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动手还用得到这么窝囊?我呸!”
黄毛显得特别郁闷,陈萌不明白地问道。
“我看你的症状有点像恐怖症,你有特别恐惧的东西吗?我是心理医生,或许可以帮助你。”
面对陈萌热心肠地帮助,那黄毛并不领情,反而阴森道。
“别多管闲事。”
尤其是听到陈萌说她是“心理医生”时,黄毛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身上也迸射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地杀气。
陈萌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她还想说什么,二爷拽着她,带着她快速离开。
陈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二爷如此紧张,却配合地不多问,跟着老公来到了家里俩保镖等待的地方,跟保镖会合后二爷的表情才缓和了些。
“怎么了?”陈萌问二爷。
二爷摇头,示意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实际上,刚刚二爷看到那黄毛的手在兜里动了下,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是枪一类的,萌萌要是继续问,对方怕是要直接动手了。
二爷在面对外敌的时候,从来没有怂过,但这次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要跟那黄毛多接触,越快离开越好。
后来的事实证明二爷猜测是非常正确的。
那个黄毛的确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身份,而陈萌刚刚问人家是不是有恐惧症的行为,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还好有二爷跟着,才没有酿成大祸。
倪娃娃和孩子们都不知道父母这次离奇的历险,回到家进房间二爷严厉地对陈萌说道。
“以后再有类似情况,不要直接问,更不要去打探别人的病情。”
陈萌没有见过如此严肃的二爷,不解道。
“怎么了?”
“对一个危险人物来说,你随便窥视别人的隐私,是非常的行为。”二爷很少对媳妇如此严厉。
今天是情况危急,如果不是他发现异常,这丫头怕是要危险了,就算是二爷身手过人,都不见得能护得住她。
“危险?”陈萌并没有觉得那卷毛有多可怕,看着邋里邋遢的男人,能有多大能耐?
“听到了吗?”二爷严厉。
陈萌本想辩驳两句,转念一想也是。
她在国内安稳的环境待得太久了,忘记这边人都是带枪的,尤其是这种心理疾病患者,发病过后情绪都是一个狂躁期,恼羞成怒给她来几下可真是要命。
屋里好半天都没人说话,俩人都在想今天的经历。
陈萌是觉得,那个黄毛的恐惧症是一定有的,而且十有八九跟那老头有关,何首巫的师傅只用了一句话,就已经让他发病。
而更离奇的是第二次,黄毛自己说了一句话,也发病了。
陈萌回想她为数不多的病例,的确没有一例是自己说句话就能发病的。
但若不是恐惧症,那黄毛干嘛要恼羞成怒?
“我给我爸打个电话啊。”陈萌也不管现在是几点,想起一出是一出,果断给自己权威老父亲打电话,不耻下问去。
而二爷则是考虑一个跟陈萌完全不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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