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人皮旗子!(1 / 1)

“我靠,这裴金难道是个变态杀人魔不成?”

彭超放声大叫,奈何从口中发出来的只是些字语不全的咿呀之声。

他想抽牌直接干死这狗日的,可平日里抽牌都是需要提前结好特定手势的呀,而这裴金在绑自己手脚时为了防止偷跑,直接塞了个大圆石在手间,之后整个给捆扎在了一起,他想双手结印?简直是在做梦!

双腿又在止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更是流成了两股汪泉,止不住地摇着头,悲催着那张脸,恳求对方放过。

裴金只是轻轻地将手指竖在嘴上摆出一个嘘的姿势。

“别怕!你怕都没用!如果让你少受一分疼痛,我这曾经叱咤江湖的瀚海第一仵作,就是失职!”

“什么?仵作?”彭超彻底泣不成声,昏晕了过去。

可裴金又哪是那种慈悲之人,直接一盆冷水下去,又活脱脱将彭超给浇醒了过来。

“兄弟啊,你得睁开看好了啊。我等了几年才等到一个真正愿意听我说话的人,这些东西过一会儿会一把把地试验在你这身上,怎得,不借机和它们多熟络熟络?”

“我草泥马!”彭超狂吼,裴金却看着那张苦相笑个不停。

他先抽出一把月牙形的小刀慢慢地在彭超脖子大动脉处比划了下:“杀人得先放血,这不用我告你吧?一开始想的是像杀猪那样一榔头砸在脑袋上,等你晕过去后直接拿盆去割你脖子来接血,后来还是觉得那榔头太大,不适合你这种细皮嫩肉之人,外一力道没把控好,将脑袋给砸个稀巴烂,后面还怎么玩?”

彭超用嘴来回咬着:“泥马......”

裴金微笑问道:“是不是听上去就很带劲?兄弟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他又从箱子里掏出一把更为小巧细短的刀来,刀柄能握在整个手里,可刀身却只有拇指长短。

“什么?这是干嘛的?你可问对人了。别看这把刀小,它可是开你皮缝的一把利器啊。有了它,从你脖颈的放血出顺着肚子这么一剌,之后整张皮就好扒了!扒皮干什么?当然是要晒成皮干来做旗子啊,我要将你这张人皮制成一面威风八面的四角大旗,高高地挂着那肉铺店前,告诉路过的所有人,惹我裴金的女人,就是这副下场!”

彭超已经骂遍了他家十八代祖宗。

“要说剥皮最好的工具还得是接下来的这把刀”裴金紧接着又抽出了一柄月牙形的细刀,摸了摸那锋利的刀刃,刚想继续向彭超讲解,哪知门外开始传来了一阵不小的碰撞声。

那既是碰撞,更是一种深度的交流。两只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趣直接在满是血污的地方开始止不住地媾和,而且时不时地发出些由内而外响彻致极的怪哼,吵得人心烦。/apk/

裴金刚说在兴头上,被这两只不识趣的畜生就这么直接给打断了,那股子邪火可想而知。

“这对不要脸的畜生,是反了天了不成?”

说完提起桌上的屠宰刀恶狠狠地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猪圈里就传来了男人的辱骂声,公猪嘶吼之声,相互之间的冲撞声。随着一声撕裂,猪开始仰躺在地上翻滚了起来,那股子血污在门外随意喷洒四射着,场面恐怖得很。

公猪从一开始的狂吼,渐渐的变成了嘶鸣,后来动作也跟着小了下来,以至后来的动都不动一下。

裴金从圈外拿出一把斧头来,开始一下一下地奋力朝上面砍......

猪人大战之时,彭超哪有看戏的闲心,翻身跪起,就将手边绳索在桌上刀具上磨。他抖得太过厉害,平衡一失,又摔倒了下来,赶忙又支撑起身子,继续干个不停。

“老天啊!你救救我吧,让我解放出双手,杀了这变态为民除害。除不了害没关系,能先放我逃命吗?大老远的从异世界穿越过来,被人皮匠做成旗子,说出去都丢人。系统啊,你说出去不也臊得慌吗?”

眼见绳索已割了一半,嘭!得大门一响,彭超赶忙缩了回去,心想:“死定了!这回死定了!”

裴金双目血光,又从门外提着颗猪头走了回来,直接扔到地上,吐了口痰后狂骂道:“就你他娘的长了那个东西?就你这畜生干娘们龙精虎猛?最后还不得全死在老子手上?”/

他满脸血污,灯光一照,阴森得格外怕人。

彭超忍不住扭头避开了他的直视。

裴金慢慢走了过来,从箱子里抽出一把直长的刀,抵着鬓角不住思索着:“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谁知楼上传来了那妇人的吼叫声:“裴老三,你个没用的东西,干活能不能麻利点儿,老娘晚饭还没着落呢!”

彭超心里一万个草泥马!

这恶毒妇人,要不是她哄骗裴金说那情夫长得五短身材还是个哑巴,彭超至于被敲晕了带回来当猪宰吗?

现在倒好,眼见自己姘头幸免于难,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躲在上面躲个清净,说好的道义呢?咋这么不讲诚信呢?

现在倒好,嫌弃底下裴金啰里啰嗦动作太慢耽误自己吃饭了?这家人全都是些坏种!

再说那孩子,刚才裴金杀猪阵仗那么大,愣是睡得麻香,这长大了还说不定能被培养成个啥怪物呢!

我的天啊!秦三!永别了!彭超仰头哀怨大叫。

裴金似乎习惯了被老婆使来唤去,唯命是从,面色和顺地朝楼上说了句:“孩子他妈,马上就好,别着急!”

说着低下头直接就换了副脸:“白兄弟啊!真是你命不好,我媳妇儿她就是那种人,心急得很。咱们也别再瞎唠了,早点儿干活,你也找点儿下去超生,我待会儿还得做饭呢。”

说着,裴金拿起刚开始的那把刀,看了又看:“我与它们的情分太深,一般人注定是理解不了的。待会儿宰了你之后,我会将这些朋友细心地擦拭一番,晚上睡觉之时紧紧地抱着它们,过去的点滴需要彼此之间慢慢去细细回味。”

彭超吼得整个嗓子都要哑了,可他依然在不遗余力地大喊着。

裴金轻轻摇摇头安慰道:“听话,很快就会过去的,刚开始会疼一下,后面就安静了,整个世界全都安静了.....”

彭超:“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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