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之心与本体逐渐融合,陌厌尘的身体忽冷忽热,
眉间焰纹交错成黑白两色,就连满头的黑发也寸寸变白,细软如白绸,隐隐有银光流转。
霜白的睫毛湿漉漉,眼角殷红,含不住的银丝沿着啃咬的齿缝挂在唇边。
梦娇设个禁制的时间,原本躺在床上的陌厌尘摸索着脚步虚浮地朝她寻来,
每一步都似承受着极大的苦楚,连雪白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
衣袍在行走间散落腰际,俏生生的挺立俨然是他体内情蛊作祟的证据。
无奈地将人抱回床榻,想了想终还是不忍地将粗绳换成红绸,
雪白的腕子被禁锢着半分用力不得,梦娇揽着他的脖颈开始一只只将体内的情蛊扯出。
陌厌尘垂着头不敢看她失望的眼,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咎由自取,
他只求她打他骂他,只要不厌他,怎样都可以.....
没有师尊,他活不下去的......
随着同伴的消失,体内剩余情蛊开始躁动不安,连带着陌厌尘呼吸变得急促,
偏着头咬着上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眼角湿润一片。
看在梦娇眼里当真如枝头半凌的琼花,瞳孔濛濛化成了雾。
将手指挑进他上膛,解救那被放肆啃咬的唇畔,
“会疼...”
这还是梦娇抱着他回来同他讲的唯一一句,闻言陌厌尘眼中的泪水再忍不住委屈般滑落,
唇珠被他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殷红如滴。
“师尊,你终于理我了...呜~”
拨开他颊上黏湿的白发,
……
……
梦娇冷酷无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便加快了手下挑蛊的动作。
“可知错了?”
动弹不得的陌厌尘只能从喉咙间发出顺应的一声嗯,
融冰般的双瞳始终一眨不眨地看向眼前他最依恋的人。
最后一丝情蛊拔出,陌厌尘的理智彻底回归,
只是没有了那情蛊作祟,它却依旧傲然挺立,
纵使想要掩饰,可手脚皆被束缚,却也只能明目张胆地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的师尊,
即便只是看着她,亦控制不住动情。
本以为会换得师尊的厌恶,脖颈间却倏然一痛,
微凉的触感划过,漆黑的铁环前是引着长绳的师尊。/
红绸绷得更紧,那霜雪般冷冽的仙人却自行坠下了云端,堕入七情六欲之中。
绝对的禁锢,强势的掠夺。
“你太不乖了,要罚。”
陌厌尘红着眼眶吃痛,红腻层层怒放......
身体动弹不得,可握着黑绳另一端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尊,
只这小小的念头,就足以让他忍不住胸腔满溢,挺着腰试图追逐。
“师尊,徒儿好想你,求您....再爱徒儿,多一点......”
红绸悄然松落,手腕微微用力挣脱,颤抖着拥人入怀的陌厌尘俨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掌控着节奏待他放松后再次降落,捻着他快要滴血的耳垂呢喃提醒,
“阿尘,将识海打开,师尊今日,教授你元神双修之法。”
识海的白色灵气积雾成雨,雨水如铅,只微微反光,
只是经得如墨的阴气反射,霎时像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
每一滴雨水滑落,仰着的雪白颈项...
卑微地匍匐在地...
插入发间拉紧的长发...
花镜入盏,酒液寄雪,灵力的壁障纵使强压也只能一破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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