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看着难,其实亦有方法。
以手按头,银针刺其七寸,则蛇神消散。
之后再在伤口上涂以母羊粪便以及鸭吐之物,银针拔出后,毒蛇变得不再惊慌虚弱,安静俯睡。
奇连华带着的那匹马身上有伤,而且还有驱虫腐蝇啃食其肉。
不仅如此,马儿精神不正,似乎还有内疾。
华佗暗叹对方考得高明。
正待彭超准备将虫子徒手拔出之时,却被华佗强行叫住。
因为那种驱虫口齿锋利,如若强用蛮力,势必割破血管。
而盘踞最多食虫的那处伤口,血管可是直通心肺的!
贸然行之,马儿性命立危。
彭超依着华佗的法子,燃微毒灌木以熏之。
没过多会儿,驱虫和腐蝇全都掉了下来。
奇连华暗叫一声妙!
紧接着彭超向马儿施针,哪知针行片刻,马儿大惊嘶吼!
怪事连连。
慌乱无搓之际,还是华佗得以点破。
此马亦是被人下了一种药才至萎靡不正却又情绪失常。
彭超一点就通。
急忙跑到羊和鸡处各抓了一些粪,强行给马灌了进去。
马儿呕吐不止,直待腹中空虚后彭超才继续施针。
半柱香后,瘫倒在地上的马居然又重新站了起来,生气十足!
奇连华拍手叫好,输的心服口服!
此举也引起了周招围观者连连鼓掌。
直至最后,彭超才慢慢来到小狗那边。
小狗看见他后嘤嘤直叫。
武宇将桌子上放着的300两银票递了过去,然后扯开嗓子笑了起来:“呦!武大夫应该是不用我来救你家的畜生了吧?”
彭超咬着牙接过银票,再没有正眼瞧过对方,俯下身子开始给小狗接骨。
整整七场下来,彭超全胜!
先后拿了2100两的银票,让在场众人既羡慕又惊叹!
而剩下的那十五名医师也逐渐收回了高傲的眼神。
彭超看着这些人,有些迟疑地问向华佗:“还比吗?”
华佗轻佻一声:“比啊!你只是个分身,怕个什么?出了事儿有正主担着呢!”
.............
瀚海县宏福酒楼内。
即便已至深夜,可陈留依旧是拖着腮帮子难以入眠。
像个木桩一样愣愣地站在柜台前不住祈祷着:“他没骗我!他没骗我!......”
突然,他开始狂抽起自己嘴巴来。
一下、两下、三下....
力道那个猛、劲头那个足,简直像是在面对杀父仇人一般。
随后则哭了起来:“我...这么精明的我....咋就信了他的鬼话了啊?着魔了?赌钱也叫投资?”
哪知正当自怜之际,一帮他绝不愿再看到的人携刀乌泱地冲了进来。
不仅带着人,还带着一个颇大的肉山。
肉山上盖着布,一动一动,像个活物。
陈留两腿一软:“你们这是要干嘛?抢劫吗?”
“慈善骗财天团”得意地笑,笑得甚为阴森:“把店里多余的人都给我们赶出去!”
陈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扯开嗓子大吼一声:“三儿,不要管我,赶紧报官!保店要紧!”
慷慨激昂!真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我说陈胖子!你也忒短见了点儿吧?”郑老西从人群中挤将出来,嘴角含笑地看向他。
陈留:“?”
“你也不想想犯罪的事儿我们会干吗?东家发话了,要继续包你的店面,银子从他包裹里找。你若是识相,麻溜地赶人。要不我们可要找下家了!”
陈留不敢置信地问了句:“武大郎?”
见对方诚恳地点着头,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这个王八羔子自己有钱还来骗我的钱?那可是我棺材本啊!我不管!他得将借我的钱先还我!”
郑老西则是一脸冷笑:“我怎么记得你和东家说的是投资来着?后果自负是吧?咱可把话说在前头,一码归一码!你要是敢拿他包店的钱,信不信我带你去衙门里走一遭?”
陈留暗骂了一声,从后面取出包裹,果真找到了一沓银票。
郑老西冷冷一笑:“是躺着把钱赚了还是分别找讼师讨个公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留看着手里的银票流出泪来,仰天嘶吼一声:“三儿!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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