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时晏也没有反驳她的话,虽然他知道这个照顾要打引号。
确认了王茵茵的回答,他伸手把刚拿出来的那份文件递给她。
王茵茵接过那份文件,略微翻了一下,里面有很多字,她不知道该从哪里看起,于是直接问宋时晏。
“这份文件里写了什么?”
宋时宴给王茵茵拿来凳子,让她坐下,可能这样她就有精力满满地看了。
但她问了,自己就回答。
真是有着浓烈惰性的人啊,连遗产分配的合同都不想自己认真琢磨一下,也是真不怕自己坑她。
宋时宴条理清晰的说:“按照我国律法,你身为配偶,是第一顺序继承人,继承权在你,但我哥之前在律师那里立过遗嘱,如果他去世,他账面上所有的存款等流动资产归属他的配偶,也就是你,其他的归我。”
王茵茵有点迷糊,但还是大体听明白了,钱归自己,房子车子还有两个店面都归小叔子。
虽说得知了自己会有一大笔钱入账,但王茵茵比起高兴更多的是迷茫,于是她直接问宋时晏:“那我该怎么办?”
宋时晏看着王茵茵顶着一张美艳至极的脸,眼神却像一只兔子一样盯着自己,看起来,漂亮又可怜。
“我哥每个月给你打多少生活费。”
王茵茵把宋时晏床边的一个圆形抱枕抱进怀里,想了想:“我每个月工资有大概4000,你哥每个月给我打5000的生活费。”
宋时晏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触碰了一下自己高挺的鼻梁,一双眼睛澄澈而冷静。
王茵茵很奇怪,他哥哥死了他为什么一点都不伤心,反而在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开始计划以后得生活。
但他没有问,宋时桉已经死了,自己现在是听宋时晏的。
自己刚嫁给宋时桉一个月,感情还没培养出来呢,在明白接下来有人愿意照顾自己后,那种悲伤的情绪就散得七七八八了。
宋时晏说:“明天下午我就回学校了,所以事情必须尽快处理好,跟之前一样,我每个月一号会往你卡里打5000块钱,你照顾好自己就可以。”
王茵茵听了这话急忙向他靠近,好闻的香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漂亮的桃花眼中充满了慌张。
“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吗,可不可以再待几天,我帮你跟老师请假。
你走了这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不想家里只有一个人。”
她要挽留他,她难以想象自己要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家中待一个月。
宋时晏露出一个笑容来安抚他,但他不可能为了她改变自己的生活节奏。
“嫂子,我现在高二了,是学习的关键期,不太好请假。”
虽然在学校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了,但他讨厌自己规律的生活被打破,请假,就属于意外事件。
一听宋时晏这话,王茵茵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真是在犯傻。
她的皮肤很白,看上去细腻润滑,平时总是散发着淡淡的粉,看上去分外诱人。
此时感到不好意思,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芙蓉花。
“那,那你就好好学习吧,小学不算很忙,我可以常去看你。”
这个结果能接受,她偶尔来看看不费什么事。
宋时宴笑着说:“嫂子要来看我就提前给我发消息。”
王茵茵含蓄地笑了一下,还想问一下宋时桉的事具体要怎么处理,但想了一下还是没问。
自己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听宋时晏说一遍还耽误他的时间。
宋时晏看着王茵茵坐在那里不动,没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商议,但也不想离开的样子,眼睛略微闭了一下。
他知道她不走的理由,但他现在想自己一个人看书,所以,再忍5分钟就让她回自己房间。
王茵茵直觉告诉她,宋时晏因为她一直坐在这里感到不耐烦了,虽然他现在还在一脸岁月静好的样子在看书。
这种体验对于王茵茵来说是很稀奇的,她一直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存在感到不耐烦。
她决定要做些什么,才不能让他赶自己走。
王茵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他的身后,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语调轻柔地说:“你现在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夜宵,这一天累坏了吧。”
她充满了香气的发丝触碰到了宋时晏的耳朵,他自然地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含着警告,嘴角的笑容很浅,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冰冷感。
王茵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看自己,自己这么做是希望他能开心,能更喜欢自己的本能,所以自然也就猜不到是自己的行为冒犯了他。
她只是继续向他贴近,妩媚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真的期待,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宋时晏已经没了躲避的空间,书已经合上,眼里只有她充满了天然的拙劣勾引。
宋时宴一向不是个被动的人,不管她有意还是无意,主动权肯定要在自己的手里。
王茵茵看宋时宴没有地方躲了,手撑上他的座椅靠背,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多情,一点一点地向他凑近。
她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希望小叔子能更喜欢自己一点,她知道自己的举动突破了正常男女之间交往的界限,但是谁在乎呢。
她只希望他能快点对她着迷,好让他愿意一直养着自己。
她是知道的,宋时桉说过,自己这个弟弟比他富有多了。
王茵茵也不贪,只要生活费能一直照旧就可以,她没有当妖精的天分,她只希望自己能活得好一点。
现在自己如果得到了宋时桉的那笔遗产,也是到不了自己手里的,一定会被父母搜刮给大哥。
王茵茵一点一点的向他俊秀的脸庞靠近,她小巧挺翘的鼻尖即将触碰上他的,他们之间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她并没有打算现在就亲他,现在就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万一他生气不愿意养自己了怎么办。
在她准备退开的时候,宋时晏像提溜淘气小猫一样抓住她的后脖颈,略微按了一下。
他的力道并不重,没有一点痛感,只是抓着王茵茵的身子往后靠,让她感觉自己这一块都开始发痒。
宋时宴的手上并没有茧,但只是这样一点简单的触碰就让王茵茵的身子发软,忍不住想要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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