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渊感到一阵好笑:“长辈?”
“贵有德,贵贵,贵老,敬长,慈幼。”
“而你们,不算其中,况且,你们也不是我陆文渊的长辈!”
陆文渊嘴角泛起一丝讥讽:“你们充其量就是比我白活了些年月罢了。”
“难道没听过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翰林院一众大儒齐齐色变,脸色铁青。
“啊!气煞我也!”
司老大人嘴角抽搐,青着脸,他很想像陆文渊骂街一般骂回去,但众目睽睽,终究在乎自己的脸面。
其他同僚亦是如此,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搞不好会落得和裘大人一样的下场。
司老大人心知骂是骂不过对方了,那就换方向。
“不用争口舌之争,我等儒者,终究是要文章经义上分高低!”
陆文渊微微点头:“行。”
他环顾一周,伸手抬了抬:“你们一起来!”
席上一阵惊呼,他们这才亲眼见到陆文渊狂的一面了。
“这年轻人,是真狂!”
“我估摸着就算咱们下场,他也敢这么说。”
“看看吧,看他是狂妄无知还是有真本事。”
......
众人心知,正赛开始了。
翰林院大儒们纷纷出声:
“所好好之,所恶恶之,何解?”
“今有池方一丈,葭生其中央.出水一尺,引葭赴岸,适与岸齐.问水深、葭长各几何?”
“人不学,不能乐学。释义!”
......
大儒们接二连三的出题,算数,四经五书赶着刁钻的出,陆文渊从容应对,应答如流。
见陆文渊基础扎实,难不倒他,翰林院大儒们更是出着搭截题。
陆文渊胸口七窍玲珑心微微泛光,诸般经义文章在心中一一浮现。
这一刻,七窍玲珑心仿佛化作了智能题库,不管是什么题,都能迅速的浮现原文,出处。
一时间,论台上似有千刀万剑在交锋,海浪冲击着山谷,回声此起彼伏,激烈异常。
“嘶!这陆文渊...竟有这么深厚的学识底蕴?”
“而且很多答案都有着自己的见解,让人耳目一新,一些时政题目,更是贴合实际,本官都受益匪浅啊。”
“不得了啊,这样的底蕴见解,不可能无人教导,他是谁的弟子?厉害!”
“这搭截题的模式,礼部还在商议中吧,听说准备在下一届进士科试用,翰林院的人竟然将这搭截题拿出来了,当真是不要面皮!”
“面皮?呵呵,此次论道要是翰林院输了,那就彻底落寞了,还有什么面皮可言?”
“关键是,这小陆大人竟然都答上来了!有些题就连老夫都要斟酌一二,他难道不需要思考的吗?”
“太夸张了,这般底蕴,依我看他只需一部着作,就能登临半圣之境了,不得不佩服陛下的眼光啊,就凭这学识,就能当得文渊阁大学士之名!”
“翰林院这次是提到铁板了,有点悬了。”
......
正在他们议论的时候,台上的司老大人突然出了一题,让席上众人炸开了锅。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此次比试,比的是儒道经义,这司老大人出搭截题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搭截到佛经和道典上去了!”
“看来陆小大人方才所言不假,这翰林院的一众大儒,没有一点君子之风!”
“如此行径,当真是让人不耻!”
“这司老大人,怕是疯魔了吧?”
“哎,他是对翰林院的执念太深了。”
“此次比试过后,不管输赢,翰林院估计要彻底落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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