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飞箭开始齐令发射。
闫学大惊,不住躲闪。
可铁箭势大力猛,没过多久,他的左臂就被支倒头刺箭给撕扯了下来。
苏敏上前不住抽踢着那些不听自己话的衙役。
衙役们见宋河不停手,于是全都低头不吭气,继续干着手上的活。
瀚海县县令整个人都惊了,楞在那里许久没回过神来。
转眼之间闫学腿上又被射了一箭,他拼了命地狂喊:“我是武侯家丁!武侯家丁!你们这样对我,如何向武侯交代?”
话刚说完,铁箭已射穿了他的嘴.....
人虽然被钉在了墙上,可发箭者命令未消,箭势依旧不敢停止。
直到宋河脚下的弩机彻底踩空,权建政才懒懒地摆了下手。
苏敏跳起来怒扇了对方一巴掌后大叫道:“你这个龟奴到底要干什么?那可是武侯门人啊?谁能担待得起?”
权建政则是微微一笑:“他既已死,又怎能回去报信?瀚海县当下正在剿匪,武侯门人在我们营救之前就已经死了....”
苏敏瞪着两个鱼泡眼,满肚子的愤言愣是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权建政命令手下们重新上好发机,因为还有个硬茬可能待会要出来。
等他一转过身,发现县太爷面如寒冰地站在那里。
“跪下!”苏敏怒喝一声。
权建政想也没想就俯下了身子。
积压许久的怒气随着跪地声彻底爆发起来!
苏敏不停地拳打脚踢,毫不留手。
“你个奴才!天生贱命!现在倒好骑到老爷头上来了?你知道我义父与武侯是什么关系吗?”
“等这件事完了之后,你麻溜地给老子滚!”
“带上宋河他们这群不认主的狗,一起给老子滚出瀚海县!”
“瀚海县从来只有一个土皇帝,那就是我!”
......
苏敏正在肆意发泄着不满,有人弱弱地回了句:“那可未必!”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他朝脚下那只乌龟质问道。
权建政缓缓地站起身来。
那平日里总是弯着的腰一直起来后,他的个头竟然比苏敏要高出不少。
权建政:“我说那可未必!”
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的苏敏,居然被他这股子气势给震退了两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想不想让我递入官的条子了?”
权建政脸上的肉肌在抖,可随即整个人仰天大笑了起来。
“八府巡按已经答应替我上报朝廷,以剿匪有功特赐入官,所以今后不再需要你了。”
苏敏着实惊了一跳,怒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何时和他勾结上的?”
嘴边正要狂喷,可腹中刺痛,让他忍不住地低头看了看。
一把锋利的短刀插在自己的肚腩之上,刀身刻有凹槽,鲜血顺流而出。
苏敏结结巴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之人。
权建政冷冷地笑了一下,抽出匕首后找了个角度又斜刺了进去。
“凭什么我满腹经纶却要一辈子做牛做马?”
紧接着又是一刀。
“凭什么你大字都不识一个,认了个好爹,就会仕途不断?”
然后是第三刀。
第四刀。
等第五刀的时候,整把刀怎么都抽不出来,似乎是插到了脊柱之上。
于是,权建政双手揪着刀柄,脚上用力一蹬,将苏敏踹到了底下的坑里。
苏敏此时还没死,口中不住涌着血,那凸起的肚腩同样朝外喷出三股血柱。
垂死之际,此时的他盯着身上“喷泉”居然还在想:“像不像昨夜喝的玉门春?”
坑口上所有人也都静静地注视着“喷泉”,直到看着它最后塌陷、流尽!
权建政:“苏大人今日在围剿山贼之时,不幸被匪徒以利器所伤,死于非命!呜呼哀哉!....”
随后,漫天的哭声震慑山林......
..........
彭超此时无比的慌张。
前路被封,后路又不通,头顶上的浓烟则是越压越低。
他还能逃到哪儿?
对了!那个被张家夜游人用符炸毁的洞口!
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
彭超也没多想,依着脑海里的方位图,朝石室爬去。
最近的路线是要路过一个较小的溶洞。
只是当他钻进去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自己打死都不愿再碰见的家伙。
某个断了右臂,浑身是血的恶魔,正抓着颗头颅饶有兴致地端详着。
他似乎对自己手里的作品非常满意,即便右臂鲜血淋漓都不舍得抽出时间包扎一下。
可他似乎也并不是多么稀罕那玩意儿。
彭超的一露头,彻底打消了刚才全部的情趣。
那颗头像扔垃圾一样随意丢弃在地上,幽厉坤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哈哈!原来是你小子!”
“我草!”彭超掉头便跑,边跑还边狂扇自己嘴巴子:“让你贪图路近!”
幽厉坤笑得极为猖狂:“武大郎!是天意让你陪我下地狱的,你还跑个什么跑?”
眼见要被对方追上之际,彭超急忙抽卡。
“消耗调戏值100点,系统抽奖开始。”
“恭喜宿主,获得一张力量卡。”
卡随风消,人借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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