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裂开的衣襟敞得更开,里头白花花的胸脯直接挤了出来。
陈黛羽惊恐地挣扎不已,可她一个娇小姐哪里挣脱得开?
更恐怖的在后面,她眼睁睁看着青川拿来一块长方形木板,逼近她,要行刑。
“不要……不要……”陈黛羽摇着头,疯狂地喊叫。
青川可不会心慈手软。
一把掐住她下颚,手持木板略窄的那端,用较宽的那端,对准陈黛羽的嘴就是一顿猛抽!
“一、二、三……”
每抽一次,数一下,刚数到四十下,陈黛羽的唇就已经鲜血淋漓,一滴一滴的污血坠落,把她雪白的大胸脯给染红了。
待狠狠地抽完一百下,陈黛羽刚刚还樱桃似的诱人的小嘴,此刻已完全没眼看了,一片血污。
还打断了两颗门牙!
锦衣卫将陈黛羽往脏兮兮的地上一丢,就再也没人来理会她。
陈府的小厮和丫鬟,都对锦衣卫害怕得要命,直等到全体锦衣卫撤回卫所里了,她们才敢上前搀扶起陈黛羽,急匆匆带她回府赶紧医治。
~
小弄胡同,木府。
后花园的东边一带,种了一大片梨树。
木凌皓作为东道主,带着傅玉筝和傅玉舒两个姑娘,穿梭在一树树洁白如雪的梨花间,清香扑鼻。
“我父亲特别钟爱梨花,喜欢它们的洁白如雪,经常赞叹它们清雅脱俗。”木凌皓笑道。
傅玉筝手里把玩着一枝雪白梨花,闻言朝木凌皓望去,见他提起父亲时,漂亮精致的眉眼间溢满了笑意。
笑得好温馨。
傅玉筝笑道:“小哥哥,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你父亲。”
木凌皓点点头,一脸骄傲:“父亲打小就待我很好。”
傅玉舒也笑了:“能遇上一个疼爱你的父亲,是你的福气。”
三人说笑间,忽地前方传来一声娇笑:“驸马爷,亲一个,再亲一个。”
傅玉筝抬眸望去,只见一架秋千上,木邵衡正与苏绿真相拥而坐,木邵衡低下头埋在苏绿真脖颈间。
苏绿真没怎么被男人碰过,很喜欢亲吻脖子的痒痒感觉,就后仰脖子,撒娇地要了……还要。
傅玉筝瞥了一眼,赶忙止住步子,朝姐姐和木凌皓用眼神示意后退。
三人悄悄地往后退。
不料,前方还是传来一声尖叫“啊——”
是苏绿真发现他们后,发出的惊慌声。她羞愤欲死,忙推开木邵衡,涨红脸起身躲去了一株梨花树后。
木邵衡尴尬地笑了两声,从秋千上下来,站直身子说:“皓儿,傅家两位姑娘来探望你了。”
木凌皓微笑着点头,眼神里对父亲的敬意和喜爱丝毫不减。
看着儿子的眼神,木邵衡的尴尬一扫而空,他走上前热情地邀请傅玉筝两姐妹:
“走,伯父在东头建了个花房,里头娇养了各种牡丹花,你们小姑娘都爱花啊粉啊的,剪几枝带回靖阳侯府吧。”
说罢,木邵衡带头往花房走去。
傅玉筝最喜欢牡丹了,她所有衣服上的花纹都是牡丹,立刻笑盈盈地跟了上去。
而木凌皓初来乍到,他压根不知自家府里还有一座花房,也开开心心地和傅玉舒跟了上去。
就这样,四个人高高兴兴地走了,只留下苏绿真孤零零地站在梨花树后。
木邵衡不是忘了苏绿真,而是按照大周国的礼仪规矩,妾室不能出面招待宾客,否则就是对宾客的……极大不尊重。
可苏绿真初为妾室,一时还没适应身份。她先前在户部尚书府里,虽然只是个庶女,却也能出席各类宴会和招待宾客的。
所以,苏绿真钻了牛角尖,认为傅玉筝姐妹一出现,就致使她失了宠。
原本,她就对傅玉筝有敌意。
一则,为了高镍。她在心底暗恋数年,始终不敢去触碰的高镍,却被傅玉筝轻而易举地拥有,她心头就多多少少有着不忿。
二则,前几日在锦绣阁,傅玉筝让她丢尽了脸,这种不忿就更加深了。
再加上今日的……
导致她对傅玉筝的敌意,越来越深。
怎么看傅玉筝怎么不爽!
忽地,苏绿真察觉到傅玉筝对木凌皓的态度很不一般,两人并肩行走时,她时不时会投去含笑的目光。
呃,关于这个,明明是傅玉筝姐妹和木凌皓三个人并排走着,且三个人欢声笑语,并非只有傅玉筝一人笑得开心。
可苏绿真和陈黛羽犯了同一个毛病,只顾盯着傅玉筝找茬,却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她姐姐傅玉舒是陪在身边的。
“不要脸的傅玉筝,霸占了高镍还不够,现在还跟木凌皓纠缠不清!”
苏绿真在梨树干上狠狠地刮着,指甲刮出“嗤啦”声,她恶狠狠地盯着傅玉筝远去的背影,嘴里诅咒道:
“傅玉筝,你会为你的花心付出代价的!”
“惨重的代价!”
随后,苏绿真回到自己的卧房,找来纸和笔,给高镍写了一封信。
信中详细描述了傅玉筝和木凌皓之间的各种暧昧的细节。
——包括他们眉宇间的神态、嘴角的笑容,以及并肩而行的样子。
写好信后,苏绿真原本想落款自己的名字,想在高镍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但最后还是算了,她已经嫁给了驸马爷,还是跟高镍保持距离为妙。
于是,她叫来陪嫁的丫鬟,让她悄悄将这封匿名信交给信差,再让信差送到锦衣卫手中。
~
高镍刚从刑部办事出来,就见青川递上来一封匿名信。
“匿名信?”高镍拆开信一看,脸色立即变了。
青川见状吓了一跳,他家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天这般突然沉下脸来,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主子?”青川不安地问。
“没事,你先回去,不必跟着我。”
高镍打发走所有随从,立马翻身上马,独自朝小弄胡同的西南木府疾驰而去。
他刚到胡同拐角,就远远望见木凌皓站在马车旁边,微笑着送傅玉筝上车。
木凌皓优雅地伸出手。
傅玉筝的笑脸像糖果一样甜美,她很自然地把小手放在了木凌皓的掌心里,借助他的力量,轻盈地登上了马车。
望见这一幕,高镍差点把手中的缰绳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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