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项南看着江南夏给他银行卡,他问道:“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这些首饰和钱都带走?”
“我原本就是都要留给你的,可是你却看都没看一眼。”
滕项南的确看都没看江南夏留下来的这些金银财宝。
“这些钱都给我了,你是不是还想去拍戏?”滕项南又问江南夏。
江南夏微微一顿,她下意识的用手做梳划拉了一下厚重的前刘海。
她又摇摇头说:“我不会再去拍戏了,我陪着你,和你开公司。”
滕项南一双眼眸凝视着江南夏,他想看穿这个女人。
他想快点儿想起以前关于他和江南夏的事儿。
看着江南夏脸上的泪水,他再次伸手去给江南夏擦眼泪。
江南夏微笑着,任由滕项南的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滕项南摸着江南夏的小脸。
他的小脸如同暖玉一般柔滑。
他有些贪恋这个手感。
他将江南夏的长发别在她的耳后,他的手还没舍得离开江南夏的脸颊。
他去摸江南夏的额头。
突然,江南夏一把抓住他的手。
滕项南一僵,看着江南夏,“怎么了?”
“没事,我去洗洗脸。”江南夏起身去洗手间洗脸。
洗了脸出来。江南夏换上一张笑脸出来。
她上了床,坐在滕项南的身边。
“我给你捏捏腿。”江南夏说着给滕项南捏起腿来,“明天我想去一趟夜家,看看星星和派派,然后等医院上班,我陪你去医院做康复。”
“你要去夜家?”
他不记得以前了,但他知道是夜落寒为了江南夏把他们滕家搞破产了。
滕项南问着,也看着江南夏厚重的前刘海。
他觉得刚才江南夏害怕他看见她的额头。
江南夏说道:“我得先去看看星星和派派,星星和派派是温言的双胞胎,温言是我的姐妹,温言和夜落寒离婚了……”
滕项南又问:“他们为什么离婚?”
江南夏抬眸,看见滕项南一脸着急,那双眼里仿佛写着温言和夜落寒离婚是因为她。
江南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滕项南解释夜落寒和温言。
主要是她不能告诉滕项南温言杀了人,是夜落寒替温言顶的罪。
她说:“他们离婚和我没关系,他们俩的事儿太复杂了,”江南夏说着继续给滕项南按摩腿。
她又说:“以前我每次去夜家看星星和派派,都是你陪我去的,明天我自己去。”
要不是为了去星星和派派,她也不想去夜家。
夜落寒为她让滕家破产了,她却一点儿也不感激夜落寒。
滕项南趁江南夏不注意,他伸手摸上江南夏的额头,撩起了江南夏额头上厚重的前刘海!
那道疤痕映在滕项南的眼底。
江南夏没有推开滕项南的手,他要看,她就让他看了。
“怎么回事?”滕项南问。
江南夏这才推开滕项南的手说:“你把我推倒了,我磕在了桌子上。”
“……”滕项南又问:“你不是说我很爱你吗?我怎么推倒你?”
江南夏在滕项南的眼睛里看见了心疼。
她说:“你误会我和夜落寒了,但你后来相信了我,你还和我一起去找他,让他和温言和好。”
话后,江南夏抱住滕项南,“你所有伤害我的事儿都是无心的,但你爱我是真的。你快点儿想起以前的事儿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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