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滕项南南和江南夏赶来的时候急救室门外只有楚悠然陪着滕母。
滕母在抹眼泪,楚悠然细心安慰。
“妈。”滕项南疾走过来,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门,又问母亲,“我爸怎样了?”
“项南!”滕母打了一下滕项南,又抓着滕项南的胳膊哭道:“你还知道回来,你爸被你气死了……”
听着母亲的哭声,滕项南心如刀绞。
江南夏站在那里,孤独的像个外人。
或许,她原本就是一个外人。
因为滕家还没有接受她。
母亲哭诉一番累的站不稳,滕项南扶着母亲坐下来。
他回头看见江南夏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那种无助和被忽视,甚至被不待见的样子让滕项南对江南夏愧疚不已。
他走过去拉着江南夏的手,两人走到母亲面前。
“妈,这是夏夏。”滕项南说。
江南夏跟着叫了一声,“妈。”
滕母偏过头,又开始哭。
滕项南蹲在母亲的面前,他拉住母亲的手,恳求道:“我已经和她结婚了,我没做成好儿子,您还不让我做好丈夫吗?”
滕项南一句话,说的母亲和江南夏都哭了。
唯有楚悠然紧紧攥成了拳头,她忙碌一番,用情之深,最后她成了做好事的路人。
陆南城和唐玥刚回家就得知滕父住院的消息,又赶紧赶到了医院。
周越琛也来了。
周越琛问:“怎么回事呀?昨天还在路上遇见叔叔了,身体还行呀。”
楚悠然抹着眼角的泪,抽泣道:“叔叔听说项南和江小姐出国了,突然就昏倒了。”
这话显然就是说滕父是被滕项南和江南夏气的。
周越琛和陆南城互看一眼,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唐玥则一直搂着江南夏,江南夏听见楚悠然的话怎么能不伤心。
滕项南看向楚悠然,声音很冷的说:“什么江小姐,她是我太太。”
江南夏不禁挑起垂着的眼眸,心中对滕项南给她的爱感激不已。
唐玥这是第一次对滕项南有一丝好感。
滕项南又对楚悠然说:“感谢你送我父亲来医院,已经麻烦你太久了,你回去吧。”
楚悠然看着滕项南,这个几日前和她要订婚的男人,此刻变得这般冷漠。
就在这时急救室那扇门终于开了。
所有人都涌向大夫。
大夫说滕父突发性脑溢血,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需要人四十八小时陪护。
滕项南自然要陪,她让江南夏先回去,并且还请唐玥和陆南城把江南夏送回去。
江南夏怎么会走,她自然要留下来。
可滕项南又舍不得让江南夏留在医院。
最后,江南夏还是执意留了下来。
其他人都回去了。
主治大夫下班时来看了一次滕父。
大夫临走时叮嘱滕项南,“滕少如果累了就叫值班大夫或者护士来替你,绝对不能让滕董坐起来。脑出血初期头部绝不能动。”
滕项南应道:“好的,多谢大夫。”
大夫走后,滕项南和江南夏守在滕父的床前,两人看着父亲。
几个小时后,江南夏累的开始犯困。
滕项南让她回去,她不肯走。
滕项南就让她去沙发上躺着。
江南夏点点头,她对滕项南说:“那你不要打瞌睡呀,我躺一会儿,你要是累了,就叫我。”
“嗯。”滕项南点点头。
江南夏在沙发睡着了。
滕项南回头,看见睡着的江南夏,他心疼不已。
他觉得江南夏跟着他受苦了。
他脱下外套,走过去给江南夏盖在身上。
江南夏被惊醒,她看着滕项南,“你困了?那你睡会儿,我替你看着爸。”
江南夏说着要起身。
滕项南摁住她,“没有,你睡你的。”
江南夏看着滕项南,两人深情款款,目光里都是对对方的心疼。
“项……南。”
听见父亲的声音,滕项南和江南夏一起猛然回头看去!
只见父亲撑着床坐了起来。
“爸!”
滕项南连忙跑过去抱住父亲护着父亲的头让父亲躺下。
江南夏也跑了过来。
可是,父亲在看见江南夏时生气的抬手,话还没出口就昏厥了过去。
“爸!”
滕项南连忙叫大夫,江南夏也吓坏了。
滕母和楚悠然来给滕项南送饭时得知滕父醒来过,但又严重了,滕母手中的餐盒掉在了地上。
脑溢血的病人在急救过来的前几天是绝不能动的,尤其头部。
滕项南懊悔不已。
滕母原本已经接受了江南夏,这下对江南夏又有了怨恨。
楚悠然说:“伯母别着急,叔叔会吉人天相的。”
相对楚悠然的懂事,江南夏显得十分碍眼。
滕母当着江南夏的面骂滕项南,“你爸若是真走了,我看你这辈子良心怎么过得去!”
陆南城和唐玥来了把江南夏接走了。
江南夏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滕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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