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既然你过来了,那晚上出去之后,便辛苦你照顾表哥了,姑父,我那边的事情……”花子需先是对着轻妩媚,歉然地微笑一下,然后再看向向家主。
“你去吧,那边的事情,也是该做个了结了,注意些安全便好。”向家主也对着花子需点头,看儿子似乎对这个轻轻的态度,比子需好多了。
“好。”花子需站了起来,“轻轻,你们慢慢吃。”
轻妩媚看着花子需离开,嘴角一抽,“天佐哥,子需哥他……”跑那么快做什么?
“子需他有事要忙,嘿嘿,女人的事情。”向天佐神秘地一笑。
轻妩媚了然地点头,“小菲,坐下来吧。”她向着阎络菲招手,示意若春自己去找张桌子用膳。
“小……轻轻,你确定五哥不会把他给……嗯?”阎络菲坐下来后,看着某个正在给轻妩媚碗里边添菜的男人,无比汗颜。
不知五哥看到这一幕,会做何感想啊?
别说是阎烙狂了,就是一旁坐着的向家主,都是羡慕嫉妒恨啊,啥时候儿子也能给他夹点菜,他就是做梦都能笑醒了啊。
“放心,你家五哥还没那本事。”轻妩媚挑了下眉头,但说话的,却是向天佐。
他只要往轻轻的背后一躲,谁能把他怎么着?
当然,关键的时候,也得靠自己脚底抹油,溜得快才行,就像昨晚那样。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阎络菲指着向天佐。
“鸳鸯宴上不是见过了吗?”向天佐想了一下,鸳鸯宴上,不就是她与别一位王爷,一直在台上跟那些公子千金玩诗词歌赋吗?
他当然知道她是谁了,她又没跟轻轻一样,易过容。
阎络菲:“……”不是说白痴吗?哪白痴了?
“天佐,这两位是……”向家主再次问道,刚才问话被无良的儿子打断了。
“轻妩媚。”
“阎络菲。”两人同时回答。
轻妩媚也只是不想被花子需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现在他已经离开了,向家主是天佐哥的父亲,她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而阎络菲本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轻……阎……”向家主手上惊地一哆嗦,筷子便掉到了桌面上。
儿子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物了,阎络菲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啊,皇家公主啊。
而轻妩媚的身份,以前就是皇上的心尖肉,现在又成了暗王爷的未婚妻,皇上亲笔御封的郡王爷,也是不可小觑。
向家主立即站了起来,就要对她们行礼,“见过两位……”
“向伯父不必如此客套,这里没什么公主郡王,只有天佐哥的朋友而已。”轻妩媚打断他的话。
看了看四周,还有好多人都在用餐。
“爹,坐下来用膳吧,那么多外人在呢,别让人发觉了。”向天佐也说道。
向家主看了看四周,突然也笑了一声,他是太过紧张了,倒是忘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呵呵,是老夫的错。”他再次坐了下来。
“只是天佐能与两位交上朋友,实是向家之幸啊。”
这些年,他一直就担心儿子无法撑起家族事业,会被外人所欺负,现在看来,儿子也没有他想像中的如此无能,还能懂得结交一些良性朋友。
“这孩子,天资愚钝,老夫与内人都是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随之任之,如今……总算是有些进步了。”
看来,儿子一下子变得如此勤奋,跟轻妩媚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伯父客气了,天佐哥天资不错,只是以前都没用到正途之上,现在开始努力,也是为时不晚。”
轻妩媚只是笑笑。
要说天资,向天佐真的是比起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处。
“爹,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也很……”向天佐也是被自家的父亲给打败了,为什么总要把他说得如此笨呢?
“天佐哥……”轻妩媚拉长了声音,打断向天佐的话,“说话的时候,在脑子里边先转一圈。”别什么话都在外头大咧咧地喊得人尽皆知。
“好,明白了。”向天佐点头。
阎络菲看着他,摇头。
没想到,除了五哥之外,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男人,对小媚媚言听计从地,完全没自己的主见。
向家主倒是欣慰地点着脑袋,自己生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平日里听过谁的话,他和娘子一人说一句,儿子能顶上个二十句。
现在在轻妩媚面前,乖顺得跟小猫似的。
总算是找到了个能驯服儿子的人了。
倒是可惜了,她已经是暗王爷的未婚妻了,不然……
呃,还是别想太多了。
“小媚媚,你们下午修炼吧,我进去炼药,早点炼出来,给她们服下,早点安心。”
吃过午饭之后,轻妩媚和阎络菲被向天佐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修炼,而若春,自然是被安排到了隔壁的房间之中。
轻妩媚点头,把阎络菲收进空间,任她自己去发挥。
“轻轻,她……怎么不见了?”向天佐看着阎络菲凭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惊得瞪大的双眼,结巴地问道。
“她有事,我们先修炼吧。”轻妩媚简单地回答了他。
向天佐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话,把自己的床铺让给了她,自己则是坐到了地上,开始修炼。
暗王府中,阎烙狂坐在书房之中,也是闭着双眼,突然,书房之中,出现一丝小小的波动,他睁开眼,看向来人。
“怎么样,查到了什么?”他问。
“主人,那两个女人,是九公主在街上救下来的,当时若春也在,她们与樊城有很大的关系。”来人一头银发,认真地看着阎烙狂。
“樊城?”阎烙狂皱眉,能与樊城有联系的,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樊城玉家?”几年前被灭族的玉家,还有人存活着?
可是一个大发现。
“是。”来人点头,“一共有四十几人,都被女主人救下了,被分批安排到了聚灵楼。”
“聚灵楼?”
真是两个不省事的丫头,不用说,这聚灵楼,肯定是她们手底下的产业了,他就是不出门,也知道聚灵楼是什么地方。
六弟可是非常喜欢去那聚灵楼。
没想到,六弟这些年所花费的银子,全都进了轻轻与九儿的口袋。
“证据都销毁了?”
既然他能找到聚灵楼,那樊竞天也不是傻的,他不能让任何危险,有机会接近轻轻。
“是。”
“嗯,你做得很好。”阎烙狂点了下头,继续闭上眼睛,准备再次修炼。
“主人,这些女人,都没有灵力,依古古看来,她们都是被人吸走了灵力的。”原来,银衣男子,就是阎烙狂的那只神兽——古雨神鹰。
“嗯?”阎烙狂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古古,“你没看错?”
这下,他真的皱起了眉头。
若真是被吸走了灵力,就说明樊城中有人修炼魔功,而这些女人被樊城的两位少主视地逃犯,那意味着什么?
“主人,您不能质疑古古的能力。”古古平静的开口,他的眼睛,还没有谁能逃得过不被他看穿。
“你再出去一趟,找到轻轻现在在哪里。”他必须要尽快知道轻轻在哪里。
如果那些女人真的被吸走了灵力,那就是一个绝对的大麻烦,再怎么样,他也不允许那丫头理会这档子事儿。
可是,阎烙狂又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若是他说什么,就点头应什么的话,当初还会在死亡沙漠里救下他吗?
“女主人在通阳驿站,与向少主一起修炼。”这个他早就查到了,就知道主人会问的。
阎烙狂心头一阵懊恼,向天佐真是……
算了,他也不会对轻轻有别的想法,昨晚还劝轻轻跟他和好,也算是大功一件。
轻轻的身边,多几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古古,你说,本王是不是太宠着她了?”他无奈地问古古。
古古被问得一愣神,即而反问她:“女人,不就是用来宠着的?”他要是有只雌神鹰,肯定把它宠上天去。
阎烙狂更加无语地轻咳了几声,简直是无话可说了。
“而且,主人,不是古古爱说您,这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您怎么还坐在这儿呢,别人家都巴结地往丞相府里送东西呢,您怎么……”
“难道还让本王给丞相送礼?”阎烙狂挑眉,这出的什么主意,什么意思啊。
古古:“……”他当初怎么就一眼看中了这么个木头似的主人呢?好后悔啊。
“主人,您这是不是想连聘礼都省了啊?”虽然是皇上下的圣旨,可您总不能连聘礼都不下吧?说不定,您那丞相老丈人正在府里边等着呢!
您到是赶紧去啊!别让老丈人等着急了。
闻言,阎烙狂‘嗖’地一个站了起来,他怎么忘了这最关键的事儿了?
“术风,术红。”他赶紧朝着外头喊着。
才刚出声,便想到了两人都被他派出去做事去了,“古古,你赶紧把术风给招回来,本王先去库房里看看。”说着,他便急急地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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