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穿越到穷奇道截杀
就在温宁即将举拳挥向金子轩之时,一阵清泠之音缓缓而来,让温宁瞬间安定了下来,而魏无羡也在这时顿住了所有的动作,金子轩还在不断地诉说着江厌离对魏无羡的想念,可金子勋得意满满的脸庞罩上了层层僵硬,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不为别的,就为了在此间平白出现的几道人影
“魏婴!”最先穿过魏无羡耳畔令他回神的就是蓝忘机略带沉着的声音,而他也才发现了此时的状况,原本在这里只有他与温宁,金子轩与金子勋,可是现在除了蓝忘机之外,还有一脸沉重的江澄,微微皱眉的蓝曦臣,略带深思的金光瑶,还有就是霸下在手的聂明玦以及聂怀桑两兄弟了
“怎么回事?”江澄的面色算不上怎么好,毕竟在私底下他与魏无羡并不是真的决裂的关系,所以在看到穷奇道的情况,几乎不用想就已经猜到了
蓝忘机一脸的沉着,之前隐含着的担忧看来并不是无缘由的,而现在看来,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就是针对魏无羡而来的,敛眉缓缓道,“金公子,魏婴既然受邀前来,为何会出现这般的情况?”
面对蓝忘机的相问,金子轩此前也是不知道的,可现在知晓了,所以只能实话实说,缓缓道,“子勋身上中了千疮百孔,是魏无羡下的咒”
“含光君莫不是想要包庇不成?”不止是金子勋知晓,就连百家都明白这么久以来蓝忘机对于魏无羡的情谊,似乎不管什么事情都会站在他的那边,尽管魏无羡已经是叛出了百家,也毫不例外
“证据!”明明是轻言的两个字,但却宛如在所有人的身上压过一般,不得不令所有人对这件事情正视起来,蓝曦臣率先出声,毕竟蓝忘机是他的弟弟,而他定然会站在他这边的,在这点上,江澄亦然
“金公子,忘机所言极是,虽然魏公子所修他道,但也不能因此就把这样的事情怪到他的身上”
“二哥,你也知道,魏公子与子勋在此前有过些许的不愉快,想必······”金光瑶的话里话外都是对于此事的定论已下,就看他人愿不愿,会不会顺势而下了
魏无羡英俊的脸庞带着邪魅而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微笑,缓而沉声道,“向他这种角色,我当日就忘了,还会留着到今日?”
温宁虽然怯弱,但对魏无羡可是十足的保护,像个护着小鸡一般,坚定的站在他的身边,只是并没有出声,毕竟不管发生什么他都相信不会难倒他的魏公子的
“魏无羡,你不要太过猖狂了!”金子勋身上咒术给他带来的痛苦,让他恨不得一把抓住罪魁祸首,把他搓烂,把他的骨头碾碎,而他已经认定了,就是对面的魏无羡给他下的咒,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千疮百孔?”江澄板起脸看了眼魏无羡,因为他拿不定主意,毕竟之前魏无羡与金子勋之间是发生过不愉快的,“我记得,咒术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温宁这才抬头,因为他知道魏无羡的清白,所以身上松懈了不少,只要能够把这件事情弄清楚,那么他的公子就能参加外甥的满月宴,还能见到一直以来想念的师姐了
“公子······”
魏无羡微微的凝眉,不露声色的扫了眼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像认命一般,毕竟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些,而他此时只是想要相安无事,能够见一面自己的外甥,看到师姐幸福,他可以把其他放下,哪怕是无缘故的针对
金光瑶手微微的颤抖着,缓而道,“魏公子怎么说也曾是世家公子,这半般在人前自证清白,不妥吧!”
“确实不妥”魏无羡勾唇深意一笑,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道,“敛芳尊也说了是曾经,现在的魏某只求安生,无事即可”
蓝忘机狠狠的克制着自己,此时必须十分镇静十分理智才能静心地想出办法,他不能,也不许这样的事情在他的眼前发生,同他一样的还有金光瑶,此时也在转动着心思,似乎与蓝忘机一致,不想稍后的事情发生以至于改变了他原本的计划
“魏公子,百家都知道,在邪术之上,夷陵老祖称为始祖,子勋身上的咒术,想必也是魏公子为了报复所设下的,但这件事情········”
“不是的······不是公子·····”温宁怯生生的声音缓缓而来,倒是令其他未开口之人的视线引了过去,毕竟温宁可是温氏最后仅存的在百家眼中那就是最后的余孽,怎么会是无关的他人呢?
“鬼将军,我倒是忘了,夷陵老祖的狗,还是温氏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金子勋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温宁,就好像温宁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金子勋话音刚落,一道冷淡的嗓音便响起,“还真是稀奇!”
这道声音,让所有人都是一怔,然后纷纷循着声音望去,而这声音的主人是一身穿黑袍的男子,男子身材修长,脸庞俊美异常,眉目间带着一股桀骜不驯,仿佛什么都难以困住他,仿佛什么东西也难以束缚他一样,那张美的令人窒息的脸,额前几缕乌发翻飞,在飞扬的眉梢前飘荡,不是别人,正是······
随着所有人的视线所及,魏无羡丝毫未动,可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两个魏兄!?”
聂怀桑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 ,可以说是所有人在这一刻只能听见紧张的心跳声,急促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魏无羡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表情却骤然僵住了,“你·····是谁?”
来人抬起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真的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聂怀桑转思很久,才缓缓道,“一个魏兄就已经那般的厉害了,更何况是两个”
听到聂怀桑的话,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这刚刚到来之人缓缓的开始上下打量一下他,感觉到视线所及,聂怀桑立时感到身体一阵发毛,嘴角咧的更加夸张惊恐了
这人虽然面上很平静的微笑着,心里却是热热湿湿的,好似一场蒙蒙春雨洒在干燥的非洲荒原上一般,怀乡的泪,在心里慢慢的流了个满山遍野,竟是舒畅得很
因为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都还来得及,很多事情都可以去避免,很多人也都不会离开这个世间,而那人也不会有苦痛的等待了
“世人常说,岁月就像无情的流水,会把记忆冲得像鹅卵石一样光溜溜的荡然无存,可是,有一件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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