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屋子里逐渐上升的温度。
裹着兽皮,整个人缩在草窝里的苏茉,感觉自己快碎了。
她现在恨不得原地自杀,来逃离这个满是她黑历史的世界。
这也太尴尬了。
忘记亲戚的日期不说。
还弄到人家身上!
虽然这是自己亲老公吧,但是这也未免太过分了。
由于太过了解雄性们,苏茉甚至躲在房间里不去看,都猜得到他们三人的分工。
鸣风在烧地热,因为他洗衣服洗不干净。
沐阳在盥洗室洗她弄脏的衣服。
霆朗在洗澡间洗澡。
一定是的!
啊啊啊让我死吧!
咚咚。
卧室门被敲响,沐阳来叫她吃饭。
应该是都收拾完了。
再怎么丢人也要出去吃,不然雄性们不知道要怎么着急。
苏茉打开门。
沐阳就站在门外,努力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就像每一次生理期那样。
家里已经里里外外仔细打扫过一遍。
苏茉说过的要保持居住环境干净整洁,不然容易生病,雄性们一直记着。
尤其是苏茉生理期这几天,家里的地板都要被擦出敏感肌了。
可能是为了掩盖血腥气,客厅的花瓶里插着一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鲜花,正散发着极淡的香气。
只是这花对嗅觉灵敏的雄性来说,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就是给她准备的。
饭桌上,鸣风没心没肺的对她笑。
就是霆朗这个面瘫脸隐藏不住心思,自责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
待苏茉坐下,霆朗说,“对不起茉茉,我给忘了。”
苏茉的脸瞬间臊的通红,现在一看见霆朗就想起弄人家身上这事。
其实这事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苏茉曾经问过凌寒。
他说雌性发情前后的气味会持续很久。
像苏茉这种一个月一次的情况,气味便会一直存在,只是时浓时淡不好分辨。
唯一的分辨方法,就只能是记周期。
偏偏他们仨这段时间因为凌寒走了,部落事也不多,终于可以和雌性肆无忌惮的亲近而有点得意忘形。
给忘了。
看来一顿揍是免不了的了。
苏茉也很快想到关键,“没关系,我不说,凌寒不会知道的。”
三人飞快对视一眼。
沐阳:就凌寒那舌头的敏锐劲,霆朗洗八百回澡都能让他闻出来。
霆朗:除非他大雨季结束再回来。
鸣风:而且我们撒谎还骗不过凌寒。
霆朗摇头,“是我的错,不能撒谎。”
鸣风心中警铃大作。
你们俩是勇于承认错误了。
我呢?!
我一个三纹兽,还不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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