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漩涡鸣人如出一辙的称呼方法。
前者冒着生命危险这么说话的时候还处在新手保护期--没人会对六七岁的孩子下狠手。
还是宁次朋友。
现在呢?
怒气几乎从火山口喷涌而出。
但是作为成熟的大人,纲手忍住了。
猿飞老师还在后面呢。
现在医院因为月光疾风的事情,正是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现在她若是对着小少爷做了什么,绝对是在这里倒下,顺势就能送进还热乎着的急救室了吧。
“猿飞老师...”女人咬牙切齿。
要是这混蛋老头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就带着小毛猴和大毛猴来她这里撒野的话...
就算是面对老师她也会马力全开的生气一下。
“纲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不和不懂礼貌的小孩计较。”
明明已经在准备计较了。
但孩子现在还活着,也算是纲手心胸宽广了吧。
“那么猿飞老师...既然您来了,也就早些下决断吧。”
愤怒似乎只是过客和装饰。
女人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
“外面的大人们还在等着呢...”
“关于,第三场考试考官,月光疾风意外受伤事件。”
...
“月光疾风受到袭击不是这么早的时间。”
我爱罗记得很清楚,毕竟就是自己指导老师带着人做掉月光疾风的。
不管是事件开始的时间,还是发生的地点,他都不会记错。
在这一点上,日向宁次也是一样的。
少年又回到了自己的摇椅上。
早晨阳光正好,但并非每个人都是从睡眠中醒来,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的。
比如说从深夜开始一直忙碌到现在都没有休息的纲手。
再比如说习惯熬夜的我爱罗。
以及单纯睡不着的日向宁次。
明明前两天还嗜睡的不行,却突然间恢复到了失眠的状态。
本人已是见怪不怪,只有一起熬夜的我爱罗忧心忡忡的过了整个晚上。
“袭击没有开始,他又怎么会受伤呢。”
长时间端着书本,手腕和眼角都有些酸涩。
宁次将书页朝下,倒扣在自己膝间,仰头朝天空看去。
“蛇目...”
“你弃权吧。”
他忽地说道:“不要去中忍考试了。”
“哈?”
蛇目险些跳起来:“月光疾风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不能去中忍考试。”
“把他绑起来,我爱罗。”
少年疲惫的合上眼睛,似乎是被蛇目杏树吵到了。
“嘴巴也堵起来。”
“让他暂时消失一会儿。”
我爱罗点头照办,第一件事就是让蛇目闭上那张聒噪的嘴。
“呜呜呜!?!呜呜呜!”
说实话,我爱罗也不知道宁次要做什么。
在此之前,蛇目杏树都是毫无疑问的自由人。
只要是在宁次视线范围内,不管是吃喝还是玩耍,都不会受到限制。
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沙子熟练的编织成牢笼,将还在挣扎的少年包裹在卵蛋中心。
“呜呜呜!”
蛇神大人不会视而不见的!
“就是要让他看见啊。”
宁次看智障似的瞥了一眼被包在沙子里不见天日的蛇目。
“你已经是弃子了。”
“它已经不要你了。”
“还不明白吗?”
“呜呜呜...”
这是骗人的。
什么都要的蛇不会放弃。
宁次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蛇目杏树。
人脸长在沙子蛋上确实有些诡异。
“它没有来救你...”
“你不会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不是吗?”
“永别了,弃子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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