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果然将事态闹大了,派人慌慌张张去凉棚里禀报景德帝,说是……镇边王在更衣室里欺负了慕飞霜!
禀报之人,生怕凉棚的其余人听不见,声音那个嘹亮。
于是乎,整个凉棚里的人,全都晓得这档子丑事了!
傅玉筝听见时,正在吃樱桃,闻言震惊地瞪大了眼,木邵衡能看得上慕飞霜那样的货色?
人品如何先排除在外,就单论姿色,慕飞霜美则美矣,却毫无气质可言。一个少女,缺了气质,很难令人心动。
其中必有隐情!
傅凌皓听见时,连双眼都没瞪大,就淡然地肯定,其中必有误。他父王的为人他非常清楚,绝对不可能霸王硬上弓。
何况,慕飞霜那款,从形象、气质到谈吐,完全没长在他父王的审美上。
他父王偏爱姿容和气质双双出众的。
这时,坐在第一排的高镍发话了,不正经地笑着问前来报信的宫婢:“你可是走进更衣室,亲眼瞅见那男的是镇边王?”
宫婢一时语塞起来,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高镍便朝景德帝谏言道:“皇上,事关镇边王,没有证据的事儿不可轻信。除非亲眼所见。”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必须彻查到底。
倘若是假的,需要还镇边王一个清白。
倘若是真的……呃,那就直接赐婚。
无论如何,景德帝明白,需要亲自走一趟去核实。
于是乎,就这样,由景德帝和高皇后打头,一群权贵跟随,大家浩浩荡荡走出凉棚,前往更衣室。
竞赛场上的马术参赛者们:……
一个个懵圈了,这比赛还没结束呢,怎的凉棚里的人全走光了?
他们到底是继续比赛,还是暂停啊?
前头没几个选手,即将上场展示的首辅大少爷陈沛亭,更是一头雾水。难道今日会遭遇不顺?
话说,香贵妃正等得焦急呢,生怕围观的人还没来,更衣室里的男女就先完事了。
幸好,里头的“镇边王”很能折腾,一波浪潮高过一波,里头的慕飞霜越叫越欢的时候,景德帝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
这阵仗大啊,香贵妃心头那个欢喜!
镇边王这个侄女婿,跑不掉了!
但香贵妃面上佯装出几分“惊慌”和“委屈”来,快走几步来到景德帝跟前,哽咽道:
“皇上,您可要给妾身的侄女做主啊。她……她还没嫁人,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更衣室里的动静委实不小,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折腾出来的,景德帝很自然地信了三分,是木邵衡那身板能搞出来的动静!
景德帝握住香贵妃的手,安慰道:“爱妃莫急,若里头的果真是镇边王和霜儿,朕自会替霜儿做主。”
赐婚是跑不了的。
话音刚落,突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景德帝和众人偏头一看,竟见——木邵衡策马而来。
景德帝和众人:???
不是说更衣室里的那个猛男是木邵衡吗?
眼下木邵衡在骑马,那更衣室里的男人又是谁?
不过,景德帝更多的是松了口气,作恶的不是木邵衡就好。否则,事情解决起来真的……有难度。
最难的,是如何摆平汹涌澎湃的不利舆论。
不是木邵衡,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对于景德帝来说是好办,对于香贵妃来说,则是天都要塌了!
木邵衡在这里,那更衣室里要了她侄女身子的男人又是谁?
她可只有慕飞霜这一个可以联姻的侄女啊!
香贵妃简直要疯!
这时,“吁……”的一声,木邵衡勒停马匹,翻身下马,朝景德帝道:“臣听闻自己在更衣室里欺辱慕姑娘,异常震惊,便特意赶过来瞧瞧。”
景德帝点点头:“朕也是听到了这样的不实传闻,特意前来给镇边王洗刷污名的。”
说罢,景德帝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立即冲进更衣室抓人。不一会,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就给抓了出来。
女的正是慕飞霜,原本细白嫩肉的她,如今浑身布满恩爱痕迹,简直没一块好肉。
男的则是……咦,诸位权贵没一个认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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