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我们的人没有干扰,便不用管,继续去查,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告诉本王。”
“是。”
“过几日,本王要去齐临一趟,府中有什么事,便书信传给本王,照顾好王夫。”
“王爷何时回来?”
纳兰镜闻看向她,成禾忽然意识到自己越界,猛地跪下。
“是老奴越界了,还请王爷责罚。”
纳兰镜闻挥挥手,“无妨,归期不定。”
成禾眼中有着不舍,却还是敛下所有情绪,恭敬道:“老奴这就去替王爷准备行李。”
纳兰镜闻点头,嗯了一声。
书房再次安静了下来,她处理了会公务,起身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在快要走进房间时,脚步突然一转,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她在门口顿了顿,随后推门进去。
一开门便看见结实赤裸却布满伤痕的背对着自己,镜池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却在看见是她时,立即变得慌乱,急忙穿上衣服。
纳兰镜闻眉头微皱,上前拦住他的动作,将衣服扒了下来。
镜池不敢阻拦,害怕伤到她,只能任她看。
“你的伤怎会还未好?”
以他的恢复速度,他身上的伤早该好了才是。
“到底怎么回事?”
镜池看了她一眼,晶蓝的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半晌,才道:“昨日刺客的剑上,涂有蓝絮草。”
“蓝絮草?”
纳兰镜闻声音疑惑,她从没有听过这个。
镜池嗯了一声,继续道:“蓝絮草,对普通人无效,却对属下有效,确切来说,应该是对属下及属下的族人有效,是天生克制我们的东西。”
纳兰镜闻看着他身上狰狞的伤疤,没有一点愈合的趋势。
怪不得,昨日明明红云也受了伤,可是镜池看着却要虚弱许多,脸色苍白。
“你到底是什么人?”
镜池沉默了,如同木头似的,没有打算对纳兰镜闻说的意思。
“那本王换个问题,有人知晓你们吗?”
镜池摇头。
纳兰镜闻眉头皱得更深了,“既然无人知晓,又岂会有人知晓蓝絮草是天生克制你的,更知道你的身份?!”
镜池沉默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道:“或许,对方也跟属下来自同一个地方。”
这下轮到纳兰镜闻沉默了,按照镜池这一身极强的恢复能力,以及身上同自己同根不同源的玄力,不难猜出,镜池口中说的那个地方,以及他的族人,是神秘莫测的,不是世人能够知晓的。
可若是出自同一个地方,便更难以对付,那人或许就是纳兰歌背后之人,可是对方为何要帮纳兰歌?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是她?还是凤天?又或者是整个天下?
“你们自己的族人,自己不知道?”
镜池看着她,眼眸沉沉,再次摇头,“属下在族中,地位低微,没有说话的资格。”
纳兰镜闻懂了,意思是,他地位太低,许多事情,他都无法知晓。
“那你们族中人,武功都如你这般高吗?”
“属下的武功,不敢同族中人相比。”
纳兰镜闻脸色更不好了,按照镜池的话,他这么高的武功,都比不上族中其他人的话,那其他人,岂不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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