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中埋伏(1 / 1)

有了外援,花脖子底气十足,但还没被一时的喜悦冲昏头脑,越靠近自己的地盘越小心翼翼。/

在还有几百米远的时候,他就先让手下的人去打探情况,看看孟希来没来。

孟希出行很高调,一直都是开她那艘游艇。

那艘游艇固然让人羡慕眼红,但也很容易暴露自己。

体积大,让人远远就能看到。

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没看到那艘游艇,莫非她没来?

他暗暗窃喜,她没抓住这次机会,以后可就再没机会了。

“花哥,家里一切正常,没看见孟希她们。”一个前去打探情况的手下回来送消息。

花脖子这下彻底放心了。

“走,我们回家!”

齐树田看着越来越近的那栋楼,心里隐隐生出一阵不安。

他走到花脖子跟前,说:“这么安静,不太正常啊。”

花脖子养了不少女人,女人多的地方总是叽叽喳喳,而且他们走之前也安排了人在门口巡逻,空城计也得有人唱才行,可现在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花脖子看向刚才去打探消息的那个人。

齐树田刚刚立了功,他对齐树田现在很信任,他提出质疑,他就会掂量三分。

那人赶忙说:“我悄悄绕到侧面的窗户看了,巡逻的那两个家伙正在房间跟女人鬼混呢,一切正常。”

“孟希她再厉害,还能知道我们今天不在?小心一点是没错,不过也不用过分紧张,她要是真敢来,我就让她有来无回。”

说完,花脖子率先下船,亲自带着乔重给他派来的那几个人往里面走。

齐树田走在他们后面,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他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小心谨慎。

“重哥认可我,我一定不会亏待兄弟们,以后只要我花脖子有肉吃,就绝对不会让兄弟们喝汤,我花脖子说到做到。”花脖子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对乔重派过来的那几个人说着。

他要依靠乔重,所以对乔重派过来的这几个人也是十分的客气。

那几人也跟齐树田一样,一边走一边观察楼里面的情况,并没有接花脖子的话。

他们不苟言笑,一点都没把花脖子这个领头人放在眼里。

花脖子热脸贴了个冷腚,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了下去,然后自顾自地往楼上走。

走到厨房所在的那一层时,他让人去告诉郭清一声,中午好好做几道菜,要招待贵客。

那人拐进了那一层,花脖子继续带人往上走。

“等一下!”齐树田忽然站住,喊了一声。

花脖子和那几个不苟言笑的人都站住了。

齐树田站在一扇窗户边,看着窗户棱上的麻绳屑,沉思片刻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往外面看。

外墙上有很明显的脚印。

齐树田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没等他说话,忽然就响起了枪声,接着就有人应声倒地。/apk/

原本走在一起的众人四散开来寻找躲避的地方,但还是有人中枪倒地,只不过倒地的基本上都是花脖子的手下。

那几个人在第一声枪响后就反应了过来,以最快地速度找到了藏身点,朝楼上开枪。

惊吓过后,花脖子第一时间就寻找那个打探消息的手下。

却只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一具尸体。

不得不承认,他收拢的这些手下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连之前袁启那些手下的一半都顶不上,更别提跟孟希的人相比了。

“这里有埋伏,我们要不要先往楼下撤?”花脖子问跟自己藏在一个墙角的那个男人。

这人是这七八个人当中的小头目。

“你还不算蠢的无可救药,知道有埋伏。”

花脖子一噎。

这些人说话也太过分了。

可现在的情况,就算人家指着鼻子骂他,他也得受着,不敢反驳半个字。

“楼上有埋伏,你觉得楼下就安全了?”

花脖子不再说话。

他们不把他这个领头人放在眼里,那他也不再多言,反正现在大家都是一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

你们有本事那就按你们的来。

花脖子紧贴着墙壁蹲在墙角,不再说话。

袁启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齐树田,花脖子,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狗东西,我还以为们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是上门乞讨的狗啊,不是想取代我吗,那怎么没把我的那些手下都收编过来啊?”

花脖子当然想把袁启那些手下都收过来,可那天孟希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自己都是落荒而逃,哪还有心思去收服其他人。

再说了,但是袁启的那些手下被孟希打死不少。

活下来的都是有本事的人,哪会愿意投靠他一个要兵器没兵器,没粮食没多少粮食人。

那些女人在酒足饭饱之后可以当消遣玩玩,但在关键时候却没有多少价值。

“你不用嘲笑我。”花脖子回道,“你投靠一个女人就很光荣了吗?亏重哥那么器重你,结果你却背叛他,投靠别人。”

“放你娘的狗臭屁!”

袁启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想利用乔重的手将我弄死,做梦去吧,咱俩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两人的对骂声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枪声里。

花脖子他们这边虽然人多,但顶事儿的不多,全靠乔重派来的那几个人撑着。

楼上到底有多少人他们也不清楚。

上面火力强,他们不敢往上。

楼下暂时没动静,只能先往下撤。

然而,才下了一层楼,就遇到了抵抗。

是刘廷带着人从下面堵住了他们。

上下夹击,这是把他们包了饺子了。

“他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今天非跟孟希这臭娘们儿拼个你死我活。”

花脖子放出了狠话。

可他一露头,一颗子弹就擦着他头顶飞过去,擦掉一撮儿头发。

差一点点,他就脑袋开花了。

他立刻缩着脖子蹲下,再不敢多言,甚至都不敢伸出手开枪。

他惜命,也心疼子弹。

上一次在锦江小区被狙击枪追着脚后跟打得记忆还历历在目。

他也知道自己在乔重那里没有袁启的地位高,没那么容易要来粮食弹药。

只能自己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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