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完立刻忍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给你们两千块钱,更不可能写认罪书,你们就是在白日做梦。”
刘大力也没有继续废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几个弟兄马上挥舞着棍棒劈头盖脸冲着易中海打了过去,直到挨了好几下之后,易中海才反应过来,立刻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嘴里连声叫着:“姓刘的,有种你就打死我,老子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刘大力早已看穿了易中海色厉内荏的本质,他用力抽了两棍后,大声说:“弟兄们,既然这位易师傅宁愿进监狱也不愿意掏钱,那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拿绳子把这个臭流氓绑起来送派出所吧。”
随着刘大力的话音刚落,白寡妇已经拿着一捆绳子走了进来,咬着牙说:“表哥,咱们不要他易中海掏钱了,把他送派出所吧,反正我打算回保定生活了,也不用怕这里的人耻笑,我要告他易中海强奸妇女。”
刘大力接过绳子冲几个弟兄扬了扬下巴,几个人马上走上前,动手按住了易中海,其中一个弟兄直接开始捆住了他的双脚,嘴里笑着说:“待会儿找根粗一点长一点的棍子,咱们哥几个把这个臭流氓直接抬到派出所。”
易中海刚才之所以敢那么强硬应对,也不过是为了下面的讨价还价,掏点钱他虽然心疼,可是最让他不敢答应的是写认罪书,一旦刘大力的手里有了自己的认罪书,那自己以后不要说打击报复了,恐怕还要时时刻刻担心对方用认罪书来敲诈勒索自己。
可是挨了一顿胖揍之后,刘大力竟然让人直接绑了自己,虽然易中海心里觉得对方这还是在吓唬自己,可是他真得担心万一对方失去了耐心,真把自己送进派出所,那自己可真就完了。
就这一会儿工夫,那个家伙已经开始绑易中海的双手了,他内心顿时乱成一团,赶紧开口道:“刘师傅,我可以多给你们五百块钱,但是绝对不能写认罪书,否则你们以后拿着认罪书敲诈勒索,那我可就永无宁日了。”
刘大力冷笑着说:“姓易的,你就别说废话了,今天如果你不想进派出所的话,那认罪书就必须得写,并且我们也不会多要你的一分钱,说是两千就要两千,而且以后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动歪心思,我和表妹也永远不会再去找你。说实话吧,你掏钱以后,我表妹就直接回保定,以后也不会再来京城,我之所以要一份你的认罪书,就是不相信你的为人,据我所知何大清以前一直拿你当朋友,可是你为了把他赶出九十五号四合院,竟然说动了我表妹给人家设计仙人跳,我可不相信经过今晚的事情后,你易中海不会报复我,所以这也是有备无患。姓易的,你是打算进派出所还是打算私了,说句痛快话吧,我们哥几个真不打算陪你继续浪费时间了,把你送进派出所后,我和表妹会去找何大清,把你干的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他,估计何大清多少也得给我妹妹一笔钱,至于他会不会求那位林处长给他出出气,那可就说不准了。相信以那位市公安局副书记、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的身份,只要说一句严肃处理,那你估计就得吃花生米了。”
易中海低着头眼中凶光闪动,其实刚才他就想过了,只要今晚能顺利脱身,日后他绝对会把刘大力和白寡妇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可是一旦对方的手里有了自己的认罪书,那就不好办了,尤其是听到白寡妇会拿着钱回保定,易中海更是感觉麻烦了,就算是自己把刘大力处理了,可是远在保定的白寡妇得知消息后,肯定会把认罪书交给公安局,等待着自己的依旧是牢狱之灾。
一时间易中海的心里七上八下,如果自己不答应刘大力的条件,看他们的架势还真打算把自己送进派出所,一旦何大清得知了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绝对会落井下石,他只要求到那位林处长跟前,那自己十有八九得吃花生米。
刘大力从小就跟着一帮混混在保定闯荡,后来他和焦二虎几个人惹了保定黑道上的一位大哥,只好背井离乡跑到四九城讨生活。刚开始哥几个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到车站扛大包、出苦力,可是辛辛苦苦劳累一天,挣得那三瓜俩枣也仅仅能够确保饿不死。后来他们哥几个在黑市找到了一个看场子的营生,靠着他们身强体壮、敢打敢拼,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在黑市厮混的那两年,刘大力不仅练就了一副好身板,更是学会了揣摩人心的本事,如果不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那个逛黑市买东西被人盯上的老头不简单,他又怎么可能吃饱了撑得多管闲事,赶跑了拦路抢劫的三个街溜子救下老头?
那个老头还真没出乎刘大力的猜想,是娄氏轧钢厂的一位钳工大师傅,因为家里老婆生病,他到黑市上想淘换点营养品,却不小心被人给盯上了。之后那个老头把刘大力带进了娄氏轧钢厂并收为徒弟,后来更是把自己的老闺女嫁给了他,算是上门养老女婿。
刚才刘大力已经通过一些细微的表现,觉察到了易中海内心的不甘与愤怒,他更是觉得自己要对方写下认罪书的要求算是有先见之明,以自己这几天对易中海的了解、以及刚才的观察,如果没有把柄在手的话,易中海事后绝对会报复自己。
刘大力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抬脚捻了几下,冷声说:“易中海,我们弟兄们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最后一分钟,你自己决定吧,是公了还是私了。”
听到刘大力冷冰冰地声音,易中海陷入了绝望之中,显然对方已经失去了耐心,到底该怎么办?他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刘大力的目光紧紧盯着已经被绑住手脚的易中海,寒声道:“时间到了,姓易的,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易中海如同被打断脊梁骨的死狗,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私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白寡妇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刚才虽然她按照事前表哥教的说要把易中海送进派出所,可是她自己心里有鬼,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不想走到那一步。
很快被松绑的易中海按照刘大力的要求,分别写下了两份认罪书和一张两千块钱的欠条,并说好明天晚上七点半之前把钱送过来,然后穿好衣服的易中海脚步蹒跚地走出了胭脂胡同七十二号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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