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族,简单询问过后,专心熬煮起来,没办法,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呛死了。”
第一次炖药,不会掌握火候的银洋被浓烟熏到眼睛,揉了揉眼睛,不再添加更多的柴火。
“我的乖乖,怎么冒出来这么多,”银洋忙掀开盖子道:“啊!”
他忘了,正在燃烧的药罐子很烫的,看着手指起的水泡,他找了双手套戴上,耐心坚持了好一会,火焰渐渐熄灭,煎药的水熬下去一半左右,这才端起倒在碗里边。
“咳咳。”
玉秀还是斜靠在床脚柱上,显得萎靡不振,时不时咳嗽几声。
看的银洋都有些无语,还是这么要强,赶忙来到身边道:“怎么起来了呢,快躺下。”
还没有将她放平,玉秀嘎嘎笑个不停,跟河边鸭子差不多,扯着嘶哑的嗓音道:“真幸福,生病的时候还有人照顾。”
“朋友之间又不是互相利用,而是相互帮助,都是应该的,”银洋平静道。
给对方安置好后,她笑的更夸张了,说不定心情愉悦,对病情也会有所帮助吧,等了好一会,见她不笑了,这才道:“赶快喝药吧,一会都凉了。”
“你先去照一下镜子,把脸洗一洗,我就喝。”
似是意识到什么,银洋赶忙照了下镜子道:“额,熬药过于专注了。”
等他再进屋,玉秀已经将药喝完了,躺下睡了。
看着对方安静的样子,银洋动作轻柔的把被子给她盖上,坐在屏风前边,做了好一会,想走又怕走了不合适,对了,可以时不时来看一下嘛!
银洋选择去找程阴他们,说不定他们也一样呢,没走几步,扭头看着桌子上玉秀之前写的药方,又揣在了怀里。
一个个挨着找,原来不是消失了,而是都在房间里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跟睡着了一样。
二话没说,银洋又跑回药铺,抓药,熬药,重复一遍又一遍,硬是白天到晚上,都不知道熬了有多少锅,期间还时不时去看一下玉秀,这可把他给跑的浑身是汗,不过,药熬的倒是可以。
看着对方喝完,银洋道:“麻瓜,起来喝药了。”
麻瓜的房间相对简单,桌子,椅子,再无其它的了,就算是这些,也是很普通的木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见是程哥,麻瓜睁开眼,靠着床柱道:“程哥怎么来了,快快,出去,这屋子不干净。”
瞧瞧,这人一得病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没事,你就是病了,这些药喝了,会好很多的。”
麻瓜还没来得及感谢,银洋将碗放到他嘴边,赶忙喝下,很苦,但也很舒服,喝完就想睡,扛不住。
“咣当!”
程阴的房门被打开,放下碗,银洋转身就走,来到程玲玲和香凝的屋里也是一样,在他看来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这才显得高尚,通俗易懂就是装。
忙着忙着,银洋可算发现了一道身影,看着装像是佣人,忙不迭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提着桶,另一只手攥着纸,在贴告示,察觉有人靠近自己,扭头呵斥道:“站住!”
“我是三长老啊,”银洋还是站在原地,不解道:“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都不见了,你这是在干嘛?”
“小的知道是三长老,可也要按规矩办事,”女佣人颔首道:“族长生病了,说是院子里不干净,要进行封院,同时请道士来施法作坛。”
无语,又来一个,而且还是族长。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总不是突然而起吧。”
佣人想了想道:“也就这几天,你没看我嘴上都戴着护罩吗?三长老赶快去买吧。”
程家一直以来是三长老主外,二长老主内,大长老是内外兼顾。
“哦,那你身上还有多余的没,让我戴一个。”
别说,平常不戴,这一戴还有些不适应。
来到街上,好多店门都管着,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上那买去,银洋只能到处找。
忽然,看到一处店门半开着,银洋冲向前道:“喂,老板,你这有没有卖护罩的?”
听到门口有人叫,约莫三四十岁的秃头男子,从屋里走出,来到门口道:“客官,您来晚了,前几天就该来的,现在好多货都被指家截胡了。”
说完,还不待银洋问哪里有卖的,男子已经将门关上了,气的银洋恨恨地捶了一下铁门,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秃头男子看着门后的工人们道:“不是巡查者,就一普通买家,快把货搬进去,囤起来。”
又是指家,带着心中愤懑,正要返回,一身黑袍挡住银洋去路道:“听说你要买护罩?”
黑袍面具下发出嘶哑声,听着就像是在伪装。
银洋也懒得管对方是谁,悄悄道:“难不成你这边有吗?”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大放厥词道:“别说一个,就是要一屋子,都能给你搞过来。”
“什么,”银洋被震惊到了,忍不住问道:“咋卖的,我要不了那么多,最多五百个就行。”
闻声,黑袍人冷呲一声,不屑的伸了伸手指。
“五颗魔金?”
对方摇了摇手,再度举起来。
“五十颗?”吓银洋一跳,忍不住吐槽道:“抢钱呢,没人买的时候也才五颗魔金,不买了,我去指家看看。”
见对方要走,黑袍人也不急,缓缓道:“行情价了,大哥,你去指家那可就不是买了,是拍哦!”
额,说的也有道理,银洋忍痛从对方身上买下,感觉心都在滴血。
话说,对方为啥穿一身黑衣呢,银洋不解,可也不敢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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