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方面认识也算是朋友的话。
那宇智波鼬确实算。
只是这两人微妙的有些不可忽视的时间差。
之前他是小孩。
现在换成宁次了。
真是让人想要叹气。
话说到哪里算是适可而止呢?
接触到哪一步既可以拉近距离又可以不让对方反感呢。
宇智波鼬重新捡起来了这些五彩缤纷的忧虑。
上次这样忧愁,还是在上次。
这般倒是重拾了下少年不知的愁滋味。
宇智波家虽说被集中安置在了宇智波旧址,但鼬和止水却是个特例。
青壮年几乎都参与到了谋逆之中,被剩下来的只有这两位“叛徒”。
有功之人木叶自然是有奖励的,三代目大手一挥,无论是房产还是金钱,都是信手拈来。
也不怪三代目眼中的功臣,摇身一变成了宇智波眼中的罪人。
...
“他是罪人!”
“把自己家出卖谋取利益的人,才不是我哥哥!”
小佐助嘴里叼着番茄,就这样往宁次摇椅边上一坐,上下唇一撇就是骂。
而坐在屋里的日差,已经麻木了。
宇智波鼬第一次出现在院子里已经是一周之前的事情。
而没过几天,院子里便又长出来了新的小孩。
要让蛇说,这就是纯纯的阴谋。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这本该是个阴天,云聚集了整整一个上午,却教那风给一口气吹走了。
太阳就这样摇摇晃晃的探出头来,连带着六岁的小孩。
“这兄弟两个倒是有默契。”
蛇藏在宁次的袖子里,如此锐评。
就算佐助单方面决定自己不做宇智波鼬的弟弟,他也依旧是个弟弟。
从木叶村户口上来说是这样,在血缘关系上也是这样。
更别提他们被抓进去的父母了。
男孩的黑发晃晃悠悠,似乎在犹豫应该怎么落脚。
围墙修的过高,对还没有长高的孩子来说极其不友善。
“这围墙到底拦了什么呢?”
宁次抿了口手中端着的蜂蜜水,对着蛇感慨道。
他的白眼似乎和先前有所不同。
从失忆那次开始,就莫名能看见些本应该看不见的东西。
严格来说,是想看见哪里就看见哪里。
“这本就是将你我作为核心才得以维系的世界,变成监控摄像头没什么奇怪的。”
“世界上会少很多悬念,这很好,不是吗?”
蛇这样解释,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好的。
但蛇解释时语气总是沉闷的,宁次不难看出其真正的意图。
一个有经验的怪物在安慰一个新上任的怪物罢了。
至少被人安慰的感觉并不差。
宁次稍一凝神,就能看见日差。
他亲爱的父亲正像往常一样缩在厨房里热药。
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就会端着药来到这边。
“他还真是天赋异禀。”
宁次盯着黑色刺头的尖尖,心里掐算着时间。
差不多是要找到落脚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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