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可能又猜对了。当初,能顺利寻找回蝶衣,不就是因为她眉眼间有一分相似我夫君吗?”
傅玉筝点头道:
“对啊,蝶衣千真万确是西南木府的血脉,姐夫又怎么可能不是?”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回头让姐夫调查一下,当年,到底有哪几个小妾与老太君同一时间段怀孕,不就有结果了?”
调查这个容易得很,西南木府的小妾何时来月事,何时怀孕,何时流产,何时生产,都是有详细记载的。
找出当年的记录册便可。
说干就干,傅玉舒当即告别妹妹,坐上马车满脸欢喜地离去了。
两刻钟后,回到京城木府。
恰好,傅玉舒刚下马车,就见蝶衣从大门口走了出来。
今日的蝶衣依旧一身淡紫色袄裙,但外头系着白狐裘斗篷,在冬日暖阳下,衬得她眉眼格外的亮堂。
傅玉舒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蝶衣的眉眼间。
然后惊奇地发现……
咦,今日的蝶衣,怎么找不到相似木邵衡的地方?说好的眉眼有一分相似呢?
一直被盯着瞅的蝶衣:……
呃,昨天王兄盯着她瞅,今日王嫂也盯着她瞅?
这对哥嫂是怎么了?
蝶衣忍不住上前打趣道:“王嫂,您不愧是我王兄的媳妇,连打量我的眼神都与王兄神似。”
傅玉舒:???
“怎么,昨儿王爷也如我一般打量你了?”傅玉舒回过神来,笑着问道。
蝶衣点点头:
“何止啊,还叫来了画师给我和王兄画像呢。可惜,画来画去没有一张相似的,王兄还挺失望来着。”
闻言,傅玉舒越发好奇起来,到底是何缘故,当年初见蝶衣时明明觉得眉眼间有一分神似的,如今……居然消失了?
正在这时,一个京城纨绔寻上了门,他远远瞥见仙女似的傅玉舒和蝶衣,就故作潇洒地上前请安道:
“小的见过镇边王妃和小郡主。”
傅玉舒瞥了眼对方吊儿郎当的站姿便不大喜欢,耐着性子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纨绔满脸堆笑道:
“镇边王妃是这样的,半个月前,贵府的沈公子(老太君的娘家侄子沈奕笑)约我今日出城踏雪寻梅。可我等了小半日也不见沈兄踪影,生怕沈兄出事了,特来贵府瞧瞧。”
蝶衣:???
合着,是沈奕笑那个混蛋的知交好友?
当即就嫌弃极了,冲口而出道:“你嘴里那个姓沈的病了,这阵子都出不了门的,你也赶紧麻溜地滚吧,少在这自讨没趣。”
说罢,蝶衣高傲地偏过头去,再不看对方一眼。
纨绔见自己被嫌弃了,哪里还敢继续逗留讨贵人嫌?忙不迭地告辞离去。
而这时,傅玉舒却看着蝶衣笑了。
笑了?
为何?
不为别的,就因为方才蝶衣气势凛然地训人时,眸子里迸射出来的眼神与木邵衡像极了。
不怒自威。
这时,一束阳光恰好落在蝶衣眉眼间,将她的眉眼照得通亮,连同眼睑上涂抹的朱砂、炭黑和铜绿(类似于现代化妆所涂抹的眼影)都照得寸寸分明。
等等,朱砂、炭黑和铜绿?
现在蝶衣的眉眼与木邵衡一分都不相似,会不会与妆容有关?
思及此,傅玉舒拉住蝶衣就返回了府里,刚绕过影壁,隔绝了外头人的目光,傅玉舒就掏出帕子来打湿。
对准蝶衣的眉眼就抹了过去……
三两下就擦去了蝶衣的眼部妆容。
蝶衣:???
王嫂这是要干嘛?
却见傅玉舒一脸开怀地笑道:“果然是被妆容给掩盖了!”
此时卸了妆的蝶衣,眉眼间的那股神似感立马回来了!
虽然不多,只有一分神似,但足以肯定木邵衡一定是西南木府的血脉。
那个老太君,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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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争取晚上12点二更,若12点还没更新,那就别等了,小可爱们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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