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启没有放过花脖子,他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
然后又把乔重手下那8个人的尸体一把火烧掉才回到船上。
他本来好好的队伍,却被花脖子一步步给他搞散了,这个仇报了,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跑起来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他回到游艇,见刘廷他们都已经上了船,一看就是准备打道回府的架势。
可是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开船,于是他问刘廷:“还有什么事儿没办妥吗?”
刘廷说:“希姐和肖缘还没上来呢。”
袁启惊讶道:“之前不是已经上来了吗?”
他去解决花脖子,她就先上船了呀。
“有事又下去了呗。”刘廷打趣道:“大仇得报的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也不是死在我手上,我就是个补刀的。”
“光靠你自己,被齐树田跟花脖子两人把你玩儿死,你都未必能伤了人家一根毫毛。我也是挺佩服你的勇气,救你这点儿本事,当初也敢拦我们的船,对希姐出言不逊,你是我见过运气最好的人了,那些对希姐出言不逊的人,没一个活着的。”
说到自己的糗事,袁启十分尴尬。
“那些陈年旧事你还老提它干嘛,我以后当牛做马弥补自己当初犯下的错还不行么。”
刘廷笑了一下没说话。
能不能又不是他说了算。
正说着话,孟希她们回来了,回来的不止她跟肖缘,还带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披散着头发,垂着头跟在肖缘身边,一副害怕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一件脏的已经看不清颜色的衬衫,又松又宽,一看就是男人的衬衫。
袁启心想,花脖子这儿怎么还有这么邋遢的女人。
他做的是皮肉生意,那些女人就算没以前那么打扮的光鲜亮丽,也都干干净净。
孟希和肖缘上了船,刘廷就这回驾驶舱开船离开了。
袁启跟孟希简单汇报了一下。/
“花脖子已经死了,我直接把他的尸体丢进水里了,那八个人都已经烧了。”
孟希看着袁启,带着深深的探究:“乔重为什么那么信任你?”
从孟希打算跟花脖子他们硬碰硬的时候,就做好了跟乔重撕破脸的准备。
作为乔重曾经的爪牙,袁启就有点儿尴尬了。
他之前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好不容易才让孟希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
结果,乔重这一番操作,又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好像他就是打入孟希他们阵营里的奸细似的。
天地良心,他是真没想过搞身在曹营心在汉那一套。
他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在乔重眼里没多少价值。
他之所以一直给他提供帮助,无非就是看在他叔叔当初对他有过救命之恩的面子上。
顺便让他帮着打探一些城里的消息而已。
“小孟,你可不能信了那几个杂碎临死前挑唆。我跟乔重之间的交情纽带,就是我叔叔当初对他的救命之恩,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他也是服过兵役的人,只不过是被人唾弃的那种。”
“要是放在以前,我是打死都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可如今都末世了,他有枪有粮,我没本事搞到那些,只能厚着脸皮找他帮忙,他其实也没多看的起我,估计就把我当成他养的一条狗而已,他能有多信任我,信任就不会见花脖子和齐树田,也不会派人来帮他们了。”
“领头的那人说他们不是来帮花脖子的。”孟希说。
“你信?”
“但是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我关于乔重的任何事。”
袁启:“你也没问我,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就打过照面了呀。”
孟希哼笑:“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收留一个对我出言不逊的色胚?袁启,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没用,我不吃那一套。”
说完,孟希进了船舱。
肖缘将带上来的女人往袁启怀里一推:“自己老婆自己照看。”
袁启张了张嘴,想让肖缘别胡说八道。
一低头看见怀里女人的脸,顿时愣住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宁的妹妹,已经怀孕的陈玉。
当初她被挂脖子围困,后来在孟希的帮助下他反败为胜,清理了门户。
后来悔悟想重新跟着他的人他也一个没接受。
经此一事,他已经不再信任他们。
把存粮给他们分了就让他们自己寻找出路了。
他离开的时候,确定那栋楼里已经没人了。
他认为陈玉不是死了就是自己逃了,也没管。
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
而且看样子她好像有点儿精神失常。
袁启将陈玉的头发拨开,问:“你怎么在这里?花脖子把你掳来的?”
陈玉害怕将脸露出来面对人。
将脏兮兮的头发又从两边拨回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袁启的实现往下,才发现她的小腹隆起的挺明显,只不过因为穿着男人的衬衫,十分宽松,不仔细看才看不出来。
他忽然觉得还挺对不起陈玉的。
因为被齐树田欺骗,让他误会了她们姐妹,虐待了她们好几天。
“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袁启柔声安慰陈玉。
心里对齐树田的恨又多了几分。
他活着还挺好,之前的账他还没一笔一笔跟他讨回来呢。
比起花脖子,他其实更恨齐树田。
孟希带了一群女人回来。
锦江小区的居民有人欢喜有人忧。
光棍男人们十分欢喜,女人们就愁了。
孟希带回来的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人。
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以前家里面基本都是女人当家作主,男人都听女人的。
但是末世以后,女人重新成了靠男人而活的附属品。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男人们在家里的地位一跃而升。
有点良心的男人,还会尊重爱护自己的妻子,没良心的男人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对家里的妻子各种打压瞧不起。
像那种男人就是往家里带好几个人女人,自己的妻子也不敢埋怨。
孟希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怎么想,她把事情吩咐下去,让潘冬阳帮着安置人,就回了二十楼。
这气温好像有升的有点快。
她迫切地想来个冰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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