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原先属于这个世界,却被蛇肆意修改了人生的蛇目杏树呢?
“所以这个它究竟是谁啊...”
纲手气鼓鼓的转了个身,但她其实并不是很想道道。
只是被瞒着事情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
“你还是不要知道来的好。”
鼬自己调整了方向,让纲手面向他站着。
“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这家伙绝对是想自己偷跑。
宇智波鼬是什么人纲手再清楚不过。
别看这玩意平时人模狗样的,一旦牵扯到佐助和宁次,其内心的变态就会展露无疑。
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日向宁次。
他无时无刻不在准备偷跑!而且之前可能差一点就让这玩意得逞了!
“哼,你自己知道那是不是好东西。”
...
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倦意像潮水,带着黑雾朦胧了视线。
熟悉的窒息感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连带着两侧的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原先宁次计划着,在第二场考试的去试探一下蛇目的实力。
交给纲手和鼬的话多少有些太过于引人注目。
但...
“好困。”
他打了个哈欠,胸口处那圆形的伤疤再次抽痛。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意识不清醒时,不管是哪里不舒服,都会被混乱的大脑归类为“疼痛”一起处理掉。
有些暴力,又有些鲁莽,但好在效果不错。
“要去隔壁躺一下吗?”
不在观测范围内的话,这世界就只会剩下蛇目和蛇的狂欢了。
不管做什么,不管怎样做,都会诞生绝对符合蛇期望的结果。
可真的会是这样吗?
蛇目杏树又是否只有一个呢?
“嗯。”
“好困,我想睡一会儿。”
少年欣然接受了纲手的建议。
他总感觉,再坚持一会儿的话,就要呕出一口血把在这里的三个人吓死了。
那片黑雾越是蔓延,宁次离极限便越是接近。
于是他转向宇智波鼬,无比熟练的伸出双臂。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走不动,要抱。
开玩笑,他太知道怎么做才能不吓到这两个人了。
为了那莫须有的面子在第二步的时候晕倒可算不上值得。
再者,这些年也没少抱。
“猿飞老师,可以麻烦您开一下门吗?”
见宇智波鼬心满意足,从善如流的将团子从椅子上端起来,还得寸进尺的蹭了两下,纲手皮笑肉不笑:“谢谢老师。”
猿飞日斩:好好好,现在就开。
他应该在门外,不应该在门内。
三代目美丽大方善良温柔的女学生现在看起来像是要把木叶千年一遇的天才,暗部的珍宝吃掉。
不...何止是吃掉。
这是要撕碎了埋土里的眼神啊!
他发誓没教过学生怎么折磨人--除了必要的刑讯内容以外。
“鼬啊,这些天也累了吧?”
“不累,谢谢纲手大人关心。”
女人咬牙切齿:这小子!
别以为说了敬语就是尊重人!
一双纤纤玉手在空中逗留了下,它想要狠狠抽打在宇智波鼬那张小人得志的帅脸上,想要轻柔的将被毛毯包裹住的黑白团子带入怀中。
可它转了几圈,最终只落在了宁次额头上。
“好像有点发热了。”
“我待会儿去配点药。”
大蛇丸,现在就看你了。
等扉间爷爷来了,定是要这小子好看!
别误会,她绝不是说大蛇丸是个好人,或是赞成秽土转生什么的。
只是终究逃不过这一天--术总是要用的,让它在其它地方发挥更大 作用又如何不可呢?
尤其是面对这群邪恶的宇智波!
在这一刻,纲手完整的继承到了,来自二爷爷千手扉间,完整又不完整的意志。
名为“邪恶的宇智波”的,独属于千手扉间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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