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今天又来了。
“元哥,下一扇门咱们一起过呗!”
“好啊。”元歌对过门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都无所谓。
等人走了,程千里凑过来:“怎么回事啊,这白鹿的老大怎么天天来我们黑曜石啊!”
凌久时瞅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东西,“这还不明显吗?来找元歌的啊!”
“可是为什么啊?”程千里上下打量着他,脱口而出,“他不会真打算以身相许吧!”
元歌……
“千里,你还真是这个!”凌久时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什么都敢说。
当事人之一可还在这儿呢!千里真是勇敢!
程千里努着嘴:“诶呀,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凌久时沉思:“黎东源之前说,他喜欢阮白洁这样厉害又漂亮的,这……”
好像元歌也是又厉害又漂亮啊,除了性别不符合,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不过凌久时下意识的没有想到两个人性别不一样这个致命的问题。
元歌黑着脸辩解着,“黎东源和庄如皎是一起的!”他们都孤男寡女一起过年了,关系肯定不一般!
程千里不相信:“怎么可能,他之前不是还喜欢白洁么,这才过了多久!”
元歌:“是啊,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可能移情别恋,那他喜欢的肯定还是白洁!”
于是两人七嘴八舌的就黎东源喜欢谁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刚从外面回来的阮澜烛还没进门呢就听到里面在吵着。
他站那儿好一会儿了,总算是听明白了。
阮澜烛:“黎东源喜欢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千里愣了,“额……好像是没关系啊……”
“凌凌,”阮澜烛朝他招手,“过来一下。”
凌久时被叫走,客厅就只剩下程千里和元歌了。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还是元歌先移开了视线。
程千里:不眨眼游戏第一局千里赢!
书房。
凌久时看着坐在一旁看着他什么话都不说的阮澜烛,“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阮澜烛挑眉:“没事就不能找你?”
“不……不是,”凌久时连忙解释,他可不是这个意思。
阮澜烛:“不想你和他们待在一起。”
凌久时:“啊?为什么?”
阮澜烛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距离越来越近,凌久时有些不适应的缓缓后退,害怕的吞咽着。
“阮……阮澜烛,你……你怎么了?”
阮澜烛这是又怎么了?难不成是刚从门里出来?又发疯了?凌久时一瞬间估算了下自己逃生的可能。
结果他很悲催的发现,这个可能为零。虽然两人没对过,但他知道他打不过阮澜烛。
直到将人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阮澜烛才缓缓低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凌凌……”
凌久时只觉一阵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处,浑身僵硬,以至于阮澜烛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心思听。
阮澜烛“嗯?”
凌久时:“啊?什……什么?”
阮澜烛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摩挲他的脖颈,随后问了一个不相干的话:“你的伤口好了?”
他指的是上次易曼曼在他脖子上咬的伤口。
凌久时……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啊!好的不能再好了!
当然他是不敢用这样的语气和阮澜烛说的,于是乖乖点头,“好了。”
“是吗?”阮澜烛手指微微用力按着那处,眼中闪过莫名的光,“可我怎么觉得还没好呢?”
下一瞬,阮澜烛在那个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凌久时吃痛大叫,并用力推拒着他:“啊——阮澜烛!!你干什么!——”
阮澜烛很快抬起头,眼神深邃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我干什么?”
“嘶——你刚从门里出来?”捂着伤口的凌久时,虽然痛,但是还是很担心阮澜烛,他的状态太奇怪了。
“嗯。”既然凌凌把借口都给他找好了,那他当然不能辜负凌凌的一片好意。
凌久时:“没事吧,要不要找陈非来看看?”
“不用,”阮澜烛看了眼他的脖子,“已经好多了。”
凌久时……我是什么治病良药?
小剧场:
阮澜烛:凌凌,你就是我的药,多吃两口就什么病都好了。
凌久时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阮澜烛叹气,诶……没办法,凌凌不开窍,只能自己主动点了。
要不然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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