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宋思然,本应有着光明璀璨的未来,但却因一时冲动犯下弑父这等令人发指的大罪,而彻底改变了命运轨迹。此刻的她,与其他同样身负重罪的年轻女孩子一起,被冰冷沉重的手铐脚镣束缚着身体,坐在一辆疾驰而去的警车上,目的地正是那座威严耸立的湖南省女子监狱。
宋思然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自己身上那副象征着罪恶与惩罚的脚镣手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恐惧。她多么渴望能够挣脱这些刑具的禁锢,重新获得自由啊!毕竟,她才刚刚踏入大学校园,怀揣着无数美好的梦想和憧憬。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无情,无论她怎样拼命挣扎,那脚镣和手铐依旧死死地紧扣在她纤细的手脚之上,仿佛在无情嘲笑她的徒劳无功。
当警车缓缓驶入湖南省女子监狱的大门时,那扇厚重的铁门宛如一头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一点点吞噬着宋思然最后的希望。随着监狱大门缓缓打开,警车越过警戒线,毫不留情地驶进了这座与世隔绝的牢笼。随后,大门又缓缓关闭,将宋思然与外界的一切美好彻底隔绝开来。
宋思然深知,从这一刻起,她将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漫长的十五年时光。等到出狱之时,她已然三十四岁,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都将在铁窗后消逝殆尽。想到这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多想再回到过去,改变那个可怕的决定,继续去追逐自己的大学梦,陪伴在母亲身旁。可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就在宋思然沉浸在悲伤之中时,狱警那严厉的呵斥声骤然响起:“下车!”紧接着,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狱警开始粗暴地推搡着包括宋思然在内的这些犯有重罪的女孩们。一时间,只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声响,脚镣和手铐相互碰撞摩擦,仿佛奏响了一曲绝望的乐章。
宋思然与其他女孩们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一字排开地被狱警紧紧押送着向监区走去。她们的脚步沉重且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宋思然忐忑地跟随着队伍前行,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担忧。最终,她被押送到了监区长赵红梅所在的监区,而其他女孩们则被分别送往不同的监区。
进入监区后,狱警熟练地解开了宋思然脚上那冰冷沉重的脚镣以及手腕处的手铐。紧接着,一道严厉的命令传来:“将身上随身携带的所有物品全部交出来!”宋思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乖乖地掏空了自己的口袋。
完成这一动作后,狱警面无表情地递给宋思然一套崭新的囚服,同时还有一套在监狱中必备的洗漱用品,其中就包括一个洗脸盆。
就在这时,狱警突然冷冷地开口道:“把衣服脱了。”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宋思然的心上,让她瞬间呆立当场。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和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宋思然才回过神来,她用近乎哀求的目光望向身旁那位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实习狱警许以柳,声音发颤地问道:“全都……全都要脱吗?”
许以柳感受到了宋思然的目光,她抬眼看向这位满脸羞愤、楚楚可怜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但职业操守还是让她轻声回答道:“是的,这是规定,要检查是否携带违禁品。不过我们会尽量快一点处理完流程的。”宋思然咬着嘴唇,双手微微颤抖着慢慢脱掉外衣。周围几个老狱警习以为常地站着,眼神冷漠。
当只剩下内衣内裤时,宋思然停住了,她红着眼圈求道:“求求你们,别让我全脱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许以柳也面露不忍之色,看向一旁的老狱警。那老狱警哼了一声,“不行,必须脱光。”
宋思然绝望地闭上眼,最终还是脱下了最后一层衣物。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示众一样,耻辱感遍布全身。许以柳动作迅速地拿起扫描仪,仔细地在宋思然身上扫过,确认无误后,她将囚服递到宋思然手中,并轻声说道:“穿上吧。”
宋思然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套囚服,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地望着许以柳,带着哭腔哀求道:“姐姐,非要穿囚服吗?我真的不想穿啊……”
许以柳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巴巴的女孩,心中不禁一软,但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这是这里的规矩,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必须要遵守这儿的规则呀。”
听到这话,宋思然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默默地流着泪,缓缓地把囚服穿在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和艰难,仿佛这套囚服有着千斤之重。穿好囚服后,紧接着,一名狱警走过来,示意宋思然坐在椅子上准备剃头。宋思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剃头刀一点点靠近自己的头顶,随着刀锋的移动,她原本柔顺的长发纷纷飘落,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短发。整个过程中,宋思然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完成剃头后,狱警又让宋思然站到指定位置,开始为她拍照登记。先是拍了一张正面照,接着又分别拍摄了左侧面和右侧面的照片,一共拍摄了三张。拍完照后,狱警查看了一下数据,宣布宋思然的身高是一米六五。
随后,狱警拿出一个胸牌,在上面认真填写着相关信息——姓名:宋思然;照片也被贴在了相应的位置;编号则是 4356111236;最后的处遇等级那一栏里,清晰地写着“考察级”三个字。填好一切后,狱警走到宋思然身前,将胸牌别在了她的囚服上。
此时的宋思然早已泣不成声,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许以柳,哽咽着说:“姐姐……我如今真的已经变成一个罪犯了么?”
许以柳轻轻拍了拍宋思然的肩膀,“按照程序来说,是的。但只要好好改造,日子总会一天天变好的。”宋思然听了这话只是木讷地点点头。
紧接着,许以柳和赵红梅二人便领着宋思然朝着 306 监舍走去。一路上,宋思然都像是丢了魂儿似的,脚步虚浮,踉踉跄跄。
终于,三人抵达了目的地——306 监舍门口。只见监区长赵红梅站定身形,清了清嗓子,然后对着监舍内众多的女囚高声宣布道:“各位注意啦!从今天开始,这位许以柳许警官将会担任你们 306 监舍的主管民警。接下来,请许警官给大家讲几句。”
许以柳走进监舍中间,严肃地扫视一圈后说道:“大家在这里要互相帮助,积极接受改造。”女囚们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则好奇地打量着新来的宋思然。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赵红梅突然冲着宋思然大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
宋思然则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此刻的她满脸泪痕,可怜巴巴地望着许以柳,抽噎着哀求道:“姐姐,求求您大发慈悲放我出去吧!我怎么可能待在这个鬼地方呢?要是真留在这儿,我的整个人生可就全被毁啦!”
许以柳面露难色,“思然,你犯了罪就得接受惩罚,在这里好好改造才有重新做人的机会。”赵红梅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进去,别磨蹭。”宋思然绝望地看了一眼四周封闭的环境,突然冲向门口。但她哪里跑得过狱警,没几步就被抓了回来。
许以柳于心不忍,拉着宋思然到一边小声说:“你还年轻,十五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只要你真心悔过。”宋思然渐渐停止了哭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赵红梅此时面色冷峻地对着宋思然大喝一声:“难道你还想被加刑不成?”她那严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宋思然听到这话后,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一般。恐惧瞬间爬上了她的脸庞,使得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如纸。她惊恐万分地连连摇头,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接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快步走进 306 监舍。
看到宋思然进入监舍后,赵红梅转过头来,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位女囚。然后她大声问道:“这里面谁是寝室长啊?”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年纪稍大一些的女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恭恭敬敬地向赵红梅行了个礼,高声回答道:“报告警官,我是!”这位女囚名叫葛淑英,看上去颇为稳重干练。
赵红梅点了点头,指着刚刚进来的宋思然对葛淑英吩咐道:“葛淑英,这个新来的叫宋思然,你负责帮助她熟悉一下寝室的各项规章制度。一定要让她尽快了解并严格遵守,明白了吗?”
葛淑英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是,警官,请您放心!”
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赵红梅便与许以柳以及其他几位狱警一同离开了306监舍。她们走到门口时,狱警伸手将门锁上,并发出“咔嗒”一声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时,宋思然突然冲到大门前,双手紧紧抓住门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上面。她满脸哀求之色地望着许以柳,声音颤抖地说道:“姐姐,真的……真的要把门锁上吗?我……我有点害怕……”
许以柳看着宋思然害怕的样子,轻声说:“这是规定,不过你放心,只要遵守纪律不会有事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宋思然失落地转过身,看着监舍里的女囚们,眼里满是警惕。葛淑英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说:“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宋思然默默地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名叫华子义的女囚突然开口喊道:“喂,那个新来的,说说吧,到底是因为啥事儿才进来的?”
听到这话,宋思然身体猛地一颤,她低垂着头,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华子义看到宋思然这般模样,不禁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哟呵,瞧你这样子,还有啥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呢?能进到咱这地方来的人,哪个不是身上背着事儿进来的?难不成还有没事儿闲着跑这儿来体验生活的不成?”
紧接着,华子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一样,转过头对着其他女囚大声嚷嚷起来:“你们瞧瞧,别看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说不定犯下的事儿可比咱们严重多咯,搞不好刑期比咱们所有人都要长呢!”
宋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华子义的这些话,心中愈发慌乱无措,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时,一旁的葛淑英微微皱起眉头,冲着华子义呵斥道:“行了,别再说了,人家刚进来,你这么吓唬一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儿?”
华子义闻言,很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不再吭声。而宋思然则满怀感激地看着葛淑英。
夜幕降临,当其他人都渐渐进入梦乡之后,宋思然却独自一人躺在上铺那张简陋的床铺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一想到自己将要在这座冰冷的监狱之中度过整整漫长的十五年时光,她便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仿佛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终于,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悲伤与绝望,忍不住用被子捂住头,压低声音抽泣起来。
然而,她的哭声还是惊醒了同舍的其他女囚。只听得一旁下铺传来华子义不耐烦且充满怒气的责骂声:“大半夜的,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赶紧闭嘴!”这时候,葛淑英轻轻地坐起身来,她那温柔的声音仿佛一阵春风,轻轻拂过宋思然的耳畔:“是不是灯太亮了,所以才睡不着呀?没办法呢,在这监狱里,每天都得开着灯,连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关,不过慢慢习惯就好啦,快闭上眼睛睡吧!”
然而,葛淑英这番话并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让宋思然哭得越发伤心起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那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晚的寂静被宋思然的抽泣声打破。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当其他犯人纷纷起床准备开始一天的劳动时,宋思然依然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劳动场上,宋思然显得心不在焉,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她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光彩,目光游离不定。在搬运箱子的时候,她也是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样子,动作迟缓且笨拙。一旁的狱警耿芳舟注意到了宋思然的异常,她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对身边的许以柳说道:“以柳啊,我瞧着宋思然今天的精神状态可不太对劲,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许以柳闻言,顺着耿芳舟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宋思然那单薄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独和脆弱。许以柳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暗自思忖道:或许应该去查一查宋思然的卷宗,了解一下她入狱的真正原因,说不定能找到帮助她走出困境的方法。
想到这里,许以柳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档案室走去。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找,终于找到了宋思然的卷宗。她翻开卷宗,认真阅读起来。随着文字一行行映入眼帘,宋思然悲惨的身世渐渐展现在许以柳面前。原来,宋思然的父亲多年来一直对她的母亲实施家庭暴力,可怜的母女俩长期生活在恐惧与痛苦之中。最终,忍无可忍的宋思然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毅然决然地拿起了镰刀,向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挥去……结果,宋思然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十五年。
看完卷宗后,许以柳心情沉重地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为了进一步核实情况,她打开电脑,在百度新闻上搜索关于宋思然案件的相关报道。一篇篇触目惊心的文章呈现在眼前,证实了卷宗中的内容属实。
此时的许以柳深知,对于宋思然这样一个命运多舛的女子来说,监狱生活无疑是雪上加霜。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宋思然重新振作起来,让她能够勇敢面对未来漫长的刑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宋思然每天都要和众多女囚一起进行洗漱。然而,就在某一天早上,当她准备刷牙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牙膏竟然不翼而飞了!她心里一阵慌乱,但又不敢大声声张,生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正当她焦急万分的时候,身旁一位好心的女囚注意到了她的窘境,主动将自己的牙膏借了过来。宋思然感激地接过牙膏,匆匆刷完牙后便赶紧离开了洗漱间。
这样类似的事情还不止发生过一次。有一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其他女囚的餐盘里都放着一个香喷喷的煮鸡蛋,可唯独宋思然的盘子里没有。看着别人津津有味地吃着鸡蛋,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委屈。就在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另一位女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份鸡蛋递到了宋思然面前,并微笑着示意她拿去吃。宋思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尽管在监狱中有这些善良的女囚偶尔向她伸出援手,但宋思然内心深处依然感到无比压抑。自从她入狱以来,她的母亲仅仅只是寄一些钱过来,却始终未曾前来探望过她。这种被亲人抛弃的感觉,如同沉重的枷锁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当其他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时,宋思然做出了一个绝望的决定——自杀。她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先用绷带紧紧地缠住自己的双腿,毫不给自己留后路。接着,她拿起自己那件囚服,小心翼翼地将它吊在了床架上做成套圈。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之后,宋思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头伸进了那个由囚服做成的套圈当中。一想到自己将要在这冰冷黑暗的监狱里度过整整十五年的光阴,她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地扎刺着。曾经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已然化为泡影,即便将来刑满出狱,身上背负的前科也会如影随形,成为别人歧视和鄙夷的根源。没有学历、没有工作机会,未来的道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曙光。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苦苦挣扎呢?倒不如就此结束这一切,给自己一个解脱。想到这,宋思然的自杀念头愈发坚定起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双脚,使其离开床铺并在空中悬停着。当她的身体完全悬空的那一刻,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然而,此刻的她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与此同时,在监控室值班的许以柳正认真地盯着屏幕看。突然,她的目光被 306 监舍中的一幕吸引住了。只见画面中的宋思然竟然做出了如此惊人之举!许以柳顿时大惊失色,心跳陡然加速,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她来不及多想,立刻拿起对讲机大声呼喊:“快来人啊!306监舍有人自杀啦!”
没过多久,一群训练有素的狱警便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现场。她们动作敏捷地打开牢门,冲进房间,其中一名狱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抱住宋思然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抬,成功地让她脱离了那个夺命的囚服套圈。其他狱警则迅速围拢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宋思然从高处抱下,并以最快速度送往附近的医院进行紧急抢救。
幸运的是,经过医护人员全力以赴的救治,宋思然的性命终于被保住了。当她仍处于昏迷状态时,就被匆匆转移到了一间安静的病房里接受进一步治疗和观察。而一直守在病床边焦急等待她苏醒的,正是最先发现异常情况的许以柳。此外,为防止再有意外发生,宋思然的身旁还安排了一名神情严肃的狱警负责看守。
温景安和沈凌汐在听到宋思然自杀的消息后,心中皆是一惊。只见沈凌汐玉手轻挥,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她施展出神秘法术带着温景安瞬间抵达了医院宋思然所在的病房前。
二人站定之后,温景安上前轻轻敲响了病房的门。不一会儿,房门缓缓开启,一名负责看守宋思然的狱警出现在眼前。然而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两个陌生面孔时,脸上不禁露出疑惑之色。
还未等狱警开口询问,沈凌汐抢先一步说道:“我们是能够改变宋思然命运之人。”
狱警听后一脸茫然,完全不懂这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她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关上房门,可就在此时,沈凌汐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狱警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不仅无法动弹,就连嘴巴也张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景安和沈凌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病房。
病房内,许以柳见到突然闯入的温景安和沈凌汐,面露惊色,站起身来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赶紧出去!”
面对许以柳的斥责,温景安并未退缩,反而向前迈了一步,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我们确实不是普通人,我们有能力改变宋思然的命运,而且同样也能影响到你的命运走向。难道你真的甘心让宋思然在监狱里度过漫长的十五年时光吗?”
许以柳闻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警惕,她紧紧盯着温景安和沈凌汐,质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能改变命运,到底有何凭据?休要在此信口胡诌!”
沈凌汐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许以柳,仿佛对方根本不存在一般,随后她手臂轻轻一挥,原本昏迷不醒的宋思然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唤醒似的,突然睁开了双眼,意识也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沈凌汐微微俯身,凑近宋思然,用一种平静却又充满诱惑的语气缓缓说道:“宋思然,你本是一个善良而勇敢的女孩,只因反抗你父亲的家暴而不幸入狱。难道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十五年吗?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们不仅能够帮你重获自由、走出这座牢笼,还会安排你重返大学校园,继续完成学业。更重要的是,我们甚至可以让你已经逝去的父亲死而复生,并保证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和母亲施加暴力,让你们一家三口从此过上幸福美满、无忧无虑的生活。怎么样,这样听起来非常诱人的事,你是否心动呢?”
宋思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凌汐。她的嘴唇颤抖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们真的能做到吗?”
沈凌汐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当然,不过这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
“什么代价?”宋思然急切地问。
沈凌汐看着眼前的宋思然和许以柳,缓缓开口道:“宋思然、许以柳,从今往后,你们二人需紧紧跟随在我们身旁。站在我身侧的这位男子名叫温景安,而接下来等待着你们的命运便是深深地爱上他,并与他共同踏上这充满艰辛与困苦的人生旅程。在此过程之中,你们将会遭遇无数难以预料的艰难险阻,这些磨难甚至可能超乎你们的想象。记住,这绝非儿戏,而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冒险之旅。”
听到此处,温景安接过话头,表情严肃地补充道:“确实如此,你们当中也许真的会有人在这个过程中失去生命。未来的日子对于你们而言将如同置身于黑暗深渊一般,无法想象其中的痛苦与折磨。不过,你们也要相信,只要按照我们说的做,你们现在就能够过上自己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许以柳,我知道你一直怀揣着成为一名检察官的梦想,也曾有过与弟弟一同被拐卖的悲惨经历。难道你不想找回那个失散多年的弟弟许知南吗?不幸的是,他如今已遭人毒手,但如果你们愿意听从我们的安排,那么不仅可以让许知南死而复生,同时你还能顺利地成为一名检察官,甚至若你心有所愿,成为检察长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
沈凌汐紧接着问道: “许以柳,宋思然,你们两个人到底答不答应呢?”
许以柳和宋思然对视一眼,她们眼中既有对新生活的渴望,又有着对未知危险的恐惧。许以柳率先打破沉默:“你们所说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如果这是一场骗局,我们又凭什么相信?”沈凌汐笑了笑,一挥手,面前瞬间出现了许多画面,这些画面展现了许以柳小时候和弟弟在一起的温馨场景,甚至还有弟弟失踪后的种种线索。许以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些画面里包含的内容都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甚至还有一些她都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弟弟已经死亡的消息,而她从画面中能清晰地看到弟弟死时的情景。宋思然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幕,内心也开始动摇起来。
“我们答应你们。”宋思然咬咬牙说道。许以柳虽然还有疑虑,但想着死去的弟弟,也缓缓点头。温景安和沈凌汐见状,相视而笑。
温景安这时又问道: “你们两位是真心爱我吗?”
许以柳深吸一口气,说:“现在还谈不上爱,但我们会履行承诺。”宋思然也跟着点头。
沈凌汐伸出手指着温景安,神情严肃地说道:“许以柳、宋思然,你们知道吗?在他身旁,可足足有着二十位女子啊!而我,也是这二十人中的一员。我们这些女子与他一同历经了数不清的轮回,遭遇过难以想象的重重磨难。倘若此刻你们二位选择加入进来,那么人数便会增加至二十二个。听闻至此,不知你们作何感想?心中是否充满惊讶之情?又或者,即便知晓如此情形,你们依然甘愿留在他的身侧?”
许以柳握紧拳头,坚定地说:“不管多少人,既然已经应下此事,我就不会反悔。”宋思然也附和道:“我也是。”
见二人态度坚决,温景安面露欣慰之色,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就在这时,沈凌汐转头看向许以柳,继续开口问道:“许以柳,如今摆在你面前的道路有三条。其一,你可以选择从基层做起,进入检察院担任一名普通的检察员;其二,直接出任检察官一职;其三嘛,则是更进一步,登上那令人瞩目的检察长之位。那么,你究竟心向何方?只要你说出心中所想,我们定能帮你达成所愿。”
许以柳沉思片刻,眼神坚定地说:“我想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步走到检察长的位置,这样得来的职位才有意义。”
沈凌汐目光凝重地看着许以柳,缓缓开口道:“真的要这样吗?你可知道,如果只是最普通的检察员,那么将会受到诸多限制,很多事情你根本无法做到。而且你完全不必担心自身实力不足,只要你有这个意愿,我自会赐予你与之相匹配的强大实力。告诉我,此刻你的选择究竟是什么?”
许以柳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坚定无比的神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仍然希望能够从一般的检察员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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