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打开包袱,用原有的草药调配了些药膏,开始往他身上抹。
彭超A吃疼地叫了声,抱怨道:
“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这样恢复得反而更快一些?”
彭超白了他一眼:“好歹生里来死里去那么多次,有点儿壮士的样子好不好?被人敲碎骨头都没见你叫一下的,抹点儿草药反倒是先疼了?”
“你以为分身卡是那么容易抽的?再说抽出你们五个倒霉鬼干嘛?吵吵得让我脑仁疼!”
随后,他用鼻尖特意往旁边指了指:
“你学学人家!”
彭超A扭转过头,发现那个粗莽大汉像个小女生般蜷缩在旁,羞羞怯怯地伸出只手。
叫小薇的姑娘很是细心地在为他敷着草药,另外还将自己的衣衫撕出根长条,将那大手包得很是用心。
彭超和彭超A盯着莽汉那张红锅脸忍不住想笑,却被对方杀意腾腾地瞪了回去。
彭超清了清嗓子回头问向身后的狗:“旺财啊!你应该不咋饿吧?”
黑狗自顾自地在土中翻滚,似乎对自己后背那些粘液颇为愤恨和嫌弃,根本就不惜得理他。
于是彭超将另外那半只兔子直接递给莽汉:
“大山啊,你这烤得也太多了,我俩也吃不完啊!”
大山挠了挠头,将兔子生硬地往少女身前一顶,唐突得很。
少女脸格外红,反复推搡:“你们都受伤了,还得用它来补充体力。我一个弱女子,吃了根本不管用!”
彭超却是笑了笑:“你可不是弱女子。若不是你在马车里扔出来的那方铜炉,这汉子估计早见阎王了。你若是不舍得吃,他估计连夜将全山的兔子都给打回来。姑娘行行好,就放过他吧!”
少女娇羞地接过兔子,撕下最肥嫩的那条后腿先给大山递了过去。
大山更是出奇,一口吞下,却被骨头卡住了喉咙,好一阵咳嗽。
姑娘连忙帮他捶着背,彭超看得眼红,同样一下下捶着彭超A。
彭超A连吐了两口后苦着脸求道:“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
突然!
马车里传来一声嚎叫!
歇斯底里,痛苦不堪!
那个叫李叔的汉子直接跳出了车外,慌张地喊:
“要生了!赵家媳妇儿要生了!”
彭超他们起身围了过来。
无关人等陆续从车上被赶了下来,车内唯独留着妇人还有负责接生的那个奶妈。
赵妮儿好一通哀嚎,可那个奶妈却是懒懒散散,一会儿伸出头来问铜盆在哪里,一会儿又问剪刀。
彭超几人慌张得很,虽然不是自家的孩子,可是怎么都坐不住。
过一会儿便问一句:“好了没有?”
直待两个小时后,那个奶妈才冷着脸伸出头去:
“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彭超气得直接跳起:“尼玛,难产你需要看两个小时?你在里面到底干什么?看着人家受虐吗?”
奶妈呛了句:“不行你来?”
“我来就我来…”彭超说着便要爬上车去。
哪知被身后的那几个乡里人一齐拉了回去。
“这是生孩子!你一个男人怎么能进去呢?”
“对啊,你若是去了,即便将孩子顺利生下来,赵家媳妇往后怎么见人?”
“王婆子是乡里有名的接生婆,她都没有办法,难道你去了就有办法?”
“别以为你救了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老赵家的名声由不得你随意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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