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想把我的名声给搞臭了?”
回到寝殿之中,阎千绪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整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一只小手,不停地戳着桌子上面那杯无界刚为她倒的香茶的杯体。
其实刚才,她真的想求情来着,之所以不求情,一来真是被个魔女所说的话给气到了,竟然说她狠心,明明她就没有说什么。
二来嘛,她隐隐地有一种感觉,无界好像是故意这么做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两个魔女还真是冤了,被无界这个家伙当成是利用的对象了。
不过,就算不是那两个魔女,也会有其他的人被逮到,最后还是这个下场。
“嗯。”无界轻应了一声,他自然也不否认,将阎千绪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自己坐了上去,而后,才将她放置自己的腿上。
“为什么?”见他竟然还应声,阎千绪不解地问道。
无界也不像是那种会损害她名声的人嘛,而且,她的名声给搞臭了,对无界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因为有人想要这么做,本尊便做了。”无界淡淡地回道。
“谁?谁想这么做?”阎千绪问道。
“现在还未查到。”
“没查到,难道这个无界城里,还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吗?”阎千绪挑眉。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魔元才刚被消灭,他以前建立起来的势力,也不是一下子说消灭就消灭的,总有些作孽会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滋生。
只是,现在魔元都已经死了,她不明白,他们何必还为了一个死了的主人,再冒这种随时有可能被无界抓出来的危险呢?
“想要本尊命的,大有人在,若是魔殿真的安静了,本尊才会觉得奇怪,绪儿,你会害怕吗?”无界认真的问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阎千绪做了个鬼脸,突然,她抬起小手,抓住正在给自己解衣裳的大手,拧眉。
“无界,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这家伙,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手上是在做什么,竟然还想要解开她的衣裳,啥意思啊。
想占她的便宜吗?门都没有。
“本尊这几日太忙,都没有给你查看一下伤口的复原情况了,今日难得有空,绪儿,乖,给本尊看看。”无界闻言,淡定地说道。
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顿下来,非常娴熟地解开她的衣带。
“不用了,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阎千绪赶紧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领,脸色犹地一红。
她是傻瓜蛋,才会让无界看自己的伤呢,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又对她上下其手啊?才不要。
“好的差不多了,本尊看看,若是真好的差不多了,那本尊便可以带着你去城里逛逛,也能解解闷。”无界轻声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知道她这些天,被关在这个寝殿里,肯定是闷坏了,要是能出去逛街,心里肯定是乐得不行了。
“不要,我刚决定要好好修炼来着,不出去,也不准看。”阎千绪断然拒绝道。
反正,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再占自己的便宜。
“绪儿,不准胡闹,本尊只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这几日……”
“不准看,就是不准看。”阎千绪就是抓着自己的衣领,就是不松手。
“绪儿……”无界无奈至极。
他只不过是要看一看她的伤口,确认这几天恢复得怎么样,为什么这个丫头,就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模样?
要知道,他们将来,可是夫妻,夫妻啊,他看一下她的身子,又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无界,你少跟我耍无赖,我才不会……”阎千绪还想说话,可是说到一半,竟然发现自己失声了,而且,连动都动不了了。
她惊愕地眼珠子看向无界。
这个家伙,竟然给她便诡计,天杀的混蛋,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绪儿,本尊真的只是看一下你的伤口。”无界再次说道。
鬼才相信!
阎千绪满目愤怒,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此刻有从么地生气。
无界叹了一口气,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到大床之上,轻柔地解开衣带,翻开衣物,雪白的肌肤,立即映入了无界的眸中,只是,他眼中容得下的,却只有还尚未满痂的伤口。
他抬手,轻抚上那个被断魂木刺穿的伤口,黑眸之中,染上了一抹那心疼,这个伤口,是为了他,才落下的。
被断魂木刺中的地方,会永远留下伤疤,用再多的药,都是不可能恢复原样,他的绪儿,都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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