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把平板关掉。
随后,他开始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
温远醒来的时候,手是被领带绑住的,束在床头的圆形柱子上。
她惊了一下,挣了挣,看向了伏在身上的男人:“夜慕白,你干什么?”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在她的颈子里啃了一口。
温远的脸蛋别到一旁去——
他这样变态的方式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过去他没有这样对她。
她闭着眼睛:“你放开我,你说我是你的妻子,这是对妻子的方式吗,这是对外面的女人才会有的方式。”
他轻轻地啃她的下巴,声音有些低靡,“温远,你知道男人对待外面的女人是什么方式?”
她难堪极了,不愿意回答他的话。
“怎么不说话,嗯?”他的声音沙沙的。
温远的长睫轻轻地颤着,“你想让我说什么?”
他低笑了一下:“男人怎么对待外面的女人的,嗯?”
她自然不肯说,脸蛋扭到一旁去。
“温远,你不肯说我示范一下,嗯?”他万分恶劣地开口。
她转回头,目光有些不敢相信地瞪视着他,然后他就恶劣地对她了——
他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怎么样才叫对待外面的女人。
很下一流,粗一暴,羞耻!
温远后来还是忍不住被弄哭,咬着唇脸蛋薄红,长发汗湿地打在肩头,看起来很不堪……
“现在知道男人对待外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了?”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声音低靡。
此时温远知道自己说个不字,他就会变本加厉地对她。
对于夜慕白的好体力,她怕了。
她真的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办公室里,或者就是和人谈生意,哪里来这么好的体力。
她的眼微红,仰着脸蛋,被吻肿的红唇轻轻地颤抖着:“知道了。”
下一秒,她被他紧紧地抱住,夜慕白搂紧她面孔伏在她的颈边,他的声音沙沙的,“温远,说你爱我!”
她望着天花板,半天没有出声。
此时她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又完全没有办法睡,因为他不放过她。
良久,她才很轻地问:“对你重要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她的颈子里啃咬,同时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了,扣着她的手搂住他的脖子,吻得狂野和粗鲁,像是要把两个人融为一体。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但是他逼得最凶,她也没有对他说出他想听的话——
太过于放纵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起睡迟了,夜慕白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他拿了床头的表看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扶了扶额头。
昨天白天和晚上,他弄了大概七八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放纵了点儿,就是他也有些太过了。
侧身,看着温远侧身在他的肩窝里,她蜷着身子身上还是昨晚的睡衣此时略有些凌乱地挂在身上,看起来很撩人。
温远就是那种出厅堂像贵妇,在床上像荡一妇的女人,虽然她并不是主动的,但是他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和她做,这大概也是他们挺平淡的夫妻关系中唯一很和谐的,当然,一般她只是配合,只有特别情动时才会克制不住地咬着他的肩膀,发出他喜欢的细细叫声。
他这么地想着,手臂就横在她的腰上,仔细地对比着她身材的变化。
她生孩子后比之前,腰还是是很细很软,一点也不像是生产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唯一变化的就是更丰一满了,仍是很诱人。
夜慕白仔细地比较着,温远在他的怀里醒来——
在察觉到他在做什么时,她垂了眸子;“怎么没有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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