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不是。
她想要的,从最开始就是滔天的权力。
为此,丈夫可以是争斗的工具,孩子可以弃之不管。
“我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多少有些敏感。”
“也请诸位赏脸,平心静气的听我说完。”
窗帘被风吹动,秋日温暖的日光散入房间,却无法驱散其中严寒。
“你这是,要否认的意思。”
最先做不到平心静气的人开口,他带着缅怀和威胁的,抚摸着自己下巴上十字的伤痕。
野良已经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他还是忘不了,那时被其威胁时,从灵魂一路走向胸腔的振动。
不管是大蛇丸,还是血继限界,又或是梦寐以求的写轮眼。
都无法和那个人相比较。
毫无疑问,野良的力量来自神明,而让欲望膨胀的,除去神明,又哪里会有更好的催化剂?
只是想到昔日的白眼少年,志村团藏的身体便会止不住的发热,连带着心脏和大脑都一齐跳动起来。
平静?别开玩笑了!
这情报一送到自己手里,他便觉得口干舌燥,饥渴难耐。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命运今日也是眷顾他的。
“团藏,你对我多有误解。”
“话题还没有开始,又何谈否认不否认呢?”
“我们在场的四人该是同心协力抵御外敌才是,现在若是被敌人离间了,岂不是滑稽又可笑。”
三代目大人扯开一个慈祥的微笑,就像是他平时做的那样。
话,就是要说的好听,才能叫“话”。
“哼,伶牙俐齿。”
团藏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自视甚高的“强者”才不需要做那些弯弯绕绕。
只要看起来,是忠诚的不就足够了吗?
他越是出言顶撞,猿飞日斩便越信任他--这猴子从童年时期便埋藏着一颗自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颤抖着对他俯首称臣。
况且,这个时候一定会有人站出来打圆场。
“团藏惯是心直口快了些,这也是扉间大人将其作为根部首领培养的原因所在。”
水户门炎又将二代目端了出来:“听了多方的意见,路才不会走歪。”
“关于你方才说的那些,日斩...”
老人长叹一口气,好像真的在犹豫要不要信任猿飞日斩。
将本该在义务之内的行为举动,硬生生镶嵌成了需要斟酌才能给予的馈赠。
当然,他是个一毛不拔的家伙,定不会将任何美好施舍给猿飞日斩。
就算在前不久他们还在一同谋划。
“若是真如你所说,私藏可不是光明磊落之人该做的。”
“现在是木叶的危机,我们拥有的一切都该成为抵御外敌的手段。”
“不管是能力,还是情报,你说呢?日斩。”
就差将“野良”放在台面上说了。
就算日向宁次真的拥有拯救木叶的能力,这群人又如何能肯定自己有控制得了其的能力呢?
要是宁次想要做点什么,现在就轮不到他们在这里开会了。
越是接触,越是见到,越是知晓自己作为人类,像蝼蚁一般的弱小。
但越是弱小便越是庆幸。
知晓自己弱小无能的人,不会和眼前诸位一样恃才傲物,自命不凡。
那人若是真的一个不愿意,撒手人寰了,这群人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
那绝不是他们能够随意干涉的。
但可笑的是,自己现在阻止不了其中的任何一个。
“我并非是想要私藏。”
“手头上的线索实在过于虚无缥缈--就像是为了里应外合而出现的那般。”
可那又如何呢?
混淆视听,互相怀疑,人类膨胀的欲望是不会长出眼睛的。
它们分不清敌我,到最后只会是互相残杀。
“团藏,和大蛇丸的接触就到此为止吧。”
他好像,有点找回来了青年时期的意气风发。
尽管那只是瞬间。
日向宁次现在还不能交给这些人。
或许是那些虚无缥缈的回忆和羁绊在作祟。
也或许是扉间大人留下的责任在飘荡。
但多半是,知晓自以为实现愿望正确道路的傲慢在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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