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赶鸭子上架的纲手,和懵懂的,尚且还是小孩的雏田又做了什么呢?
只是在房间里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他们在对自己表妹下手的宁次又做了什么呢?
再者,作为俘虏被圈在此处的蛇目杏树又是什么呢?
他没有打算把自己放在被害者视角,反而,他是彻头彻尾的加害者。
“不过,我也确实看这个女人不爽很久了。”
“这是我们的罪孽,也是我们的任性。”
我爱罗侧头,迈出会客室,正好与蛇目杏树擦肩而过。
那是浓重的悲伤,却尝不到后悔的味道。
我爱罗和宇智波鼬也不是一类人,和自己也不是一类人。
蛇目杏树想起了自己被监管者的身份,加快的步伐跟在自己的监视器后面。
“发生什么了啊!现在是什么情况?”
是冷血杀手,也可以是心软的神。
我爱罗不是什么坏人,大家只是有属于自己的行事准则罢了。蛇目杏树带着些懵懂,跟随身体和本能做出了选择。
能决定一个人是好是坏的,只有决定者自己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或许还能加上一个人生观。
也就是所谓的三观吧。
“抱歉,把你也拖下水。”
鼬没有失魂落魄,反而是看着红毛带着人离开。
“可以吗?让我爱罗带着他走。”
“宁次估计,一时半会儿不太想看见我了。他惯是个分得清的,看得见谁是主谋,谁又是被主谋拖着下水的可怜人。”
“这是...”
雏田还晕着,被女人放到自己膝间,倒是安然又恬淡的氛围。
如果忽视二者谈话的话。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雏田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找日向宁次。
二者关系算不上亲密,更算不上交好。还有父辈之间的矛盾在,就更不可能让少女一个人鼓足勇气来敲响分家的门。
分家和宗家之间的距离,似乎被缩小为了雏田自己愿不愿意的问题。
自始至终,少女的烦恼都是没有理由敲醒分家门的自己。
而也只是敲响,她甚至没有想过,如果日向宁次选择不开门,分家选择了拒绝,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显而易见,那是不可能的。
分家没有拒绝的权力,就像是雏田从出生开始就被教导的那样。
分家没有拒绝她的权力,所以她只要说服自己就可以了。
至于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还以为你会更有维护村子居民的想法。”鼬嗤笑一声,端着杯中早已冷掉的茶水。
冰冷的液体入喉,苦涩的味道残留在舌尖上--算不上多好的味道。
按照日向族规的要求置办的接客物料,也不过如此。只是看着好了些,但实际上,也只是“粗茶淡饭”。
行为上可以屈服,但灵魂一旦和行为一同折服了,那便再没有翻身之时了。
“想什么呢?我是火影的学生,是初代的孙女,但我也是活生生的人类。会呼吸,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既不是圣贤,也不是全知全能的蛇神大人。”
纲手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再者,火影大人都在光明正大的偏心了,作为普通忍者,稍微有一点自己的生活,也不是什么千古重罪吧。”
这人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但这样的放纵和畅快,多半能面对的人也早就所剩无几了吧。
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了语言构成。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面对纲手,能说的内容又有多少--在对方已知自己窥探过我爱罗记忆的基础上。
“我看见了...日向雏田的梦。”
“那绝不只是一个梦,那会是...”
什么东西要开始动作了的前奏。
梦可以光怪陆离,但梦一旦有了逻辑,一旦具有了遇见和指向性,那还能称得上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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