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大伙走得差不多之后,吴承恩咳嗽了下才开口:
“红烛,你和叔叔实话实说。下这么大的决心当真是因为形势所迫,还是因为彭超?”
红烛淡淡地问了句:“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老人苦笑:“有些事儿既然不可能,还是早点儿断了为好!相互折磨,往后对谁都不好!”
红烛顿了顿:“传令下去,复兴会各堂各部各支,若是再见疑似彭超者,杀无赦!”
“这.....是......”
........
“哎!”
有人在暗处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声音越拉越长,越拉越细,越拉越远...
风回归的地方必定会经过人烟,有了人烟才有了恩怨。
“听说他们过几日便走了,咱们在路上截杀这伙人!”
“我怎么觉得当日刺杀侯爷的不应该是她呢?”
......
“良心?他妈的没钱老子活都活不了,还要个狗屁的良心?”
.........
“相公,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和他是真爱......”
.....
彭超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她终究还是恨我入骨。”
突然,男人坐起来,狂抽着自己巴掌。
一下下用力极狠。
不停地埋怨:“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现如今,还能再为她做些什么?”
之后猛然一惊。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立马重新竖起来自己的耳朵。
远处有两个声音还在议论。
“我带了唐门最裂的毒,别看他们中间不乏好手,全都得横死在半道上!”
“武侯爷临死之前给咱们下的命令是将这些害过他的人斩草除根!”/apk/
“辰龙老大正在召集其他的暗影刺客,所以此次行动只能咱们自己先来。”
“那个慕容云,他现如今到底藏在哪儿?”
彭超听到一半直接跳了起来,开始在牌堆里疯狂寻找。
“哪儿去了?到底哪儿去了?”
房门打开,彭超A提着烛台小心问道:“主人,大晚上的你在找什么?听说附近有个治癔症的大夫手法极为高明,长针入脑,三针便让人不癫,只会傻笑....要不听我的话,过几天带你去看看?”
正说着,他瞧男人捏着张卡很是兴奋。
“终于找着了!”
彭超A瞧着他那疯癫样,暗自盘算,天亮后一定要去!
哪知刚低头,自己下半身逐渐在空中分解殆尽。
可下一秒,五个长相一样的人并排站在男人身前。
面容相同,穿着却是各异。
手里盘着核桃的人不耐烦地怼道:“干嘛?”
往脸上扑粉的男子却是冷哼了声:“还能干嘛?失恋综合症!自己难受便来欺负别人。先说好啊,我可不给你倒尿盆,臭死了!”
耳朵上插着根笔的家伙摸了摸下巴:“这病也不是没法治,母猪配种的原理你们听过没有?”
身体硬朗,站得格外笔直的那家伙则是看了下自己怀里的细剑,又斜瞥着左边兄弟,好一阵冷哼。
彭超A陪同兄弟并排站立,满脸愁绪。
正主搓了搓手:“东都事了,普天同庆!是个欢腾的好日子啊!”
五人相互对视:“老头,你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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