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错过周国平,特意早早的过来等着。
邮电所都要比小闺女儿她们局里,晚半个小时下班。
果不其然,周国平四点十分就骑着单位给配备的绿色自行车出来。
他这种人,要是不以提前去送明天信件为借口。
早早下班的话才是奇怪。
周国平和往常一样出单位门,就骑着自行车往家走。
这一路上,他都在接受路人向自己投来的羡慕目光。
忍不住更加得意起来。
白晔,不紧不慢的跟着他。
一直看着,周国平骑自行车进家里四合院的院儿门。
白晔没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国营饭店里随便吃一碗面条。
就回来,继续守在周国平家院儿门口。
现在是三月中旬,晚上六点半左右天就已经黑下来。
周国平像往日一样,八点整就一边哼着歌一边来到家附近的公共厕所。
他从厕所里哼着歌出来,刚走出不远。
就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白晔伸手,把自己脸上蒙着的黑布又规整规整才蹲下身借着月光看向周国平。
以他现在的身份,不能给家里惹上不必要麻烦。
自己确实是,不适合对周国平明目张胆的做什么事儿。
但是,他可以揍的他半年都下不来床。
等半年后,周国平能去上班。
要是,还继续打扰自己的小闺女儿。
那就再揍的他半年下不来床。
只要,周国平影响到自家小闺女儿的心情。
自己就让他天天在家养伤。
周国平没有办法去单位上班,自然就会离自己小闺女儿远一些。
白晔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
因着,二宝回家说爸爸今晚要在单位赶图纸。
不用等他回家吃饭。
林晼瑜,就以为他真的是因为在单位工作。
才这么晚还没回家。
白晔刚开门进到卧室里,就看到自家媳妇儿已经坐在那儿困的睁不开眼睛。
他换好衣服,走到沙发前倾身抱起媳妇儿放到床上。
俯身在她眼眸处,轻轻烙下一吻。
才偏头在她耳边,低声轻笑着开口。
“晼晼,我已经回来家。”
“安心睡吧。”
林晼瑜听到熟悉的低沉声,心安的点点头熟睡过去。
引着,白晔坐在床边看她很久。
这些年,不管自己回家多晚。
晼晼还和以前一样,都要等着他回来才能安心睡觉。
此时,另一边周国平家住的四合院里正闹哄哄。
周国平妈妈看他一直没回家。
就让丈夫出来找大儿子。
周国平爸爸看到周国平时,他正躺在公共厕所粪池边上。
全身都是污垢,身上不见一丝血迹。
送到医院时,医生却说他浑身上下不致残的骨头都已经被断掉。
周家连夜报警,经过派出所一整晚的走访排查。
邻居们都知道,周国平挨打的事儿。
弄得大家纷纷猜测,周国平往常眼高于顶的那股劲儿。
这回终于是碰上硬茬。
第二天清晨,林晼瑜在白晔怀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他们卧室墙上那个老挂钟,这么多年依旧准时。
二儿子结婚后不久,白晔就从傅嘉那里换回来一张闹钟票。
把新买回来的台式闹钟,放在东厢楼给二儿子他们小夫妻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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