伤,老是隐隐作痛!”
苏敏瞪大双眼:“我?是吗?”
彭超挤眉弄眼道:“难道不是吗?”
苏敏眼神又是一瞬恍惚,慢慢点头。
宋河大骂道:“胡说!老爷什么时候脖颈发疼了?这又和你闯进夫人闺房有何干?”
彭超连忙正视着他道:“宋捕快不也是脖颈生疼吗?”
宋河被他双眼一瞪,立马神情松懈了下来:“我?是,我也会有点儿。”
哪知旁边苏敏大发雷霆道:“混账!他什么时候脖颈疼了!你修得胡言乱语,快说,你是怎么跑进我妾室屋内的?你为何将身子压在她上面,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彭超急忙面向苏敏:“老爷啊!我明明是站在这里的,什么时候上过你夫人的床了?”
苏敏茫然:“没上过吗?”
“胡说!”旁边床上那妇人打断道:“老爷,妾身可以证明,他刚才就藏在我床上!”
“我……我……”彭超一时语塞,冷汗直流。
他终于发现,这假言卡其实也是有短板。
即便可以提升信任度,也只能提升正视自己那个人的信任度,而视线只要一离开,此人瞬间会恢复逻辑。
现在左右后各站着一个人,单独忽悠哪个,在场的另外两个一定会当众戳穿让他下不来台。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骗人居然如此之难,怪不得前世那些诈骗犯都要派僚机将目标周边的人引开了,之后单独下手。
不行,这样人太多,实在应付不过来,得先找个突破口!
那主攻哪一个呢?当然是咱们大字不识半个却占据主席的苏老爷了!
彭超目光真挚地注视着苏敏:“大人,我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自己来此的目的,何不让宋衙头他们先备好公堂,您坐在案上好好审审我如何?不用他们专门看着,我有名有实,还怕跑了不成?”
苏敏一听颇为有道理,转身对宋河说道:“按照他说得去办!”
“可是大人!”宋河有些激奋,哪知苏敏直接阴沉下脸来怒喝道:“还不快去!”
宋河也是无语,他不明白为何今日苏大人会对这小贼如此言听计从。
可也没办法,县太爷的命令又不是他这种人可随意忤逆的。于是瞪了眼彭超后,带着兄弟们惺惺离去。
彭超见状暗喜。
紧接着,他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美妇,原本也想支走。
只是在看见美妇眯着得那双凤眼,略带惊奇地注视着他时,突然又心软了下来。
朗声说了句:“似乎如果我解释不清楚自己怎么来得这里,估计您这位妾室也会遭到重罚是吧?”
虽是对着苏敏说的,可实际上是在会意那妾室,让她闭嘴。
妇人又不是真傻,哪会分不出形势来,立马将身子缩在了床围之后,不再露头。
苏敏直接抓住彭超衣领怒问:“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会跑到我小妾的床上,给老子交代清楚!”
哪知彭超直接将对方的手一把甩开,佯怒道:“是你叫我来的,你忘了?”
苏敏疑惑:“我?我什么时候叫过你了?”
彭超轻叹了口气后说:“那日我被开堂审问,临走之际,您是不是在骂那龟丞相,为什么事情还没搞清楚就把我抓过来,惹您清净?”
苏敏不解地问道:“有吗?”
彭超白了一眼:“那还有假!您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可是个大夫啊!望闻问切这些手法哪个不会?那日看您气急败坏,脖颈暗黑,我就知道大人肯定是最近劳累过度,急需调养。否则,若是落下病根,您还如何再展床笫雄风?”
苏敏一听有理,徒自点头。
彭超装作意向高远的样子,缓缓说道:“这病也只有我才能治!”
苏敏大喜,紧紧握着他的手,恳切地说:“大郎大夫,您得救我啊,我好歹也是一县之长,那方面不如别人说出去很丢人的。只要能治好这病,你让我干什么都成!”
孺子可教!彭超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
苏敏见他有难言之隐,连忙问道:“我虽有救你之心,奈何周遭人全都不信,真是心寒呐!”
苏敏一听,怒拍桌子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看谁敢不信您的话!”
彭超啧啧几下,随后说到:“就说刚才我进来,屋外众人死活拦着,没办法啊,您的病情不能耽误,情急之下我才爬进了窗户。这往后要是回回如此,我可真是心累!”
说完还偷偷抹起眼泪来!
苏敏一听,哈哈大笑,抓着彭超的手就径直走了出来,见个人便会和人家讲,大郎大夫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可有些许怠慢。
一路相伴,有说有笑地走至县衙大门处:“您看,从此以后到我府上一路畅通,没人再会拦你了!”
彭超会心一笑,拍了拍苏敏后说:“作兄弟的心知,作兄弟的心知!只是您现在衣衫不整还是不便外出见人,美妾又独守空房,哪能耽误此番情景,春宵一刻,不可靡费啊!在下先走了,日后咱们定要找机会把酒言欢!”
苏敏一听有理,连忙拜别,看着逐渐没入人群的身影,不住摇着手,好一会儿才放下。/
他此刻是说不出的心欢,这大郎大夫不仅愿意帮他,还照顾他的形象,更是关注他的性生活。能认识如此挚友,此生无憾那。
苏敏一边踢着步,一路唱着歌,迎面撞上前来拿人的宋河。
宋河惊讶问道:“大人,犯人武大郎呢?”
苏敏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怒气冲冲地骂道:“什么犯人?他可是我兄弟,你日后给老子当心着点儿,如有怠慢,提头来见。”
宋河一脸诧异!
见苏敏摆出个淫样又钻回了美妾屋内,他整个人算是彻底懵住了:“这,这就完了?这算个什么事嘛!”
床第之上翻云覆雨……
突然,有人惊起大问:“哎呀!他武大郎刚才说帮我什么来着?”
“妾身不知!”
“那他说没说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妾身……不知……”
“那……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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