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闻言一惊,睁开了眼睛。
砂金摇了摇脑袋“怎么回事?”
笑声从背后传来,砂金回头望见一个人站在后面,转过身那个人正是自己。
砂金捂着脑袋“我这是在做梦,还是彻底疯了?”
砂金(?)“也许两者都是。”
“这就把我忘了?你被伊伊玛尼喀的军阀绑在电刑椅上的时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砂金“行了…我可能疯,但不傻。从我脑袋里滚出去,「同谐」的新生儿。”
砂金(?)“呵,「同谐」?别傻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不用这么见外吧?”
“我就是你,甚至比你更了解「自己」,更知道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你快死了,死到临头还想拉几个倒霉蛋一起上路…所以你才会来这儿,不是吗?”
砂金(?)哼了一声“……伟大的揭幕表演,你真觉得自己能做到吗?”
砂金“有何不可?”
砂金(?)“也许你骗得了所有人,但唯独骗不了你自己。”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在你彻底消失前,我会陪你最后走一段路……”
“咱们就在路上好好说道说道。 ”
说完这句话,砂金(?)便向前走去。
砂金转身“…该死的,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砂金(?)“这世上的大部分人,终其一生只为抵达一种结果…而我就是那个结果。”
“「卡卡瓦夏」…我是你的未来。”】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同谐」对砂金的影响太深了,这都出现幻觉了。”]
[青雀(崩铁)“「电刑椅」…不得不说,砂金先生能挺到现在真的是一个奇迹了……”]
[砂金(崩铁)“呵,我的未来?抱歉,我可不相信这种东西,我只相信我自己。”]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铁)“没错,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这个未来不一定会实现。”]
【砂金“(先是幻听,现在是幻觉——真棒,下一步我是不是该荣升「同谐」令使了?)”
“这里怎么一个游客都没有,那翅膀头在搞什么?”
砂金走上台阶,看到钟表小子雕像前的皮皮西人。
砂金“只有一个皮皮西…不对,小孩子?”
“记得「黄金的时刻」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突然砂金捂住额头“——唔!”
年幼的孩子转过身“怎么了,先生…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正是小时候的砂金(卡卡瓦夏)。】
[花火(崩铁)哇哦,居然在「同谐」的影响下遇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会发生什么呢,我等着看乐子。”]
[阿哈(崩铁欢愉星神)“乐子+1”]
[星期日(崩铁)“荣升「同谐」令使?砂金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崩坏)“不过这是不是又荣获了一个外号?”]
[花火(崩铁)“「翅膀头」?很形象嘛,怎么样,要不要把你胸前那对黑色的翅膀亮出来呢?鸡翅膀男孩?”]
[星期日(崩铁)“……”]
【砂金“你的…眼睛?”
“…这不可能,你是什么人?”
年幼的孩子“它们很漂亮,对吧?姐姐说,那是「芬戈妈妈」(地母神)的礼物。彩色的眸子能给人带来好运。”
“啊…先生,你也有双漂亮的眼睛。真好看。”
砂金“你…就一个人吗?你的父母呢?”
年幼的孩子“他们都在这座游乐园里,爸爸妈妈先进去了。我正要去找他们。”
年幼的孩子向着砂金挥手告别“所以我得走啦,再见,先生。祝你也能玩得开心!”
砂金“那对眼睛,还有「芬戈妈妈」…不…这不可能……”
“宇宙中不会再有埃维金人了……”】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坏)“见到小时候的自己却认不出来吗……”]
[维里塔斯·拉帝奥(崩铁)“在那样的环境下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又怎么再去关注自己的样貌呢?”]
[瓦尔特·杨(崩铁)“或许像这样在游乐场里的砂金才是这位使节原本应有的样子吧。”]
【砂金穿过走廊来到红色幕布前。
年幼的孩子“爸爸,妈妈——等等我呀——”
砂金“……”
砂金(?)“深不见底,就和匹诺康尼一样,对吧?”
砂金转过身“你怎么还在?”
砂金(?)“你早就清楚,如果家族真的对每一位前来求援的家人都投以宽容,又何必这样高垒深堑?”
“但人们不这么想,毕竟美梦糖浆的味道实在诱人。你在匹诺康尼孤立无援,只能以一己之力扳倒高墙……怎么可能?”
“所以一踏进酒店,你就摘下高高的帽子,开始四处求人,像极了一条在沙漠里捡食的鬣狗。因为你知道,机会稍纵即逝。”
砂金“跟你的说法相比,拉帝奥的「阿蒂尼孔雀」都显得动听极了。”
砂金(?)“你知道我很少说真心话,劝你把它听进去。”
“正好,你提到了那位教授——我特别喜欢你和他的共同点,阴谋和算计…尤其是结局的那部分,一场华丽的背叛。”
“当所有人都那么以为的时候,谁又会去怀疑,那是你精心设下的又一场圈套呢?”
砂金“……”
砂金(?)“我说对了么?你就是这样的人,谨小慎微又妄自菲薄,赢了那么多,却还是比谁都怕输。”
“人们只看到你在牌局上一掷千金,却不知道在牌桌下还有另一只手,握紧筹码,颤抖不已……”
“厉害啊,难怪酒馆会给你发邀请。你天生就是个好演员…不光擅长欺骗别人,更擅长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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