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谁啊?”
“武大人,奴家奉老爷之命给您送些吃食!”
“........,等等啊!”过了好长一会儿:“进来吧!”
滋!得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随后则是一阵开盒放菜的声音。
“大人,要奴家服侍您吃饭吗?”
彭超举着一本书正在床上装逼!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哪知香风一过,某只玉手端着个瓷碗抵近自己嘴边:“大人,您还是尝一尝吧,这可是奴家亲手做的。”
彭超有些懵,抬起头来一看,瞬间惊得朝后跳了下。
一个轻衣薄纱的柔美女子一脸媚态地盯着自己。
“你...你要干嘛?”
女子将自己身子靠得更近,那双似透非透的“雄峰”抵在彭超胸前,随着呼吸的节奏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裙摆随风微动,光滑的小腿不知何时已经蹿了上来,开始毫无忌惮地寻找着猎物。
香气涌动,女子的鼻尖几乎是顶在了对方的脸上,鼻息轻若,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彭超的名字,声音低沉媚骨,彭超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掉进了万丈深潭,再也游不出来。
“老爷!奴家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答应我,别赶奴家走,好嘛?”
“嗯?...嗯!”彭超脑袋沉闷,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他仰起头寻找那一汪“水泉”,感觉自己很渴,非常的渴。
只是在触碰到对方的鼻尖时下意识停了下来,这个部位怎么长得如此好看,高翘挺秀,像梦中的那个她一样。
女子见对方主动迷寻,内心止不住地偷笑,刚想上前迎合,谁知被猛地一把给推将开来。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喜欢我吗?”姑娘有点儿惊厥。
几乎是将看家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即便这样都诱惑不住对方,那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侮辱。
所以姑娘斗起了心劲儿,整个身子一软,顺势朝彭超身上扑了过去。
哪知矮挫男一个闪身,像条鱼一样从她的臂膀下钻出,直接跳下了床。
“我草!”彭超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他原以为孙和打过来的桃色炮弹只有一枚,谁承想人家搞得是无差别连发。
除了床上这个媚娘,房间里额外还站着五个姑娘。
一水的轻衣罗衫,成片的暗香浮动!
这些女子各个俊美,有高挑纤细者,也有圆润肥嫩着,有清秀淡雅者,也有浓艳媚骨者。
几乎是满足了男人不同层度的幻想要求。
她们各个都眼水含波地看着自己,极尽挑逗之态。
这也太绝了吧!谁能受得了啊!
彭超忍不住地轻呵了声。
可唯独只有一个,身穿一席绿纱孤楞楞地站在最边上,面容冷漠,神光暗淡。
正是绿柳!
彭超朝孙和暗骂了一句:“无耻!”
剩下的几名女子见其好似不怎么搭理,在相互使了个眼神后全都拥簇了过来。
添酒的添酒,媚语的媚语,暗涌的暗涌,使尽了浑身解数。
或许也是某个姑娘动手太没底线,彭超忍无可忍之下,直接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吼一声:“全都给我出去!”
众女子惊愕!
彭超不是只说一次,而是一遍一遍地推嚷着。
几人无可奈何,甩出一股仇恨相继走了出去。
“绿柳!你先别走。在门外等一下,我叫你的时候再进来。”
有个姑娘瞪了绿柳一眼,冷冷地讥讽道:“还真是啥鸟都有。居然有人喜欢口啄烂木头!”
绿柳暗沉!一个人站在门外,伤情不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彭超大喊一声:“你...你可以进来啦!”
绿柳轻叹了口气缓缓地推开门,但见彭超正襟危坐在桌前,挚诚地看着自己。
“绿柳!我等你很久了!”
绿柳苦苦自怜:“难道还要在羞辱我一回吗?”
没想到彭超直接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你在说些什么啊?你难道忘了那夜咱俩之间的约定了吗?”
绿柳轻轻撇过头,不去看他:“你现在位高权重,简直成了家主身边的第一红人。主人一声令下,全府上下最漂亮的姑娘都要集体过来陪侍你。你....还惦记我作甚?不是你先不记得我俩之约的吗?”
绿柳亟待抽出双手,却被彭超紧紧地攒在了自己胸口:“我的柳!你大郎哥怎么可能忘掉你呢?那夜外界烦扰,我们却跻身在个狭小的柜体之内,浓情蜜意。我俩是那连理的枝翘,不分彼此;我俩又是那比翼的飞鸟,欢尽无悔。你可还记得曾经与我说过的话?我是你徐升不落的初阳!你是我柔美涟漪的绿水!你我之情天地可见,日月都将羡慕不已.....”
绿柳眼中朦胧,痴痴地注视着彭超:“大郎哥?你真得没有忘记我?没负过我?”
大郎态度诚恳,眼神坚毅地摇着头:“没有!绝对没有!永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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