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驱鬼的道士,黄衣道人,我们都有印象的,也看过类似电影,大部分都是男士。
但是,眼前的,是一个女人,却是着实的稀罕。
我忍不住在人群的最边上,看着这些人,很专心致志的祈祷。
压根儿都不注意我和张哥过来了。
我趁机,再次认真观察一直背对着我们的那个黄袍道姑。
似乎这法事,已经举行了一段时间了,她右手挥舞着桃木剑,举的高高的,看来这体力还不错。
而且这咒语也越念越快。
比我们在门口的时候声音高亢了很多不说,而且节奏,也加快了。
接着,坡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
对着我们,轻声清了清嗓子,哼了一声。
显然是提醒我们两个离开。
当下,我俩跟着坡子,又退回到了刚才门口的那个矮墙的位置。
我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这黄袍道姑,忽然间,她左手,就变出来了一个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配合着她的那些咒语,那仪式感就更加的利索、传神了。
案桌上的那些香火,也一直在冒烟。
当刚才,她铃铛出来的那一瞬间,香棒似乎还冒出来了一股火花,真是太神奇了。
坡子却有信心地跟着我们两个人,介绍说,眼前这些,都是梅花村那边的。
而且,坡子已经打听出来了。
这孩子刘童,是被他奶奶养大的,命挺苦的,无父无母,挺可怜的。
说着,还问我和张哥,“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来这里吗?”
张哥一听咧咧嘴,有些不耐烦道,“看吧,这种没家长管的孩子,就是爱到处乱跑。”
“你不用问,我不想知道,都把咱们俩都牵扯进来了,这不都是一些没影的事儿吗?”
坡子却咧嘴露出了他那个左边缺了一角的门牙说。
“张哥,那你就说错了,他妈妈之前就是在造纸厂上班的。”
我当下,脱口来了一句,“这孩子该不会是来厂里找他妈妈吧?”
坡子听了,立马点点头说。
“对了,你还真说对了。”
张哥立马皱着眉头说,“不可能,这造纸厂早就倒闭十多年了。”
“我印象当中,早就破产了,老板都跑了,这小孩儿才十多岁?怎么可能在这里能找到他妈妈呢?这不是胡咧咧吗?”
张哥说到这里,坡子接着补充说道,“对呀,这厂子十几年前,申请倒闭了,但是还有一些零活呢,又坚持了几年,确切的说,是十年前倒闭的。”
“这刘童他妈妈就是梅花村的,厂子里女工,生了他之后,也在这里上班。”
“说是跟里面的一个工人私奔了。”
“他爹刘亮,知道之后,就把孩子扔给了他的奶奶,开始联系厂子的那些工人和老板,寻找那俩人失踪的情况。”
“之后也下落不明了,消失了十年,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听到这里,也随着坡子咧起了嘴说,“哎呀,这种事情,按说我是不屑于评价的。”
“毕竟,这关系到别人隐私的事儿,在我眼里都是一些村里八婆,乱说乱编造出来的。”
“不过照你这么一说,这孩子确实命挺苦的,不管怎么样,这好端端的,母亲和父亲就这样没了,自己又死在这里,确实是悲催。”
我本不想多言,毕竟我现在,也是没人管。
我说实话,我爸这个人,是个兽医,但是他对于兽药,这一块特别痴迷。
常年为了研究这些动物们的习性,特性啥的,废寝忘食不说,有时候,还不就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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