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的不是时候”纲手大大咧咧往斑边上一坐,一只手坚持不懈的摸向琳的身后:“昨天晚上胃疼,吃了止痛药都没用,现在能睡会儿是一会儿。”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纲手,宁次只是单纯不想见止水。
鱼饵已经撒下,只需要收杆就可以了。
“小琳...”女人恶趣味的拉长尾音,像是在撒娇:“就一瓶,一瓶好不好?”
在清点生活用品的野原琳啪一下打掉带土不安分的手--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真是被当成夹心饼干了。
“不行!您今天已经喝过了不是吗?”
这姑娘真是越来越像静音那家伙了。
但是又有点不同...
“求你了嘛,稍微通融一下...”
撒娇对静音管用,但是对野原琳,好像造成不成什么伤害。
“喝太多酒会把身体搞坏的!纲手大人也请您对自己负责!”
...
止水看着野原琳和纲手一来一回,早已没了初见时的瞠目结舌。
传说中的三忍纲手,已死多年的宇智波带土--也就是他的表兄,还有其暗恋对象。
当年带土可是没少在自己眼前得瑟。
什么琳今天帮他拿了文件,什么受伤了得到了琳送来的伤药...
活脱脱一个恋爱脑小鬼。
那被带土理解为爱恋的情绪是否属实止水并不关心,但现在止水希望那确实是爱恋。
可希望的有些晚了。
当肥硕的乌鸦在自己窗台上肆无忌惮打着饱嗝的时候,止水就知道了。
“那是给我家乌鸦吃的...”
都吃的这么胖了,还要抢别的乌鸦的饭...也不知道是谁养出来的乌鸦...
止水无语,但却没有赶走乌鸦。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还算是有自信,这只乌鸦绝对是那天站在树上和自己对视的那只。
不开玩笑的说,肯定和野良有关系。
“来这里做什么?”
可那乌鸦张了张嘴,发出来了极具嘲讽的声音:“笨~蛋~”
谁家乌鸦是这么叫的!
止水自以为是个脾气好的--事实如此,他几乎对所有人都算得上温和。
以及生人勿近的疏离。
该说不说,止水不愧是被镜教导出来的孩子。
他黑着脸,强忍着关上窗户赶走乌鸦的冲动,一副白牙咬得喀哒作响。
这只乌鸦,带给他的感受和某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相似。
这某人从小就是个爱闯祸的,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遇到点事情就要哭鼻子。
可也是个命苦的,家里父母走得早,是奶奶一个人把他带大--或许也是因为这点,族中很少有孩子愿意和他一起玩。
好吧,曾经有个例外。
宇智波家族中除去他的奶奶,亲缘最近的就是止水他们一家了。
“唉...”
一想到那家伙,止水便忍不住叹气。
自己看对方可怜,稍微提醒了下欺负他的族人,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被缠上了。
但带土那家伙是个坐不住的...
止水脑海中满是带土干的鬼事。
摔了杯子,迟到,上课睡觉...
这家伙能干的不能干的几乎全部干了个遍...
和鼬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一挨骂就要掉眼泪,等着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虽然麻烦了点,但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孩子。
不过...
宇智波带土早就死了。
一只乌鸦而已,又能代表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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