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是刚刚送了你一壶酒吗?你没喝?”
小勾子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没……没喝够!见他们一个个都喝醉了,本来还想出来偷点儿酒的,听见你要做那么多好吃的,听得听得就饿了!”
孙大海脸色开始不自主地抽搐起来:“一头牛都能……你居然没事?”
小勾子脸上大喜:“真要吃牛啊?”
孙大海切齿一笑:“吃你老母!”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扬撒了出去。
小勾子被喷了一脸,立马倒地不起。
“哈哈!这钩吻化毒乃是我从师门偷走的圣....呀!你咋还不死?”原本还在洋洋得意的孙大海,看着面前咳嗽着扶墙站起的小勾子,好似看到了鬼。
小勾子抹了抹脸上的毒粉,佯怒道:“孙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啊?”
孙大海被惊得不住往后退,慌张之下怀里又掏出一个金黄色圆球,朝地上一砸,瞬间烟雾缭绕。
“狗贼,即便你体质特殊,对那两种毒药天生免疫,可这番木鳖神人见了都得迎头倒,我看你死不死?”
浓烟滚滚,伴随着那阴冷的狂笑,让整座宏福楼诡异十足!/apk/
只是烟雾虽厚,总会慢慢沉降下来。孙大海眼珠子都快挤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一具周身腐烂的尸体。
“死去吧!碰到我也算你倒霉!哈哈!....”
孙大海有些迫不及待地朝前探过去头,哪知在那淡红色的烟雾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死死地抓住孙大海的衣服不放。
云绕散去,那张狰狞的脸紧紧地凑了过来,愤怒地大喊:“你他娘的玩够了没有?信不信老子干你LM?”
孙大海被这恶鬼直接吓得慌了神,掏出一柄弹簧小弩又朝对方肩膀上射了过去,哪知小勾子吃疼大叫一声后,拔出来直接就朝孙大海胸口猛插了进去。
孙大海哪能招架得住这阵势?大叫一声后朝后翻滚逃出了大门。
见小勾子提着把凳子追过来索命,他急忙掏出一个方形木盒,盒盖打开,一群黑金色的毒蜂飞拥而出,围着小勾子死死不放。
小勾子被这群畜生蛰得大叫,盛怒之下,举起凳子就朝孙大海后辈砸去。
那孙大海躲闪不急,摔了个踉跄后,一瘸一拐地躲进了巷子里不见了踪影。
那声“鬼啊!鬼啊!”一直隐没了老远后戛然而止,似乎当真遇到了鬼。
小勾子被那毒蜂欺扰得心烦,脸上,脖子,臂膀哪哪儿都是蜂包。
他左扬又摔地拍死了几只,可其它的依然是见缝插针,铁了心的要和他拼命。
这时,身旁噼里啪啦一通乱响。
他扭头一看,见东家手里抓着个大头圆柄露孔扇子站在那里,那蜂群一碰扇子孔隙,立马会触发一股电光,电流穿体而过,这些蜂立马像断了线的风筝掉到了地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毒蜂被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小勾子见彭超左挥又舞耍着“宝剑”,甚是羡慕,好奇地问道:“东家,你手里拿得这是什么宝贝?灭这些东西怎么如此神效?”
彭超亦是一脸放光,盯着小勾子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被撒了那么一大把的粉,吸了那么多的烟,你当真没事?”
小勾子接过对方手里那个犹如苍蝇拍一样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能有个什么事儿嘛!厨房里那老孙头为老不尊,见我好欺负尽然反复欺负我个不停,等他明天回来,看我叫齐兄弟不揍死他狗日的。”
彭超拍着他的臂膀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我终于知道华老头这药渣到底有什么用了。那孙大海到底活不活着我不管,不过你这回算是真救了咱们大伙的命了!”
这小勾子在平日里也有股子憨气,摸着脑袋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东家这话的意思,于是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众人,痴痴地问道:“他们啥时候醒?饿不饿?我给咱下面吃?”
彭超扬了扬手,赶忙从桌子底下的包裹里掏出一包黑物来。
他捏取了下乌黑药渣交到小勾子手里,耐心吩咐道:“将这些东西研碎了后泡到水里,然后给大家每人喝一口,切记要每人都得喝啊,要不他们这条命可就真交代在这儿了。”
小勾子终于听明白伙伴们是被人下了毒,来忙接过东西忙碌了起来。
彭超踢了踢早已吐了一地白沫的郑老西,刚才抢酒属这家伙喝得最多,现在倒好,整个人像是被人关到洗衣机里来了个大保健,全身漂白浮肿,极为难看。
“让你抢东家的酒喝,妈的,醒来就扣你工钱!”彭超忍不住骂了一声。
这天夜里,宏福酒楼传说是在喜迎贵宾,所以大半夜的鞭炮连连,响个不停。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整座瀚海县刮起一阵黄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恶臭不止。
算命先生扬言,那日是厕神下凡,神魔避退。
所以之后瀚海县特意在西南角盖了座寺庙,供奉厕神,香火不止,赞颂人家的功德,但同样也在祈求他老人家以后千万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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