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菜觉得陈锋的话很有道理。
出来混,不是被人砍,就是砍别人。
被人砍,他怕疼。
砍别人,他没那勇气,也没那实力。
老菜当年就是因为怕死,才不敢混社会了。
听陈锋这么一说,他当即就打消了和地炮去澳市混的想法。
“地炮,还是算了,我不是混道上那块料。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兄弟又怕疼又怕死,呵呵……”
老菜尴尬的笑了笑。
地炮鄙夷的看了老菜一眼,十分不屑,摊了摊手,道:“随便你咯,那你就在老家窝窝囊囊过一辈子呗。”
“想出人头地,怕这个怕那个,老菜,不是我说你,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老菜尴尬的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没回话。
地炮不再搭理老菜,看向陈锋,笑道:“锋哥,你懂的不少啊,在道上混过啊?澳市那边你认识什么道上人嘛,说出来让我听听,没准我还认识呢。”
陈锋笑了笑,没答话,举起酒杯,递了过去。他不想提过往的事情。
“来来来,不谈这个,咱喝酒,喝酒。”
“对对对,喝酒,我先炫一个,你们随意。”老菜说着就一饮而尽,喝完将酒杯倒放,证明自己喝的一滴不剩。
陈锋和地炮也是相继喝了一杯。
接着几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不过话题内容,全是地炮在那里吹牛逼。
吹嘘他在澳市混的时候打的几场硬仗。
说他们大哥带着他们,如何如何抢场子,如何如何砍人。
无非是吹嘘他很有实力,在澳市很有面子这些装逼的话。
陈锋默不作声,只是当笑话来听。
老菜的捧哏做的挺到位,不断称赞地炮,说兄弟算是混出名堂了。
情绪价值是给地炮拉了一个满满当当。
酒过三巡,地炮和老菜都有些微醺了。
“我去解个手,地炮,锋哥,你俩先慢慢聊哈。”
说着老菜一边松着裤腰带一边朝我走去。
地炮酒意上头,再加上他是个自来熟,搂着陈锋就是一顿吹嘘。
“锋哥,不是和你吹啊,你要是还在澳市的话,但凡出了事,只要给兄弟一个电话,兄弟一个小时,百十号兄弟就过去给你撑场子……”
“来来来,地炮兄弟,我们继续喝。”陈锋将斟满的酒杯就往地炮嘴里灌。
“不行了不行了,兄弟真喝不来这种酒,我在澳市那边喝的不是拉菲就是皇家礼炮,啤的我真喝不习惯。”地炮脸色涨红,说话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陈锋哪管那个?
继续猛灌。
就地炮这种死要面子的冤大头,今天必须得让他破费一下。
反正赚的钱都到了自己腰包,这钱不赚白不赚。
正在灌酒的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一阵吵闹声。
闹的动静还不小,除了谩骂声,似乎还有酒瓶子摔在地上的声响。
“马勒戈壁的,吵吵啥呢?”
地炮小暴脾气起来了,倚在门框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颤颤巍巍的样子似乎随时可能跌倒。
“别管闲事,地炮兄弟,咱继续喝。”
酒楼有人闹事,实在太过稀疏平常,陈锋早就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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