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略有不同。
一个妇人在腿部中箭后吃疼大叫,将怀来的孩子跌落在地上。
孩子摸着起包的头,哇哇痛哭,开始朝前跑。
三只箭对着移动的小不点儿射过去,豪不迟疑。
“我的儿!”
咻!
一张卡牌,于空中连劈三箭最后在士兵们身前炸了开来。
虽然炸得范围小,虽然炸得不强烈。
可似乎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在边境军恍惚的间隙,奋勇冲了上去。
“大伙儿一起冲过去啊!冲过去就是活路!”
乌泱泱的人如潮水般的往前挤,在这种情况下,弓箭的用处似乎已不大。
南殷军连忙堵门,可哪是前方洪流的对手。
所以随着那阵冲撞,大门直接左右开合。
可就在这时,就当所有人以为入境有望,如愿以偿的时候。
门后于虚空之中莫名出现道透明的长条,又宽又厚又长,却不规则。
像个门槛一样,堵住所有人,一路又将大伙儿给推了出去。
越推越后,直至推到北楚国边境线才戛然而逝。
楚国百姓又惊又怒,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刚才这是怎么了?”
“画笔成锋!是太阴学宫的齐大师!”
有人似乎认出来什么,放声喊起。
随后,便是那守城士兵的齐声高唱:“齐大师威武!太阴学宫圣学!”
一亮洁白无瑕的马车从对面关卡处驶出,白马不肥不瘦身形匀称唯美,马车不大不小朴素无华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舒心。
马车之后还额外跟着一人一马,五十多岁的模样,书生打扮,手握残卷,温文儒雅。
老书生朝士兵们微微施礼,浅笑行止。
马车就这样不缓不慢地从对面驶来,身后是万道霞光,纯净无邪,反倒显得楚国这边格格不入。
好似污泥里长出的一朵白雪莲。
可车比白莲还高美,此处百姓比污泥还要低贱。
冲关者主动让开一条路,好让“白月光”通行。
老书生斜瞥着下方百姓,尤其是看到那个双眼枯窝的瞎子,略微皱眉,神色不悦。
不知是谁抓起块泥巴朝车上扔了过去,被书生凭空一笔打飞至老远。
还没等书生呵斥几句,周边人不约而同地拾起地上的泥巴,开始朝中间发泄怒火...
书生横竖画了几笔,竟然于马车之上盖起了个罩子,任凭对方捶打,微尘不落。
老人怡然自得,却突然错愕。
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胸口不知何时被扔了块鸡屎上去。
边陲之地,哪来的鸡屎?
直到看见不远处那个泥腿汉子手里拎着的鸡笼。
原本儒雅的文人赫然动起了真怒:“你讨打是吧?”
手中墨笔挥起,一粒墨滴直直朝着汉子射了过去。
拎鸡汉子不以为意:“装个什么读书人...”
突然!
墨大如牛,朝着对方砸下!
“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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