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的走进地下室,走到伍景文面前,手狠狠的捏着他的脸,眼神里充满杀气,他还真想一枪毙了他,但他不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
突然他走到外面的火炉旁,拿起一块烤的很红的烙铁,而后返回了牢里。
伍景文瞪着大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伍景勋笑了,笑的很诡异,他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走到他面前,扒开他的衣服,烙铁放在他的心口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扑鼻。
“啊——”伍景文痛的大叫,一下晕了过去了。
伍景勋冷笑了一声,瞪着大眼睛看着晕过去的人,他并没有解恨,拿着刀再次走到他面前,拔掉他的裤子,照着器官一刀下去。
“啊——”伍景文痛的醒了过来,这次比刚刚还痛,却并没有再次晕过去,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恐惧,他看着伍景勋手里拿着的东西,说不出话来。
下面很痛,他的声音巍巍颤颤,“老五——求你给我个痛快,不要——让我这么痛。”
伍景勋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给你个痛快?”他突然瞪着他,“那你又是怎么折磨安怡的?我要让你尝到比她百倍的疼痛。”只要想起安怡是怎么死的,伍景勋就难受,恨不能将伍景文碎尸万段。
伍景文有些泄气,当时他也是没有想那么多,没想到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后果,下面不断有血流出,很痛,他慢慢的晕了过去。
伍景勋让人来给他止了血,他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要狠狠的折磨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要让他尝到比安怡要百倍的痛。
伍景文的器官他放在了一个容器里,就放在伍景文的旁边,让他每天都看到自己的玩意。
其实伍景勋有想过把他那东西喂狗,但还是没有那么做,他要让伍景文每天都看着自己的兄弟,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在自己身上而难受,而且还是男人的命根。
伍景文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说实话他每天看着自己的那东西感觉不知所措,明明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现在却不在自己身上了,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下面还是很疼,每一天伍景勋都要来折磨他一会,一会烙铁,一会割肉,都让伍景文痛不欲生,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但没有那么容易,他本来是想要咬舌自尽的,但伍景勋却割了他的舌头,手脚又被铁链锁着,半个月下来他几乎只剩下半条命。
其实伍景勋还准备了很多要折磨他的办法,但却觉得越来越空虚,现在伤害和间接伤害安怡的人几乎都被他折磨的痛不欲生,但他却没有感到一丝快乐。
——
酒吧里伍嘉逸看着一脸冷漠的人,开口:“要喝酒吗?”
伍景勋摇了摇头,以前他觉得喝酒就能不那么想安怡了,可每次都喝醉了后却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想她,想他们之间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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