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现在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也是了。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腰带也顾不系了,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并作一步,一步直接变成瞬移,可是麦尔哈巴的速度比他更快。
众人眼前稍一模糊,麦尔哈巴已经站在柳如烟得身前了。
“挺像的,可惜只得了你娘七分神韵,你爹应该相貌平平吧。”
知晓内情的几人脸色大变,来之前顾景峰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柳如烟和麦尔哈巴见面。
没想到麦尔哈巴自己上门了,柳如烟本不打算下楼去,听到不戒的话后,就准备回房休息了。
但是好死不死的是老赵长了个狗鼻子,闻出来不戒的房间里有浓重的女人香,也不知是麦尔哈巴的体香还是赛罕尔的体香。
恰恰触动了柳如烟的神经,尤其是最近赛罕尔的出现,让柳如烟敏感了很多。
柳如烟只觉得听到消息的时候,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也没有思考太多,就冲了出去。
眼见情况不对,众人有心阻拦,但是一头发怒的母老虎谁敢靠近?
阻拦的人最后变成了看热闹的。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不戒一个头八个大,最坏的情况全让他遇见了。
说完麦尔哈巴无视脸色难看的柳如烟,转过身继而嘲讽道:
“你说说顾景峰自诩深情专一,到头来心爱的师妹不还是便宜了别人,真是可笑至极。”
“哼,这就是他的报应!”
刚才麦尔哈巴第一句话柳如烟就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第一句她没吭声。
一是她理亏,现在最期望的就是,这么多年了,麦尔哈巴早都放下了。
二来她不想给不戒再添麻烦了,这几天尤为重要,要是因为她将事态扩大,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她没想到堂堂匈奴的单于竟是如此咄咄逼人。
她父母,顾景峰,麦尔哈巴一张嘴就把柳如烟亲近的长辈问候了个遍。
柳如烟强压心头怒气,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
没有什么比全使团的安全更重要了。
眼见柳如烟要走,麦尔哈巴自然是不愿意的。
“慢!你父母和姓顾的就是这么教你的?”
“目无尊长,往小的说,我和你娘有旧,怎么也能算是个长辈,见面一声不吭,摆个死人脸给谁看?”
“往大的说,本座乃匈奴单于,与你大梁皇帝对等,你见了你们大梁帝也是如此这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毫无礼法?”
“还是说你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匈奴?”
说着说着,麦尔哈巴眼神微眯,一股上位者的威压倾泻而出。
在场有些修为低的人当场就昏了过去,柳如烟大伤未愈,身上那点可怜的真气量,就能保持正常活动。
好在不戒尽数替她拦下,柳如烟眼神一缓,感觉心里甜丝丝儿的。
“妈的,这老娘们不就是来找事的么,难道他们已经察觉到了?”
“单于,你别太过分,你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你们自行解决,迁怒于子嗣是不是显得你太过于无能了?”
不戒最看不惯这种倚老卖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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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你说她都三十多岁了,这身材怎么还这么好呢?”
低矮的土墙头上,一名十六岁的少年扒在上面,眼睛一眨不眨的出声问道。
“小飞,差不多了,小心李姨发现了,又该让叔揍你了。”
墙头下站着另一位消瘦的少年,脑后系着一条黑色的布条,双手扶着土墙,两侧的肩上各踩着一只拖鞋。
黑黢黢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有一只拖鞋从掌心处断裂,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坚强的在主人的脚上履行这自己的最后的使命。
“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说了,我是我爹亲儿子,他还能打死我不成,他倒是想看,他有那个胆吗?”
许是站的时间有些长久,又或许是不合脚的拖鞋实在是硌的不行,宝丁肩头的脚,挪动了一下。
宝丁有些百无聊懒正在用手指抠着土墙上的泥土,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回回都是你在上面看,我在下面驮着你,这不公平。”
“你还小嘛,这东西你把握不住的。”
小飞头也不回,压低的嗓音从宝丁的头顶传来。
“站起来...站起来...对对对...就这样...转过来...快转过来!”
墙根的宝丁听着断断续续的小飞的声音,心下又增添了几分无奈,自己这位唯一的好友,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很多同龄人都还在理论阶段,在脑海中YY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付诸实施了。
但是对寡妇情有独钟,周边几个村子里的寡妇让他看了个遍,甚至他都摸清了每个人的洗澡时间,做了一份详细的时间规划表,每次到相应的时间,他都会准时前去观赏一番,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宝丁这个好兄弟的帮忙了。/apk/
在宝丁心里吐槽小飞的时候,院内传出接连不断的喝骂:“建华家的狗崽子!”
“你这狗日的不学好,又来是吧!”
“我要是不让你爹打死你,我这王字就倒着写!”
伴随着喝骂声,院内响起踢里哐啷一阵乱响,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朝着门口跑来。
“被发现喽~快跑呀~”
小飞笑嘻嘻的朝着院内的女人喊道,然后从好兄弟的肩头一跃而下,“快跑,阿宝,我看见王婶手里提着擀面杖。”
“我们老地方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撒丫子溜了。
阿宝抬起的手抓了空,心中哀叹不已:“又来?”
随着“哐当”的响声,阿宝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只能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正义的审判降临。
“狗日的!”
“人呢!”
冲出来的王寡妇怒气值拉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被偷看了,有这种想法的不止王小飞一个,偷看过的也不止他一个,但是像他这样,看自己洗澡和上班打卡一样的,也就只有他了。
“阿宝!我一猜就有你!”
王寡妇走到阿宝的身前,怒气消散了不少,伸手帮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黄土,说道:“你别没事跟着他瞎胡混了,那小子一天吊儿郎当的,哪里有个正形,把你扔下,自己跑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宝丁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回道:“知道了,王婶。”
王寡妇伸出手,拉起了阿宝的手腕,朝着院子里走去。
“阿宝,婶子给你接了个活,赵庄的李三婆死了,就是那个在庙会上买竹篮的那个。”
“老婆子的孩子都在外地,没人愿意回来,给赵庄的村长转了五千块钱,让帮忙料理后事,你说说,现在养个孩子有什么用,老了老了,堂前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
王寡妇拉着宝丁到了里屋,将门窗关好,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从外面看不进来,才放心了下来。
随即脱掉自己匆忙之间套在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肌肤,似是当宝丁不存在一般,接着自顾自的说道:“赵庄的村长和你爷爷不是小学同学嘛,他想着与其找外人,不如让你赚了。”
宝丁站在屋内依靠着门板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座雕塑,听见王寡妇的话,连忙道谢道:“谢谢王婶了。那我什么时候去?”
王寡妇脱得净光在屋内走来走去的找衣服,的确像王小飞说的,王寡妇的身材凹凸有致,全身的肉都长在了自己该去的地方,也难怪王小飞对王寡妇“推崇备至”。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宝丁像是一位六根清净的得道高僧,脸上的表情一成未变。
“客气什么,就是这钱有点少,才二十块钱,不过管两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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